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最受你喜爱的友情故事(智慧背囊16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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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滋润心田的雨露(3)

小姑娘也凝视着我,给我以鼓励和安慰。我终于忍不住,伸过头去,咬了一口那冰凉、甘甜的冰棍儿。然后,伸出脏手,捏住那冰棍儿,把它递给一位现在已经告别这个世界的历史学老教授。那老教授也泪眼模糊,抖颤着手接过这孩子最珍贵的赠与。

当我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那小姑娘已经走了,只有她洗得褪色的蓝布上衣在小路上飘摆……啊,你这清秀的小姑娘,你的姓名我不曾知道,但是你的爱心,你的正直,你的澄澈的眼睛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力量,使我度过了那疯狂、颠倒的岁月。我永远感谢你。

也许你今天已经步入中年,成了国家的栋梁,也许,你早已经把这件小事遗忘。可是,你的那双眼睛永远留在我心底,它将伴随我走完生命的路程。

你这清秀的小姑娘,你的姓名我不曾知道,但是你的爱心,你的正直,你的澄澈的眼睛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力量,使我度过了那疯狂、颠倒的岁月。

歌德与席勒

◆文/佚名

我在魏玛的大街上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歌德和席勒。

就人生境遇而言,两人相差很大,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于窘迫。

他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原因就在于差距,以及这种差距在两颗敏感的心中引起的警惕。这种警惕,对旁人是一种永久的隔阂,而对知音,却是一种慎重的准备。

从种种迹象看,两人的推心置腹是在19世纪90年代中期。席勒命苦,只享受这份友情10年。歌德比席勒年长10岁,但在席勒死后又活了二十多年,承受了二十多年刺心的怀念。

在他们交往期间,歌德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声帮助席勒,让他搬到魏玛来住,先借居在自己家,然后帮他买房,平日也不忘资助接济,甚至细微如送水果、木柴,而更重要的帮助是具体地支持席勒的一系列重要戏剧创作。反过来,席勒也以自己的巨大天才重新激活了歌德已经被政务缠疲了的创作热情,使他完成了《孚士德》第一部。于是,这对友人身居小城,开启了人类文艺史上的一个时代。

他们已经很难分开,但还是分开了。上天让他们同时生病,歌德抱病探望席勒,又在病床上得知挚友亡故,泣不成声。但歌德不知道,席勒死时非常穷困。他的骨骸被安置在教堂地下室,不是家属的选择,而是家属的无奈。病中的歌德不了解下葬的情形,后来也不便对席勒的家属有更多的询问,他把亡友埋葬在自己心里了。

没想到20年后教堂地下室清理,人们才重新记起席勒遗骸的问题。没有明确标记,一切杂乱无章,哪一具是席勒的呢?这事使年迈的歌德一阵惊恐,20年对亡友的思念积累成了一种巨大的愧疚,愧疚自己对于亡友后事的疏忽。他当即自告奋勇,负责去辨认席勒的遗骨。

在狼藉一片的白骨堆中辨认20年前的颅骨这是连现代最高水准的法学鉴定家也会感到棘手的事,何况歌德一无席勒的医学档案,二无起码的鉴定工具,他唯一的依凭,就是对友情的记忆。这真是对友情的最大考验了,天下能有多少人在朋友遗失了声音、遗失了眼神,甚至连肌肤也遗失了的情况下仍然能一眼认出朋友的骨相呢?我猜想歌德决定前去辨认的时候也是没有把握的,刚刚进入教堂地下室白骨堆的时候也是惊恐万状的,但他很快就找到了唯一可行的办法:捧起一颗颗颅骨长时间对视。这是20年前那些深夜长谈的情景的回复,而情景总是最具有删削功能和修补功能。于是最后只剩下一颗颅骨,昂昂然地裹卷起当初的依稀信息。歌德小心翼翼地捧持着,前后左右反复端详,最后点了点头:“回家吧,伟大的朋友,就像那年在我家寄住。”

歌德先把席勒的颅骨捧回家中安放,随后着手设计棺柩。这些天他的心情难以言表,确实是席勒本人回来了,但所有积贮了20年的倾吐都没有引起回应,每一句都变成自言自语。这种在亡友颅骨前的孤独是那样的强烈,苍老的歌德实在无法长时间承受,他终于在魏玛最尊贵的公侯陵为席勒找了一块比较理想的迁葬之地。

谁知120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席勒的棺柩被保护性转移,战争结束后打开一看,里面又多了一颗颅骨。估计是当初转移时工作人员手忙脚乱造成的差错。

那么,哪一颗是席勒的呢?世上已无歌德,谁能辨认!

