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部落里头能够动手的也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木依兰无声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将这一千多人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木依兰恨不得自己去分担她们的痛苦。
“依兰,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我们要快速的将这个解药找出来!”高臻轻轻的拥着她,为她打气。
木依兰点头,但是回头过来看着高臻说道,“阿臻,我在这里研制解药,但你要去帮我做一件事!”
高臻直接拒绝!“不行!”
“你说不行也没用!现在必须这么做!”木依兰很坚持的看着高臻,她很清楚他为什么拒绝,因为他不放心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
可是如果让女酋长他们走远了,如果她还带着了那些病毒水源的话,那就糟糕透顶了!
而且现在女酋长的精神状态不好,肯定无法理智的面对外面的事情,万一要是让她一个不顺心,将那些病毒水弄得到处都是的的话,那整个柔然就完蛋了!
“我不可能会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高臻也很坚决,虽然说木依兰的身手也不差,可现在这里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千多个啊,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法打的过来。
木依兰凝望着他,眼底流露出了难过,和决绝,“那好!我去!”
说完,她转身就冲了出去,跳上了马背!
高臻在一瞬间就立即握住了她的马缰,不让她动弹。
“你下来!我去!”高臻艰难的做着决定。
如果说让木依兰去追那女酋长的话,那危险性更大,因为木依兰到目前为止都对那女酋长没有防备感,她有的是对女酋长的愧疚感,因为是她将那女酋长的男人给杀死了。
语气让她去追女酋长,还不如让她在这里研制解药,至少这里的这些人还得要几天才会变异完失去理智,而他还能够用这几天的时间去追那女酋长。
木依兰担心的看着他!
她去的话,他不放心!他去的话,她同样也不放心,可是没有办法,如果放任不去阻止的话,谁也不知道结果会酿成什么样的。
“早去早回,一定要保重。”
木依兰仰着头看着高臻,然后挥了挥手。
高臻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你自己注意,小心!”说罢,扬起马鞭立即离去了。
木依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回到了部落。
曾经她还说,要带领着大家将明瓦部落发扬光大,结果呢?
现在整个部落人去楼空,而郁土布的勇士们全部躺在了地上,毫无神智。
她难过的看着这群已经在慢慢发生变化的勇士们,回到了毡帐,她必须尽快的将解药给弄出来,否则后果真的不是她能够保证的。
她在这边忙活着,而都城内也没有停止过热闹。
阿那穰到木府找木依兰,可是图娜和木小瓜都表示不知道木依兰哪里去了,只告诉阿那穰木依兰好几天都没有回木府了!
然后又借机告诉了阿那穰,那天木依兰回来的时候,被大夫人郁氏给刁难了!
阿那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几个乞丐,每天蹲在木府的门口,只要看到郁氏出了门,便将郁氏毒打木依兰的事编成了歌,大声的唱出来。
第一次郁氏还没有在意,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她出门,外头就蹲着几个乞丐,每次的歌词意思都会变动,一天比一天的恶毒,让她听着都觉得自己是i个恶毒的女人。
到后来,大街小巷的人都会唱哪个歌了,郁氏走到哪,哪都有人唱歌讽刺她。
可她又不能够反驳人家啊,因为那天她将木依兰堵在门口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现在就算是她再怎么的反驳,也没有用,谁信啊!
木婉容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肺都要气炸了。
本来想让木柯去找银狼的人来帮忙,结果银狼的人不愿意出手,现在倒好,倒是让木依兰做了个好人,而她的母亲成了过街老鼠,名声毁尽。
“妹妹怎么办?上次你说的那个办法也没有用!银狼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木柯坐在木婉容的毡帐内,一脸愤怒。
木婉容亦是如此,她素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满脸怒容的看着地面,“没想到木依兰那个小贱人竟然能够影响得到银狼,连这样的威胁银狼都不怕!”
她冷哼几声,双目微眯,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也好!既然银狼不怕的话,那么我倒要看看,他怕不怕木依兰与他们为敌!”
“妹妹想要做什么?”木柯立马来了精神。
“哼!既然他不怕的话,咱们也不怕事情会闹大!”木婉容抬头看着木柯,“大哥,你去找些乞丐,将……”
“高,实在是高!”木柯竖起了大拇指,但一瞬间他就皱起了眉头,“但是,木依兰那小贱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这消息能够传到她的耳边吗?”
“哼!她听不到,难道她身边的人听不到吗?”木婉容满脸的阴险,“我留着那个女人和那小子不动,不就为了给她传口信的嘛!”
“大哥,你去办吧!不出三天,木依兰那小贱人一定会赶回来找银狼的麻烦的!到时候,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木婉容笑道。
木柯也跟着一起笑。
木依兰不知道,自己远在明瓦,竟然还被人惦记算计着,她还在埋头研制着解药呢。
图娜和木小瓜两人正在木依兰的毡帐内休息,被人惦记的时候忽然打了个喷嚏,木小瓜是连鼻涕都打出来了。
“你肯定是着了风寒,要不要去找巫医瞧瞧?”图娜将毯子裹住木小瓜问道。
“没事!”木小瓜昏昏欲睡,他这些天太过紧张,因为木依兰说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掉以轻心,所以他连睡觉的时候都是一惊一乍的。
也难为了这才几岁的小孩子,不过木小瓜确实将自己照顾的挺好的。
“我想阿爹了!”木小瓜歪着身子靠在图娜的肩膀上。
图娜拍着他的肩膀,看着毡帐的帐顶,悠悠的说道,“我也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