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最受你喜爱的友情故事(智慧背囊16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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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滋润心田的雨露(5)

这时候看笔架山再不是我们看熟悉了的笔架山了,我们绕到了它的身后,看着它的背影,读到的是它从不示人的内心故事。山的后面没有它的正面那么平整,也没有正面那么热闹。静默的山体竖写着三道沟壑,如沉思的额头上紧锁的“川”字。这时的笔架山没有任何的心里的防御戒备,没有任何的礼仪的装腔作势,沉重的心事袒露着,给蓝蓝的天空看;真挚的情感倾诉着,给蓝蓝的海水听。静默而静谧的蓝色气氛始终在四周缭绕,心头有几分朦胧,几丝晦涩,几分软弱。

我是个感性的女子,思维随着观山的角度不同而变化,情感随着读山的层次不同而起伏。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目光从山的脊背上收回,看我一直很想看的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不善形容,只能说大海真的很大呀!它大得让快艇像顺水而漂的树叶,让树叶上的我们像蝼蚁。我突然感觉到人生的短暂和人类的渺小。如果此时我们沉到那碧蓝的水里,水上的世界又会少了什么呢?

无缘无故地想起了一个无名诗人,想起了他的一首无名的诗:“天的颜色/就是海的颜色/泪的咸涩/就是海的咸涩/既然你已经踏在海浪上了/你的眸子里就不该再有阴霾/不该在掩着雨丝的心海里/再冥想铺天盖地的澎湃/不该再乞求海鸥的翅膀/在一个个明朗的梦里徘徊。”

我知道,每个人的心理也都如山,有正面,也有负面。负面的心里隐藏着许多的“不该”,这些“不该”在现实生活中不能存活。

我猛地将一双手插进看似平静的蓝蓝的海水里,任快艇带着我,在碧海里划出一道道翻腾的白浪,任白浪扑打我的头,我的脸,我单薄的丝绸衣裳。全身都打湿了,我抽出手,对着浩瀚的大海张开喉咙一阵叫喊“啊……啊……啊……啊……啊……”海风扬着海浪的细沫,溅射进我的喉咙,嗓子立刻咸涩冰凉。于是,再喊再叫,撕下平日经典的面容,让自己一本正经的喉咙无拘无束地狂喊一回,让自己憋闷沉积的肺腑痛痛快快地呼吸一回,让海面那清新、透明、凉爽的蓝色灌满我的心,冷却过滤我的心境。

游艇停靠了,我们登上笔架山。阿明哥俯视着遥远的海面,问我:“你知道海的那边是什么山么?”我望着他傻了,摇摇头茫然不能答。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那里面传来了海蓝蓝那被海风过滤得清新纯净的声音:“芦苇荡——已经登上丹崖山了,我在下面等他——”

阿明哥笑了,笑得很舒坦:“笔架山——丹崖山,隔着蓝蓝的海水,彼此遥望”。他的笑,他的话有点像诗。我突然问他:“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他愣了一下,望着我也傻了,摇摇头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于是,我也笑了,我的笑也很舒坦:“今天是‘七夕’的第二天!如果说‘七夕’是追求甜蜜爱情的情人相聚的日子,‘七夕’的第二天则该是追求纯洁友情的朋友们相聚的日子哦!”我感觉我的这几句话也有点像诗。

眼睛不知怎么的又有些酸,赶紧用一方纯白的纸巾遮掩,纸巾****了一大团。****的纸巾不知为何颜色竟也是蓝的,很淡很淡的那种蓝。我想渤海湾里蓝得很深的海水,若掬一捧,装在洁净的容器里,颜色是不是就会变成这种淡淡的蓝了呢?这种淡淡的蓝色是适于记录绵远长久的友情的。

我想渤海湾里蓝得很深的海水,若掬一捧,装在洁净的容器里。颜色是不是就会变成这种淡淡的蓝了呢?

这种淡淡的蓝色是适于记录绵远长久的友情的。

有个朋友爱借钱

◆文/佚名

这位朋友姓能,他父母给他取了“能干”做名字。那时我很小,喜欢通宵达旦地看夜场电影,能干就是那时呼朋引伴认识的。

那是我们一起看完一场电影后的第三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睡懒觉,能干就来了。我很意外,我们见面很尴尬,一方面因为我们都不善交际,一方面我们还很陌生。我家里人多,我和能干相对无语地干坐着,那情景挺像第一次见面的青年男女,可我们是两个“半大”的男人。

坐了好久,他突然站起来要走,我还傻坐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母亲督促我送客。我就随能干出了门,没走出几步,他回过头来,低声对我说:“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然后他说:“我一定会还你的,请你相信我!”

