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阵,“原来,木婉容身边的阿芬那竟然躲在了这里!我还到阿芬那怎么会舍得离开木婉容,原来竟然是在躲命吗?”
阿芬那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暴露了身份。
她对拓跋羽儿的易容术很有自信,她从都城内一路到了这个地方都没有被人看出来。
怎么木依兰一看到她就认出来了呢?
“九小姐,是奴婢!”阿芬那见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索性也就不在隐瞒。
“只是,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依兰死死的盯着她,盯的她都没有办法直视她。
“我来这里,只是想知道,木婉容到底做了什么事!”
阿芬那一惊,她以为木依兰来到而来这个地方,就是已经知道了木婉容的所作所为了,难道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木婉容的事吗?
那她到底要不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否则不要怪我将你带到木婉容的面前去!你要知道,只要你从我的手上到木婉容的面前,就算是你没有说出,她也不会相信你!而你在她的手上,还有好果子吃吗?”木依兰并非是在威胁,而是懒得和她说的太多了。
阿芬那那掩盖在脂粉底下的脸色一沉,才破釜沉舟的说了自己说知道的事情。
木依兰坐在一旁,听着阿芬那的叙述,她能够想象得出所有的画面,并且还能够体会到他们的所有的情感。
她没有想到,木婉容竟然是如此的恨她,竟然能够恨她恨到将木容也杀死!
虽然她是穿越而来的,木容并非是她的亲身父亲,可是就连她这种半路而来的女儿都能够真心的爱木容,为什么她那个亲生的竟然能够下得去毒手去毒害他?
难道说,一个可敦之位竟然是如此的重要,重要到连父亲都可以不要?
木依兰不知道!
“你跟我回都城!去给我作证!”木依兰听完之后,说道!
阿芬那摇头,她不能去,去了之后别说是保命了,能够留一具全尸都还是一个问题。
“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只能够……”木依兰抬起了手,刚准备打晕他,便看到她倒在了床榻之上。
而她倒下来的那一瞬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她背后的毡帐上射了进来。
“有此刻!”木依兰心中暗想,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可是等她出去之后支看到趴在石头上已经昏迷不醒的龙克,而站在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她又是一惊,走进了毡帐里头,阿芬那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靠!”木依兰一句粗话便蹦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对手竟然这么厉害,居然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
只是,他们讲阿芬那带走是为了什么?
单单是为了不让阿芬那做证人吗?
她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了,那么他们带走阿芬那还有意义吗?
木依兰走了出去,推了推龙克,却没有想到,那原本以为晕倒在石头上的龙克被她这么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她伸过手放在了他的鼻息之间,死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现在她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可是没有证据,这要怎么办?
木依兰站在这个破旧的部落里头足足愣了半个钟头,最后才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这个部落。
她真想,就这么离开算了,什么名声,什么勾结,关她什么事?
她来到这个时代难道就是来背这些黑锅的吗?
不过——
说道这个问题!
她想起自己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好像就看到一个猥琐大叔想对自己这具身体进行一些不美好的举动。
而且他自己说过,好像他并非是自己主动做的,而是有人诱惑他怂恿他来办这件事的。
只不过被自己一下子弄死,给搞了个死无对证。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件事情肯定也和木府的那两个女人有关系。
难怪了,木柯回来的这么及时,其他人还以为是父子间的一种心有灵犀,没有想到竟然是子害父亲的一种征兆。
“不能够让他们这么逍遥!”木依兰握紧了拳头,跳上了马背,开始了她的复仇旅程。
东魏,皇宫,上书房内——
咔嚓声响,高欢手中那刚刚才换上的青瓷杯出现了丝丝裂痕,他猛地朝跪在他面前的人早去,瓷杯落在了他的脚边,尸骨无存!
杯子里头滚烫的茶水泼了那人一身,可他跪的笔直,一动也不敢动!
其他在殿内伺候太监宫女们一见着阵仗,立即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都给我滚出去!”高欢震怒这声骤响,那些宫女太监们如蒙大赦,立即连滚带爬的从殿内走了出去,就连脚底下踩到了那些碎瓷片也不敢吱声。
上书房的大门再次被重新关上,这一次,只剩下了跪在地上的人和那还在震怒中的高欢。
“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白锡!”高欢指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延平侯说道。
高欢的怒吼,让他额头上的青筋毕露。
延平侯缓缓的抬头,嘴张了张,他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从他接收到这个使命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开口,只说了一句话,却重重的砸在了高欢的心头。
“白羽,失踪了!”
延平侯的声音在上书房内阵阵回响,也在高欢的心头阵阵的回响,高欢定定的凝视他,突然间就笑了起来。
说不上是嘲讽的笑还是失望的笑,他笑着笑着眼底就流逝出一种苦涩的味道。
“白锡,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高欢抓着延平侯的肩膀,和他面对面说道。
延平侯摇了摇头,他沉思了一下,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了,也就不怕再说几句,“自从上次龙卫的高手将白羽给伤着了之后,他一直卧病在床!我一直没有禀告,而后来他痊愈了之后便消失了!属下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在哪里!只是知道,他可能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