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毡帐内竟然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阿大!”阿芬那看到自己的毡帐内站着一个人,以为是自己想的那个人,立即惊喜的叫道。
可是当她看到那个人的脸之后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那人。
木柯挑了挑眉,自己妹妹身边的这个侍女可是自己从小就看中了的,如果不是木容将自己调离到边境,这个侍女自己早就拿下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等自己再回来之后她竟然跟一个野男人搞在了一起,不过现在没关系了,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阿芬那,多年没见,你越加的……漂亮了!”木柯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神之中的欲望。
阿芬那被他那红果果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但是她想再退一步之时已经没有了机会,因为木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紧紧的攥住了她的胳膊。
“大少爷,您……您别这样!”阿芬那心底还是有阿大的,毕竟阿大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而且对自己也算是不错。
现在她才听到阿大已经死了,就被杀他的人那个人调戏,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怎样啊?”木柯攥着她的纤腰,让她无法动弹,一手挑开她的衣襟带子。
阿芬那双手捂住胸口,惊恐的看着木柯的强势,“大少爷,老爷刚刚才……您怎么可以这样?”
木柯邪肆一笑,“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他死之前就干扰我做这做那,难道现在已经死了还要来干涉我吗?别废话了,老子想你想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还想老子放过你?”
再也不给阿芬那说话的机会,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毡帐内,阿芬那犹如一头死猪似的躺在床上,身旁是酒足饭饱发泄完毕的木柯。
阿芬那那宛如死鱼般的双眼转了转,稍稍多了一丝的灵动,她低哑的声音沉沉的在毡帐内蔓延开,“阿大真的死了吗?”
“嗯!”木柯一手搭在了阿芬那的腰间,另一手还在不安分的抚摸着。
“他……真的是杀老爷的凶手?”虽然她效忠的是木婉容,可是她不会忘记当初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木容。
“嗯!”木柯回答完之后忽然抬起了头,看着一脸木讷的阿芬那说道,“你现在可是老子的人了,别在想着那杂碎了,听到没有!”
看着他紧逼的眼神,阿芬那木楞的点了点头,得到承诺的木柯继续埋下了脑袋,在阿芬那的身上继续开垦着。
“夫人,今日没有鱼汤哦!”啊环回到了她的那间小毡帐之后,对着里头的人说道,可是当她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个被她成为夫人的木依兰的姨娘正泪流满面的看着手中的一个金簪发呆。
“夫人……夫人……”啊环轻轻的摇晃着她,心中在轻轻的叹气,自从她得知国师大人死了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每天就只知道看手中的金簪,一句话不说。
拓跋羽儿握起了手心,将那金簪轻轻的包围在自己的手中,看着在一旁担心自己的啊环,“别担心我!”
啊环炸了眨眼,看着一瞬间就恢复如常的拓跋羽儿,接着说道,“夫人没事就好!可惜最近这些天都没有鱼汤了!那些鱼贩子说没有鲜鱼。”
拓跋羽儿轻声说道,“他都不在了,喝鱼汤有什么用!”
啊环再次眨眼,她知道夫人一直喝鱼汤是因为要让自己的头发恢复漆黑,可是她不知道原来夫人最终的目标竟然是国师……
可是国师大人已经……
啊环撇撇嘴,脑中已经补足了各种国师大人对夫人的始乱终弃的故事,她钻出了毡帐,开始为拓跋羽儿做饭。
在她的一个不经意之间,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那个小毡帐内。
拓跋羽儿看着一身狼狈钻进自己毡帐内的女人皱了下眉头,可是当她看到这个人的脸之后,心中思绪转了无数遍,然后轻声问道,“我能帮你什么?”
阿芬那胸膛内的心已经狂乱的不知道能不能停回自己的心口了,她听到一声美妙的声音问要不要帮忙时,胡乱的点了点头,“有人要杀我……我……”
茫然中,她只知道说出这句话,而拓跋羽儿一听,立即思考了多种情形,“谁要杀你?”
阿芬那这才抬起了头,第一次用专注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她惊愕的脱口而出,“五夫人……”
被称作为五夫人的拓跋羽儿冰块似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苦笑,她轻言道,“我还真希望我是你们的五夫人!可惜……”
他就是死了,也没有正视自己一眼,只因为她这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不……不对,你不是五夫人,五夫人的头发不是白色的……你是……拓跋可敦?”阿芬那算是木府内比较有见识的奴隶了,木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
拓跋羽儿冷笑,“想不到竟然还有人知道我!”
阿芬那听到她承认自己的身份,立即吓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拓跋可敦,您救救奴才,奴才一定会告诉您……您妹妹五夫人的事情的,真的!”
拓跋羽儿凝眉,看着眼前的奴隶,“我妹妹?拓跋玉儿?哼,你一个小小奴隶,怎么知晓我妹妹的事情!也罢,救你一命也无妨!”
阿芬那闻言虽然脸上冒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但还是陈恳的看着拓跋羽儿,“拓跋可敦,真的,五夫人的事情真的有内幕,只要……只要奴才的命能够保住,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您不想知道为什么东魏人会刺杀国师吗?”
听到木容的名字,拓跋羽儿浑身一震,她瞬间转头看向阿芬那,看着她眼底的认真,她闭了闭眼,忍住眼底的激动,慢慢坐了下来。
“啊环进来!”
还在外头准备晚饭的啊环听到拓跋羽儿的声音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可是一眼看到阿芬那时立即惊叫起来,但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过了一会,她看着拓跋羽儿小声的问道,“夫人,她怎么在这里?难道是抓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