哦!妈妈,你是多么的用心良苦,而以前的我却总是错怪了你。没有一个母亲不是为自己的孩子好的,也许她们表现的方式不一样,但是,那份爱是绝对纯真的,至高无上的。
“没有一个母亲不是为自己的孩子好的”,或许我们还不太懂得妈妈为什么那么“狠心”,让我们干一些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等我们长大了一些,便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她是在培养我们的独立能力啊!
最美的
◆文/佚名
在一次作文课上,我让同学们以《名字的故事》为题作口头作文。结果,一个最拙于表达的女生摘走了“最美的名字”的桂冠。
没有雕饰,没有渲染,甚至没有必要的描摹,但我们全被震惊了。那一刻,我们调动起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一遍遍在心底默念着“秦沫沫”这个非同寻常的名字,忘情于一种比甘露更为无私的滋润,感动于一种比乳汁更为伟大的喂哺。
这个女生名叫秦沫沫,她为大家讲述了她的名字的由来:
我本来叫秦玲玲,两岁那年因发烧住进唐山市儿童医院,不幸遇上了大地震。陪床的妈妈当时就被一块坍下来的楼板夺去了性命。我和两个阿姨被埋在了废墟下面。一开始,我不停地哭闹,喊着要妈妈,但很快我就哭不动了——我渴呀!两个阿姨轮流抱着我,她们看我渴得要死,“这孩子的命怕是保不住了。”一个阿姨伤心地说。“是啊,哪怕有一滴水润润这小可怜的嘴巴也行啊!”另一个阿姨也绝望地说。突然,这个阿姨被自己的话提醒了,她俯下身子对着我的小嘴喂了一点唾沫,另一个阿姨也在冒烟的口腔中艰难地积存了一点唾沫喂给了我……六十多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终于被解救了出来。为了记住我是怎样活过来的,我这个“吃唾沫”的孩子从此改名叫秦沫沫。
富有的人
◆文/佚名
一天,小哈瑞回到家后说:“妈妈,我们很穷,是吗?”
“不,哈瑞,我们并不穷。”妈妈说。
“不,妈妈,”小哈瑞难过地说,“我们就是非常穷,你在骗我!”
“哈瑞!”妈妈的口气中含有责备的意味。
“是的,妈妈,我们就是太穷了。”他哭了,“伙伴们都有好多玩具,可是我一个也没有。”
这时候,他的叔叔来到了哈瑞家,当他了解到哈瑞哭泣的原因的时候,就对哈瑞妈妈说:“我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富有。”
“哈瑞,我正在做一个关于眼睛的实验,如果你肯把你的眼睛给我的话,你将得到2美元。”叔叔对哈瑞说。
“你是在开玩笑吗?”哈瑞吃惊地问。
“不,这不是玩笑。”叔叔一本正经地说。
“我想不行。”小家伙回答的语气非常坚决。
“你嫌得到的少吗?5美元、10美元、20美元……”叔叔接着问,但哈瑞总是摇头。
“不,1000美元我也不干!”。
“2000美元?”叔叔又问。
“不!”哈瑞摇头。
“那么好吧。”叔叔说。他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些红色的药水,“如果你让我把这瓶子里的药水滴到你耳朵里的话,你将会得到20美元。我只想知道这些药水是否能让一个人的耳朵变聋。”
哈瑞摇了摇头。
“5000美元?”叔叔又问。
“不,不行!”哈瑞又摇头。
接着,叔叔要他的双手、双脚、鼻子,最后出价10万要他的“妈妈”。
哈瑞拒绝了所有的提议。
“哈瑞,现在你来看!”叔叔把刚才出的价钱都记在本子上了,“你真是太富有了!这些钱加起来一共是132000美元。”
“你不觉得放弃这么多的钱太可惜了吗?我要告诉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还在这里。”叔叔提醒道。
“不,我绝对不会后悔。”哈瑞坚决地说。
“那么,你为什么要说自己穷,让你妈妈那么伤心呢?”
哈瑞红着脸,泪水滑下了脸颊,他冲到妈妈怀里亲吻着她的脸庞说:“妈妈,我知道了,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富有,我能天天看见你,还有健康的身体,上帝真是太好了,他给了我一切。”
曾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我们不穷,只是没有钱而已。的确,贫穷和富有并不是简单地用金钱来衡量的,我们拥有太多的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如健康的身体,善良的品格,父母对我们无私的爱等等。所有的财富中,父母对我们的爱,尤其值得我们珍藏一生。
打往天堂的电话
◆文/佚名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居民小区旁边的报刊亭里,报亭的主人文叔正悠闲地翻阅着杂志。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子、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儿走到报亭前,她四处张望着,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电话机,又悄悄地走开了,然而不多一会儿,又来到报亭前。
不知道是反反复复地在报亭前转悠和忐忑不安的神情,还是她身上的红裙子特别鲜艳,小女孩儿引起了文叔的注意。他抬头看了看女孩儿并叫住了她:“喂!小姑娘,你要买杂志吗?”“不,叔叔,我……我想打电话……”“哦,那你打吧!”“谢谢叔叔!”