我一听这话就蒙了,因为我那时候没有一分钱收入。他一见我的样子,又轻轻地说:“没有就算了,我走了。”然后他转身走了。我回到家里,母亲问我能干有什么事,我照直说了,没想到母亲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递给我说:“你快给他送去吧,说不定他要买啥东西呢!”我对母亲的支持喜不自禁,马上抓过了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能干,把钱给了他。

五块钱,我成了一个债主。

那时的五块钱对我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所以我一直耿耿于怀,很期待能干能很快还给我。过了几天,我到同学家去玩,同学忽然对我说:“忘了告诉你,能干喜欢找人借钱,借了就不还。”我一听,后悔不迭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已经借给他了。”同学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算你倒霉!”

五块钱真的使我心疼了好多天。我的母亲很严厉,我以前就是花一块钱她都要我给她详细“报账”,我怕她追查,好在她居然也没再问起。

以后又见过能干几次,他当然不会还我钱。我这人爱面子,也不会直接找他要。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一些年。再后来我远走异地求学,也就将这事淡忘了。

在能干这个人差不多就要彻底地从我的记忆里消失的时候,他却意外地闯进了我的家门。我开门一看,面前是一个富商模样的人。他说他是能干,使我一下子想起了十几年前的往事。他进屋后我们热情地聊起来,这同他那次借钱的场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最后他拿出他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作业本,他翻给我看,我大吃一惊,那是他那时向别人借钱的账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某年某月某日借谁多少钱,字迹虽然歪歪扭扭,但清清楚楚,上面也有我的名字。

能干望着我,认真地说:“我今天是来还钱的。”我笑着说:“开什么玩笑,不就五块钱吗?而且那么多年了……”

“不!我当时借钱时就说过一定会还的!”能干坚决地说。然后他递过来一个漂亮的信封,信封上印着几个烫金的大字——“深深地感谢!永远地感谢!”信封里面是五十几块钱,他说是照这些年来的最高利息支付的。

他把信封放在我的手里,说:“请你一定收下!不然我会一生不安的。”

晚上,能干请我吃饭,我听到了这个奇怪的人的更多故事:能干3岁时,母亲就病故了,他父亲又为他娶了个继母。他饱受了后妈的折磨,父亲因此也常跟后妈争吵。后来,后妈得了一种怪病,为治病花光了家里的钱。小小年纪的能干卖冰棍、捡破烂、借钱为后妈治病。那些年,他忍受着羞辱和鄙视,一次次找人借钱,一直到后妈病故,他才到南方去打工。他历尽艰辛,抱定了一个信念:要把借别人的每一分钱都还给别人!

我听着他的诉说,眼前泪光迷蒙。能干使我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同时也让我懂得,爱的重要成分就是付出!

“不!我当时借钱时就说过一定会还的!”能干坚决地说。然后他递过来一个漂亮的信封,信封上印着几个烫金的大字——“深深地感谢!永远地感谢,”

友谊之旅

◆文/[美]史蒂夫·威利

克特和我的深厚友谊,是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幸经历的,所有所谓同伴的真正意义——信赖、关心、冒险,以及其他所有在我们仓促扰攘的一生中,友谊所能拥抱的事物,都在克特和我的深刻友情中具体展现。

我们的友谊开始于多年前。当时我们就读于不同的高中,是因为体育竞赛而认识的。我们对彼此的运动技巧都很欣赏。随着时间过去,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克特在我的婚礼上担任伴郎;几年后,他和我妹妹的室友结婚时,我也当他的伴郎;他还是我儿子尼可拉斯的教父。不过最能展现我们的交情、巩固我们友谊的那件事发生,至今已经超过25年,当时我们都才20岁出头,还是无忧无虑的年轻小伙子。

那次我和克特一起去参加一个当地“游泳球类俱乐部”举办的赌彩金比赛。克特赢得门票对号奖,获得一只美丽的新表。我们两人一面开着各种有关这次赌赛的玩笑,一面走向我们的车子,克特突然转身对我说:“史蒂夫,你刚才喝了几杯鸡尾酒,车子还是我来开好了。”

起先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我们两个比起来,克特一向比较聪明,我还是尊重他清醒的判断。

“好主意!”我说着把钥匙递给他。

我在驾驶座旁边的椅子上坐定,克特也坐上驾驶座。他说:“我可要靠你帮忙了,因为我不大确定从这里到你家要怎么走。”

“没问题。”我说。

克特发动车子,我们顺利上路。车子照旧先颤动颠簸了一阵,不时还熄火得重新发动。接下来的10里路,我指点方向——现在左转、慢下来、右边很快就到、加速等等。克特开车,走起来仿佛有百里长,不过重要的是,那天晚上我们平安到家。

