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放开我……”木依兰不停的抗拒,手脚并用的推据着,和压制在身上的人对抗,可惜她力气太小,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放开你?哈哈,做梦,老子这辈子还没干过女巫呢,更何况是国师的女儿,干上你一回,死也值了!”丑陋的嘴脸说着恶心的话语,他不停的抚摸着木依兰,企图在她身上制造点什么火花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木依兰的尖声嘶吼并没有得到解脱,只是进一步的让那人兴奋。
耳旁是那人兴奋不已的声音,腿间更是察觉出让人觉得恶心的触碰,木依兰霎时间觉得整个人生都是黑色的,她无力去抵抗,回想起自己的一生,除了那个身体日渐消退的父亲和真心疼爱她的大娘,想到那个除了看中她预知能力,其他一点都不在意她的可汗,竟然没有一点让她可回忆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黑暗冰冷,还不如就此结束一切!
木依兰放弃了抵抗,她强忍全身的恶心,嘶哑着声音说道,“且等一等,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你!”
那人听闻不需要用强就能享受这女巫小姐的清白身子,立即停了下来,一双充血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木依兰精致的小脸,粗糙的手还伸出去抚摸着她白皙的胳膊。
木依兰理了理头发,顺手将长辫上唯一的发饰拔了下来,“不管是谁叫你来的,你且替我记住一句话,日后帮我转达!”
她拢了拢自身已经残破的衣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而那男子已经被她这番欲遮返露的样子吸引了目光,他知道这个女巫小姐已经无力抵抗,于是就等着她献身。
“如有来生,如我能活,我一定会让那个害我至此的人,生不如死!我会将我身上受过的伤,受过的屈辱,千倍,百倍的偿还给她!请她一定要记住有这么一个人,如此的憎恨她,诅咒她!”说罢,手中紧握的发饰尖用力的捅进了腹部,仿佛犹如瀑布一般的鲜血从她的身上涌出,流向了地面,将这个破旧小屋染的鲜红。
那人被这一场面吓得立即失禁了起来,看着她不住起伏的身躯是那么的恐怖,那些漫流在地面的鲜血好像是一双恶鬼的双手向他抓过来,他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出去,但——
一双素手从后面紧抓住了他的肩膀,竟然让他这个七尺男儿无力挣脱,他不禁想起方才那女巫小姐口中的话,“如有来生……”
“鬼啊,鬼啊!救命——救命——”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更加紧绷,他恨不能生出翅膀想要逃离这里,可是肩膀上的手让他始终都无法动弹。
“本小姐确实是从地狱来的恶鬼,就是来向你们这些人渣索命的!”女子阴冷的声音从男人的耳旁滑过,好像是一条毒蛇钻进了他的肚子,一口一口的吞噬着他的心,寒冷,从脚底升了上来。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作揖的不停磕头,“女巫大人,女巫大人,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听命行事,你要找就找哪个罪魁祸首啊,不要找我……”
“不要抓我,我只是听命行事……不要抓我……不要啊……”那人不住的磕头,不住的求饶,却还是抵不过女子阴冷的一句——
“不抓你,行啊,你身上那些地方碰过我,全部给我剁干净了,本小姐就放过你!”女子一手紧紧抓住男子,一手熟练的将腹部的发饰拔掉,单手用破损的布条裹住伤口,看着动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练,好似是经常这么做一般。
“啊……不……不……”听到女子这般说话,男子全身抖的好像是筛子,最后竟然扛不住这诡异的场面,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但,女子并没有因为他昏死过去就将他放过,而是将他的腰带取下,打了个活死结,让男子的头套进那死结中,然后抛上了帐篷中间那根悬梁上,打上死结。最后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个木依兰死去,她活过来的地方。
木依兰,天柔然国国师之第九女,因生的与其生母容貌相似,故十分得木容疼爱,其在木家待遇超过长女,被人掳走欲毁她清白,却没想,木依兰生性刚烈,宁死不愿被玷污,后枉死。
木兰,二十一世纪黑龙组组长,乃其ZG第一黑道头头,其手下遍及整个华夏,曾是散打冠军,拳击冠军,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下毒技巧更是无能能及,最后因日日试验毒药,余毒累积,毒发身亡。
木兰以为自己死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弥留之际,想不到她嚣张跋扈的活了一世,死时竟然连一个好友都没有,还是自己的保镖看着自己咽气的,她以为她死了,可是她再睁开眼竟然不是在阴曹地府,而是在一个破旧的帐篷中,身旁充满了血腥味,腹部的痛袭击了她的脑部,让她清醒的看着这在场的另一个人。
再抓住那人之时,脑中竟然窜进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她才知道自己是死了,却也活了,活在了一个历史上没落的国家,一个叫柔然的奴隶制国家。
而此时的她叫木依兰,比之她之前的名字多了一个字,一想到她差点遭到这个贼人的侮辱,她就怒上心头,本想干净利落的解决了他,但腹部的伤刻不容缓,只能将他仍上了挂在房梁上,生死有命,如果这样他都死不了的话,那也是他命大。
木依兰在一旁的小帐篷里找到一件旧毛裘皮裤褶,她立即换上,将那破旧的衣锦群仔仔细细的缠在了腰间,虽然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根本看不上眼,但是在这种落后的没有破伤风打的地方,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
从木依兰的记忆中,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因此也知道自己的敌人在什么地方,恐怕这个小地方很快就会来人,所以她要赶在这人来之前在这里恢复如常。
回到自己复活的那座帐篷,木依兰将那男子放了下来,手指放在他的鼻尖,已经没有气息,她费力的将他抗上肩头,忍不住踉跄两步,果然是小姐的身子,根本就比不上自己之前的身子,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