席勒,也只有在歌德面前,才觉得有心要脱身而出。在一个没有歌德的世界,他脱身而出也只能领受孤独,因此也许是故意,他自甘埋没。

由此,我更明白了世间本应有更多的杰出人物,只因为没有足以与他们对应的友情,他们也就心甘情愿地混同庸常,悄悄退出。

歌德故居和席勒故居离得不远,我来回走了两遍,想着他们两人在这条路上的种种交往,总是走着走着就把脚步放慢下来,然后到民族剧院大门口的两人雕像前久久伫立。他们两人并肩而立,挽着一条新挂上去的标语。魏玛的朋友告诉我,这里不管是游行示威还是政党竞选,总喜欢把自己的标语挂到歌德、席勒的花环上,好像两位大师是他们的后台。这很幽默,而且连非常尊重歌德、席勒的魏玛人也不因此而生气,因为他们很清楚,一切过眼烟云必然会飘绕于千古峭壁,而千古峭壁也不会拒绝过眼烟云,拒绝了,就显得过于单调。

世间本应有更多的杰出人物,只因为没有足以与他们对应的友情,他们也就心甘情愿地混同庸常,悄悄退出。

王力评职称

◆文/佚名

1932年7月,朱自清结束了为期一年的欧洲游历,回到上海,在此与陈竹隐女士结婚。9月返校,担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之职。几乎同时,留学欧洲的王力也获得巴黎大学文学博士返国任职,受聘为清华大学中文系专任讲师(相当于副教授)。从此开始了他们之间长久的友谊。

但开始,他们之间的交往有点儿不同寻常。王力当时在学校讲授的是自己在法国专攻的语言学,开有“普通语言学”和“中国音韵学”两门课程。当初在法国留学时,因为缺钱,王力就翻译法国文学作品来卖文维持生活。回国任教之余,他仍不乐意写那正经八百的“雕龙”大作——学术论文论著,反而继续花时间去“雕虫”——写抒发性情的短文章和翻译法国文艺作品。在不太长的时间里,王力翻译出版了多部纪德、乔治桑、左拉、莫洛亚等人的作品,还起意要翻译法国戏剧家莫里哀的全集……从这翻译的数量及预定计划看,工程还不小。正赶到兴头上,朱自清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

清华大学有惯例,专任讲师任职两年后就应升为教授,这是章程上规定的。可是,王力两年专任讲师当下来,接到的聘书仍然是“专任讲师”。王力不服气了,便找到办公室质问朱自清为何不提升自己。朱自清虽仅比王力大两岁,但却有长者风范,理事十分严正。见到王力前来质问,他只笑而不答。

主任不答话,王力只能回来反躬自省。想想自己讲授的专业,再看看这翻译出的一大堆法国文学作品,主任是觉得他“不务正业”呀!教授升不上,王力当然有怨气,可他不争不抢,只集中精神发奋研究汉语语法,写出一篇《中国文法学初探》的高质量论文,得到朱自清的赞赏。在任教的第4年,王力才升任教授。当年的聘用升降,系上有很大权力,由此可见朱自清处事作风的严谨正派。

其实,当时他们间的私交也很不错。一次,王力与朱自清、俞平伯在一起聊天,王力因为非常喜爱郁达夫清新俊逸的旧体诗,当时便盛赞郁达夫的诗才。对古典文学有很高造诣的俞平伯回答:“是的,他的诗很浅。”“浅”这个评价,究竟何意?看着王力不解,朱自清在跟前笑着插话:“浅,就是不好。”

抗战时期,清华大学迁到昆明,与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合组成西南联大。朱自清住在司家营,王力住在龙头村,都在乡下。这段时间,他们两人关系亲密。朱自清当时家人不在昆明,每逢星期天,他便到龙头村看望王力,并在王力家吃一顿午饭。两人彼此谈论学术问题。朱自清欧游期间,曾在英国研究过语言学,所以对此方面有许多精辟见解,连专攻语言学的王力听来也有些惊讶。

1943年,王力写成了两部“雕龙”大著:《中国现代语法》和《中国语法理论》。两部书朱自清都审读过全稿。当《中国现代语法》出版时,王力请朱自清为该书写序。朱自清珍重友谊,下了很大工夫,写出长达五千余字的序言。序言以精致明白的文字,深入浅出地为该书勾勒出理路,用王力后来的话说:“这简直可说是这一部书的‘提要’。”在王力看来:“这真是不寻常的友谊,我一辈子忘不了它。”

当时政府为奖励学术著作,设有奖金。王力两部书写成后,朱自清鼓励他将它们申请学术奖金,并认为一定能获头奖。但等结果出来,却只得了三等奖。王力大失所望,便想将那一点儿奖金退回去,表示不满,可朱自清笑着劝他:“干吗退回去?拿来请我吃一顿岂不是好!”