10年后,克特在我的婚礼上述说我们的坚定友谊,同时透露那晚我们开车回家的故事,令400位宾客的眼里全都充满了泪水。这个故事有什么稀奇呢?我们明白自己不该开车时,都会把钥匙交给别人——至少我希望如此。但我的朋友克特是位盲人,他一生下来眼睛就看不见,而且在那天晚上以前,他从来没有坐过驾驶座。

如今克特是纽约通用汽车公司的顶级主管,而我在全国各地旅行,教导业务员如何和客户培养长期稳固的情分与友谊。我们两人对彼此的信赖及甘为对方冒险的情谊,一直持续在我们的友谊之旅中,带来意义与喜悦。

我们两人对彼此的信赖及甘为对方冒险的情谊,一直持续在我们的友谊之旅中,带来意义与喜悦。

心的高原

◆文/姜桂华

一天,我去朋友家玩,认识了一名来自西藏的小姑娘,名叫格央。

格央皮肤很白,似乎完全没有紫外线照射的影子,高高的额头,长长的辫子。格央会讲汉语,但是她却很少说话,神情安静而又腼腆,然而又有一种极晶莹透明的东西在眉宇间闪耀。

我一下子被她吸引住了,不停地向她问这问那,她只是简短地回答着,常常沉默地微笑。

到了后来,我的话题也山穷水尽,可是我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便开始夸她的服饰。在我不厌其烦的赞美声中,格央脸红了许久,然后一声不响地钻进了里间。过了一会儿,她又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

“这一身也很美。”我以为格央是穿给我看的,便情不自禁地说道。

“我就带了这两身衣服来,”格央说着把她刚换下来的那身衣服递给我,“所以,我只能送你一套。”

我呆住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许久,我嗫嚅地说。

“可是,你不是喜欢吗?”

“是的。”

“你不想要吗?”

“想要……可是……”我艰难地解释着,小心翼翼地找着借口,以免伤害她,“可是我的身材穿不上。”

“只有能穿的衣服你才肯要吗?”

在那雪一样的目光里,我无话可说。我是多么的虚伪,明明喜欢却不好意思要——因为怕欠她的人情。我又是多么的市侩,只有能穿的衣服才想收下——因为白欠她的人情。我把那套衣服接了下来。

“谢谢你。”格央率先说。

“为什么?”我问。无论如何,该致谢的都应是我。

“你真心收下了我的礼物,我就会安心收下你的赞美。”她说。

我又一次陷入了失语之境。我知道,和不染纤尘的格央相比,我的赞美太庸俗也太浅薄了。

至今,我仍然珍藏着这套不能穿的藏服。每当我看到这身衣服,就会想起那阳光灿烂的高原,格央就来自那个地方。也许,正因为她来自那个地方,她才会有那样一颗洁净的不受一丝污染的心。

那是高原的心,也是心的高原。

至今,我仍然珍藏着这套不能穿的藏服。每当我看到这身衣服,就会想起邢阳光灿烂的高原,格央就来自那个地方。

一英镑的爱心

◆文/[美]西·哈尔

安格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唯一遗憾的是他很穷。

这些日子,小伙子很苦恼。他与娜拉姑娘热恋着,并要娶她,可是她父亲非常强硬,说没有一万英镑别想娶他女儿。

这天,他到好友阿兰家。阿兰是个画家,安格走进了阿兰的画室,见阿兰正给一个老乞丐画像。那乞丐站在一个台阶上,衣衫褴褛、一脸辛酸,他穿着一件千疮百孔的外套,脚上是双旧靴子;一手拄拐,一手拿着乞讨用的破礼帽。

安格说:“可怜的老人!你看他的神情多迷茫。对你们画家来说,他这张脸是罕见的。”

阿兰说:“当然,你没见过哪个乞丐是笑哈哈的吧?”

安格问:“他给你当模特能挣多少钱?”

阿兰说:“每小时一先令。”

安格又问:“那你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阿兰说:“哦,有人出了2000英镑。”

安格有些不满:“这么说,那模特得的太少了,他工作得比你还卖力。”

这时,仆人进来,告诉阿兰有人找他。

阿兰出了门,那老乞丐找了张椅子坐下。乞丐一脸的忧伤让安格感到不安,他把手伸进口袋里,里面只有一英镑整票和一些零钱。他想:“可怜的老人,他一定需要钱,可这两个星期我也只有这些钱。”安格把那一英镑钞票放进老人搁在台阶上的破礼帽里。老人见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说:“先生,谢谢你。”

等阿兰回来,安格已经离开了画室。剩下的一整天,他都和娜拉在一起,两人都为只能帮助那老乞丐一英镑而觉得遗憾。

晚上,安格又见到了阿兰。安格问:“老乞丐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