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肉汁还是将她的唇染了一层光泽,这么一动一动的,看的谭奕轩心火直冒,喉头干哑的很。
“好吃吗?”他眸光微黯,紧紧的的凝视着她。
“我做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味道啊!”苏菲觉得他的腿硬的很,坐着还颇不舒服,便扭动了一下,这一扭动便感到他腿~间的炽热。她睁大眼睛看他,“奕轩哥……你……”
“菲菲,你是故意的……”她软呼呼的身子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身子马上就热了。手落在她的腿上,从边缘的缝隙伸进来,“
“谁是故意的?”她根本就别存别的心思,但是当他把裙子推了上来,她却也没有拒绝,“奕轩哥,你以前都不这样的……”这样随随变变的就发情。
“你就是故意的,坏丫头!”谭奕轩堵上了她的小嘴,马上尝到了她唇内牛肉的味道,便加深了吻。手落到腿边,发现她又穿上了她系带式的小裤裤。菲菲自从生下光光,再住到部队来之后就不曾穿过这种情~趣小~裤裤了。“你还不是故意的,嗯?”
“哪有?”菲菲娇红着脸,她绝不承认是故意的,虽然她过来之前是精心打扮了,连里面的贴身衣物都穿的是艳色颇为情趣的,可是她真没有存任何心思啊!
“那这是什么?”谭奕轩将她的小裤裤拿了出来,大红色蕾丝边儿,充满诱惑力。
“……”苏菲不说话了,环着他的颈不说话,感觉谭奕轩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她忍不住又开口,“我包包里有湿巾。”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包包里放湿巾。
“天哪,菲菲!”谭奕轩哪里受得住,将她的小包包捞过来,掏出湿巾将自己那清理了一下,便埋进去了。他一边弄着一边咬她的小耳朵:“菲菲,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菲菲紧紧的趴着他的颈边不说话,她才不是来勾引她的,只是巧合,就是巧合。这会儿更是难耐的任他耸弄,他还不甘的把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一颗颗的扣子,将胸~衣推上去。于是小小的她,女人最羞耻私~密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气里,任他采食。
一轮结束后,菲菲软软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不能动,门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谭奕轩将她的衣服弄好,一颗颗扣子扣好:“菲菲,我得走了,我让门卫兵小王送你回去。”
“……”菲菲还是不想动,特别是他们刚刚做完这件事,她不想这么放他走。更别说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她身体里,甚至还在一点点的变热,她小腹一酸,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
“菲菲!”谭奕轩声音低沉甚至有几分严厉,知道绝不可以再来了,一把将她拉起来,抽了纸往她那清理了几下,给她把小裤~裤穿上。“我让人送你回去。”
菲菲看他冷黑着脸,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耽误他的工作,可是心里就是舍得他。三个月呢,再说她其实并不是那么想回北京的。又想着这么多年,结婚之前谭奕轩对自己是半句重话都没有的。自从自己跟他来石家庄之后,他对自己就越来越严厉。想到这里,一股酸楚委屈涌上来,她也别过脸不理他。
谭奕轩去开门,敲门的是齐严。齐严当然知道苏菲也是在的,犹豫了一秒说道:“谭队,已经集合完毕,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咱们可以出女了。”
“齐严,你先送一下你嫂子回去,随后再赶过来。”说完,他二话不说放开了菲菲。
“好的,队长。”齐严看着嫂子的脸色似乎不对,自然不好说什么,“嫂子,咱们走吧!”
“……”苏菲没应,走在前面。
一路上苏菲都没说话,齐严猜他们是吵架了。只是谭队居然会和嫂子吵架,还真让人意外。部队谁不知道,他们谭大队对他那女神般的媳妇儿宝贝儿什么似的。
“呃,嫂子,因为最近招了一批新兵弹子,队长对这批新兵特别重视,脾气才会爆躁一点。”齐严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可是看着这么一位人儿伤心,任谁都会于心不忍。
“是我不好!”菲菲也知道自己不该那样,明知奕轩哥对部队的事本来就特别的重视,她这个时候来找他就是不对了,还那么缠着他。可是他对自己凶,黑了脸头也不回的扔下她,她还是会觉得难而委屈。
齐严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认定是谭大队惹了娇妻生气,结果嫂子受了委屈还为队长说话。他不由说道:“嫂子,队长他常年枪林弹雨,我们都是粗头粗脑的,心思不那么细。不过我们都知道的,咱们队长对嫂子您觉绝对是放在心上最重的。”
菲菲对他笑了笑,看他耳尖染了的红色,她多少知道这些人是如何看自己的,又敬重大概还有几分仰慕。她笑道:“你们一定觉得我和你们队长看着特别不相称,对不对?”
“没、谁说的!咱们部队上上下下,没有不说嫂子您和我们队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齐严没料她会这么说,急忙否认。
“没关系的,从我和奕轩哥在一起也不知多少人人前人后的说过。我和奕轩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从外型和身份都不相称,我抛弃了北京的一切跟他来到这里全是我受委屈了。”菲菲这会儿莫名的也不委屈了,她静静的说,“可是对我来说,跟他来这里美好的就像在做梦一样。在我们的内心,我们一直是在一起的,我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我就背着小小的书包跟在他身后,他带我去上学。我们在同一个班,我坐在前面,他坐在后面,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他。我一直在他的呵护下长大,在我心目中他是比我爸我哥还要重要的男人。”
齐严震惊了,他从不知大嫂和大队竟是这么浪漫的开始。
“我曾经也糊涂过,以为我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情。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我渐渐的意识到除了他我根本不可能接受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