王力与朱自清的交往是长久的,但从交往情况看,却有些不同寻常,这使得王力长久难忘。朱自清逝世三十多年后的1981年,王力感念旧情,写出一首念老友的诗《忆佩渤》:

促膝论文在北院,

鸡鸣风雨滞南疆。

同心惠我金兰谊,

知己蒙君琬琰章。

子厚记游清见底,

伯夷耻粟水流芳。

荷塘月色今犹昔,

秋水伊人已渺茫。

友情好比一瓶酒,封存的时间越长,价值则越高;而一旦启封,还不够一个酒鬼滥饮。

友谊之花,没有花落

◆文/佚名

时光,不论人们注意与否,总是忠实地伴着钟表,“滴滴答答”地走个没完没了。就像正月里的爆竹,只要有人睁着眼睛,它就会“噼噼啪啪”地响个不停。

大年三十这夜,在家里吃完团圆饭不久,便接到好友L的电话,那久违的声音着实让我愣了好一会儿。L说她从外省回来了,要大伙一起到她那儿聚聚。

刚到她家门口,我就听见了屋里传出的阵阵笑语。走了进去,大伙都已在那里了。看到久别的L,心里不由得涌上了一股难言的情绪。很快,我也加入到大家的谈话中去了。我们一起谈逝去的2003,谈将临的2004……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听着伙伴们欢快的嬉闹声,这种感觉,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在大伙的言行举止间,少了童真的稚气,多了些睿智的成熟。是该成熟点了,18岁了。不得不感慨时光的飞逝,才那么转眼间,也就转眼的那么短的时间,还在咿呀学语的小娃儿都已长成了大姑娘、小伙子了。

“嘿!咋了?怎么不说话啊?大过年的,别给我哭丧着脸,不吉利。”L怪声怪气地对我说。

“你这丫头,什么哭丧着脸,我这叫沉思。沉思,你懂吗?”

“哦——沉——思。”L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哇——”我气得差点没跳脚,“你那是什么表情,看来不给你几分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的。”话音刚落,我已起身追逐L,逗得大伙在一旁直笑。

嬉闹过后,大家商量到外面走走。当零点的钟声响起,眼花缭乱的礼花和铺天盖地的爆竹,震得人精神抖擞,却又被满世界的火药味熏得直咳嗽。

看着一朵朵的礼花先后在空中绽放,大家静默无语,感受这难得的一次团聚。

“这次回来要待到什么时候?”我说道。

“再说吧,不过还是不能久待的。”L一脸无奈。

气氛突然变得怪怪的,大家都不愿去触及这个话题。毕竟离别总是伤感的,但这却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唉!一次离别,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聚了?”J说道。

“嘿,别说了。不管多久,我们永远是朋友啊!”L说,“别忘了,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大家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说道:“友情的花开,没有花落。”

“这就对了啊!朋友是一辈子的,不管我在哪里永远都不会忘记有你们这些好友的。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听完L的话,大家都默契地拥抱在一起。

礼花仍在一朵朵地蹿上天空,用尽一切,去化做瞬间的辉煌,却也成就了瞬间的永恒……朋友是一辈子的,不管我在哪里永远都不会忘记有你们这些好友的。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追悔友情

◆文/佚名

天地之间,物质不灭,尘封已否,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然而友情却是让我欢喜,让我忧。

高纯度的友谊已经不多了,偶然得到一位知己,那就应该珍惜彼此之间的感情。不要等到后悔时再学星仔说的那段经典的话:“曾经有一份真挚的友情放在我眼前,而我没能够好好地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个人说三个字:‘对不起。’如果非要给这份友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或许这句话能挽回一份友情,但是破碎的镜子能拼得像以前那样完美吗?

是啊!很多人感慨世间的不平、人性的丑陋和世态的炎凉。他们带上有色的眼镜,把这个世界看得是那么的悲怆、荒凉,接着关闭心灵的大门,把心灵尘封在自认为是净土的地方,大声地对世人说,这个世上没有真诚、纯洁的友谊。然而真的没有纯真的友谊吗?

哲人说:“不是的,只是你把心尘封起来,不与外界接触,怎么能体会得到外面的人情冷暖呢?如果人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那么这个社会将会变成冰冷、寒冻的世界!什么事都得有一个开始,你不迈出一步,那你只能在原地踏步;你不去播种,那你便没有秋来时分的果实;你不去争取友情,那你便没有真诚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