小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拿起话筒,认真地拨着号码。电话终于打通了:
“妈……妈妈!我是小菊,您好吗?妈,我随叔叔来到了桐乡,上个月叔叔发工资了,他给了我50块钱,我已经把钱放在了枕头下面,等我凑足了500块,就寄回去给弟弟交学费再给爸爸买化肥。”小女孩儿想了一下,又说:“妈妈你放心吧,我能够照顾自己的。哦,对了,妈妈,前天这儿一位阿姨给了我一条红裙子,现在我就是穿这条裙子给你打电话的——妈妈,叔叔的工厂里还有电视看,我最喜欢看学校里小朋友读书的片子……”突然,小女孩儿的语调变了,不停地用手揩着眼泪,“妈,你的胃还经常疼吗?我好想家,想弟弟,想爸爸,也想你,妈,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做梦都经常梦到你呀!妈妈……”
女孩儿再也说不下去了,文叔爱怜地抬起头看着她,女孩儿慌忙放下话筒,慌乱中话筒放了几次才放回到话机上。“姑娘啊,想家了吧?别哭了,有机会就回家去看看爸爸妈妈。”“嗯,叔叔,电话费多少钱呀?”“没有多少,你可以跟妈妈多说一会儿,我少收你一点儿钱。”文叔习惯性地往柜台上的话机望去,天哪,他突然发现话机的电子显示屏上竟然没有收费显示,女孩儿的电话根本没有打通……“哎呀,姑娘,真对不起!你得重新打,刚才呀,你的电话没有接通……”“嗯,我知道。叔叔!其实……其实我们家乡根本没有通电话。”文叔疑惑地问道:“那你刚才不是和你妈妈说话了吗?”小女孩儿终于哭出了声:“其实我也没有妈妈了,我妈妈已经死了4年多了……每次我看见叔叔和他的同伴给家里打电话,我真羡慕他们,我就是想和他们一样,也给妈妈打打电话,跟妈妈说说话……”听了小女孩儿这番话,文叔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老花镜后面的泪花:“好孩子别难过,刚才你说的话,你妈妈她一定听到了,她也许正在看着你呢,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孝顺的女儿,她一定会高兴的。你以后每星期都可以来,就在这里给你妈妈打电话,叔叔不收你钱。”
时间与空间的距离都无法阻挡亲情的连线,亲情甚至可以跨越生死,就像故事中的小女孩儿,把心中的思念和牵挂源源不断地传给天堂的母亲,就像文叔所说的,那个天堂的妈妈一定可以听到小女孩儿的呼唤。
从此,这个乡下小女孩儿和这个报亭主,就结下了这段“情缘”。每周六下午,文叔就在这里等候小女孩儿,让女孩儿借助一根电话线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电话号码,实现了把人间和天堂、心灵与心灵连接起来的愿望。
我和弟弟
◆文/佚名
我和弟弟年纪相距很近,小时候,两姐弟总爱吵架、打架。弟弟长得很矮小,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比弟弟高出很多,便总想声色俱厉地压制他,弟弟不服,于是两人常扭做一团。到底我个子高,力气大,打了弟弟几拳便跑。
那时候,我们家还住在一座大宅院里。通往阁楼的地方架着一架小木梯。每次打了弟弟后,我便冲向木梯,迅速爬上小阁楼,再转身将木梯提起来。弟弟站在下面够不着,干着急,于是我就冲他大叫:“来呀,有本事就上来呀,来打我呀!”
我得意地冲着弟弟嬉皮笑脸,还故意将小木梯一晃一晃的。
“跳上来啊,谁叫你这么矮,长大了肯定连老婆都娶不到,看你当和尚去……”
弟弟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两眼愤怒地望着我。
妈总是说我:“你看你,哪有一点做姐的样子?”
