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第一摄政妃:柔然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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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被拦住了(1)

果然,他们两人才上马没多久,地面就传来一阵马蹄腾踏的震动感。

“躲到一边的树林去!”木依兰低声道,率先骑着马躲进了一旁的树林里。罗拉随后跟上!

两人在树林里下了马,用布条将马儿的蹄子和嘴巴包起来,这样就不会有震动感,然后两人蹭蹭蹭的爬上了树。

远处一辆马车用极快的速度朝着东瓯部落这个方向驾来,看看停在了他们方才停留过的地方。

“诶,那不是我们来时路上遇到过的那辆车吗?怎么回来了?”罗拉靠着木依兰小声的嘀咕,木依兰却是听进了心里。

那辆车和他们离开的时间刚好吻合住了那些人死去的时间,那么——

这辆车上的人,和那些尸体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缓缓的从树上滑了下来,示意罗拉别动,接着捏住手中的匕首,借着高高的野草瞧瞧的潜伏了过去……

“你要去哪里?”延平侯一个箭步拦住了一脸惨白的白羽,不让他往外面走去。

白羽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毫无精神气,但他的唇色却格外的紫红,就好像是吃了什么毒药,中了毒似的!

“要你管我?”白羽的语气十分的恶劣,他看也未看延平侯,扶着旁边的东西努力的想要走出去。

木依兰失踪了这么多天,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她去了哪里?

开始几天他还安慰自己,她或许是太忙,没空来看自己。

可是后来她的消息完全没有了,他的心也开始慌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重视过一个人的感受,可是木依兰不同,她没有把他当做易碎的玻璃或者是水晶娃娃,想怎么打便怎么打,想怎么骂便怎么骂。

这让他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才有一点点的存在感。

即便是她曾经那么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不会爱上自己,他也无怨无悔。

为了她,所做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值得!

可是现在,她没了消息,连带着她带来的那个男人也没有了消息。

他感到恐慌了,她是彻底的抛弃了自己吗?

这些日子他都躺在床上努力的吃,努力的喝,就是为了让自己多一点点的体力,早点从这个该死的床上爬起来。

今天,他终于有了一点力气,终于爬了起来,可惜却被他给拦住了。

这个人,是生养他的父亲,可是却是他一生最恨的人!

他口口声声的说,他最爱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原配夫人,可是……

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母亲的坟墓,没有见他祭拜过一次他的母亲,也没有听到过任何下人提起过他的母亲……

仿佛,他的母亲就没有存在过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说,他最爱的人就是他的母亲的话,那为什么他的府中还会有十七八个姨太太?

为什么当木依兰设计那个朱月之时,他会要让朱月做为他的继室?

真正的爱情,能够这么容易就让出自己心中的位置吗?

不能!

起码他不能!

他对木依兰没有那种激烈昂扬的感情,但是他会为她守身如玉,会为她保留自己的心!

哪怕她不爱自己,哪怕她对自己弃之敝屣。

这就是爱,就是一种纯粹的爱!

白羽很清楚自己的心,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现在就是想找到木依兰,确定她没有出任何的意外,确定她正活蹦乱跳的活着。

“我不管你?你是我的儿子,我不管你谁能管?”延平侯被他满不在乎的语气气到了,指着白羽的鼻子怒骂。

但白羽心中没有一丝涟漪,仿佛他的感觉已经麻痹了似的。

白羽的样子又让延平侯心中一阵闷堵,他捂着胸口站在白羽的面前,就是不让他过。

“侯爷,让我来!”朱月站在延平侯的身后,还是那袭红色喜服,仿佛这么久以来,她就没有换过别的衣服似的。

延平侯眼神闪了闪,对于这个和自己走在一条路上的女人,他其实是钦佩的,她的坚忍和狠毒,都是他现在才知道的。

他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把白羽留给了朱月,走了出去。

朱月回头看了看,确定延平侯出去了之后,才扬起笑容走到了白羽的面前。

她伸出手佛上了白羽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庞,她的眼中浮现出了痴迷。

可是,她还未进一步靠近时,便被白羽一个巴掌甩了开来,但白羽也被这费力一甩而导致自己力气不足,跌倒在地。朱月被他这么一嫌弃也不见的有任何愤怒的表情,只是摸了摸被甩痛的手臂,又靠近了他。

“大少爷……白少爷……白羽……‘啪’——”朱月带着痴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白羽,口中的语气从痴迷到暧昧,在到痴恋最后到愤怒和高高扬起然后紧紧廓在白羽脸上的手掌。

那狠狠的一巴掌像是一个愤怒的决堤口,让她的目光变得癫狂起来。

白羽看也未看她,抿着薄唇,眼神中奇异的平静,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可惜这一点点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吃力,他真的是恨透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不理我?”朱月亦步亦随的跟在他的身边,锲而不舍的将自己的脸露在他的面前。

白羽见甩脱她不得,干脆闭上了眼睛,由着双手慢慢的探着前面的路。

朱月冷冷一笑,也不恼他,只是诡异一笑,一双素手便附上了自己的衣襟……

此刻外头的天气良好,延平侯听里头没有任何的争执,想着朱月还是劝动了他,便甩了甩袖子,离开了白羽的住处,只是这门口的护卫更加的紧张了,他们可不敢让小侯爷有任何的闪失。

白羽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的耳廓动了动,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不知道那个贱女人又做了什么事,他不理,依旧往前触摸着走着。

忽然,他觉得前面的气息一堵,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了他似的,但他的记忆中自己的房间内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