“我也是人,我为什么要有做姐的样子?”我愤愤不平地朝妈大嚷,随即瞪着眼睛看弟弟。弟弟也不甘示弱,使劲瞪我,两姐弟像两只斗架的公鸡。
小学3年级时,我和弟弟分在一个班。有一次,班上一位高个子同学要弟弟叫他姐夫,矮小的弟弟冲上去,对着高个子同学玩命地拳打脚踢。我怕弟弟吃亏,赶紧去叫老师。
当老师将骑在弟弟身上的高个子扯开时,弟弟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就你这狗样,也想配得上我姐!”班主任私底下对妈说:“你儿最护他姐。”真的,平时在家,两姐弟打架打得脸红脖子粗,但到了外面,弟弟从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木梯上的那幕依然隔三差五地上演,从来没有变过。不管弟弟是求、是骂,我都从未将木梯放下过,这样打打闹闹,一晃就是十来年。
弟弟考上了市立中专,而我也如愿考上梦想中的省重点学院。
一晃几年过去了,弟弟毕业后,分在机关工作,离家不远。我常笑弟弟没有出息,既不想考大学,也不知道出去闯闯。只满足于在那偏远的小城工作。弟弟只是笑笑,从不反驳我。一年里,两姐弟见面的机会很少,连说话都没机会,哪还有时间拌嘴。
远在深圳的舅舅来给爸妈拜年。弟弟对舅说:“我真想上大学,可我要供我姐读书,我姐很有才气,将来会有出息的。我也想去深圳闯闯,可我不放心爸妈,父母养大我们不容易……”
我躺在隔壁看书,听到弟弟的话愣住了,继而泪水顺着脸颊簌簌流下……接到弟弟的汇款单,我跑到足球场大哭了一场,然后拨响弟弟的电话。
“姐,天冷了,你自己去买件厚点儿的衣服穿吧。”
弟弟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身边。泪再次涌出我的眼眶。
真希望时光能倒回从前,我一定会放下小木梯……当弟弟关切的话语在耳边再次响起的时候,姐姐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这世上,除了父母,能有这样无私而浑沉的爱的,惟有我们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啊!
小乞丐
◆文/佚名
多尔先生情绪很低落,他最烦在不好的天气出差。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在站前广场上漫步,借以打发时间。
“太太,行行好。”这声音吸引了多尔的注意力。循声音望去,他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儿伸出鹰爪样的小黑手,尾随着一位贵妇人。那个妇女牵着一条毛色纯正发亮的小狗急匆匆地赶路,生怕小黑手弄脏了她的衣服。
“可怜可怜,我5天没有吃东西了,给1美元也行。”
考虑到甩不掉这个乞丐,妇女转回身,怒喝一声:“滚!这么点小孩就会做生意!”小乞丐站住脚,满脸失望。
多尔先生正看着这个小乞丐,小乞丐走到他跟前,摊着小脏手:“先生,可怜可怜吧,我5天没有吃东西了。给1美元也行。”不管这个乞丐是生活所迫,还是欺骗,多尔先生心中都一阵难过,他掏出一枚1美元硬币,递到他手里。
“谢谢您,祝您好运!”小男孩儿金黄色的头发连成了一块,全身上下只有牙齿和眼球是白的,估计他自己都忘记上次洗澡的时间了。
多尔先生不愿意过早去候车室,就信步走进一家鲜花店。他有几次在这里买过礼物送给朋友。
“您要点什么?”卖花小姐训练有素,礼貌又有分寸。
这时,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多尔先生瞥见那人正是刚才的小乞丐。小乞丐很认真地逐个端详柜台里的鲜花。
“你要看点什么?”小姐这么问,因为她从来没有想小乞丐会买花。
“一束万寿菊。”小乞丐竟然开口了。
“要我们送给什么人吗?”
“不用,你可以写上‘献给我最亲爱的人’,下面再写上‘祝妈妈生日快乐!’”
“一共是20美元。”小姐一边写,一边说。
小乞丐从破衣服口袋里哗啦啦地摸出一大把硬币,倒在柜台上,每一枚硬币都磨得亮晶晶的,那里面可能就有多尔先生刚才给他的。他数出20美元,然后虔诚地接过下面有纸牌的花,转身离去。
这个小男孩儿还蛮有情趣,这是多尔先生没有想到的。
火车终于驶出站台,多尔先生望着窗外,外面下雨了,路上没有行人,只剩下各式车辆。突然,在风雨中他发现了那个小男孩儿。只见他手捧鲜花,一步一步缓缓地艰难前行,瘦小的身体更显单薄。多尔看到他的前方是一片公墓,他手中的万寿菊迎着风雨怒放着。
鲜花是直达情感世界的快车,这个流浪儿没有让他的情感世界受到贫困的现实生活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