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魔武废材
鲁迪和老魔法师爱克看着艾斯哭红了双眼的脸，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之后艾斯颓废的跑开了。鲁迪也追了出去。爱克看着艾斯和鲁迪跑出去的身影摇了摇头，“看来，精神力测试又没法了。算了，我想鲁迪少爷的精神力也差不到哪去吧。但是艾斯这小子现在的精神状况倒是值得人担心啊，希望幼小的他能挺过来吧。”
这种情况，如果鲁迪的精神力又是变态，那么艾斯会不会更伤心呢？万一艾斯的精神力也不怎么样呢？所以爱克还是决定暂时不测了。
“艾斯！别灰心！不是还有斗气吗！我们还要上斗气课呢，等下午斗气老师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上。不能灰心，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到时可别要我保护你啊！”
艾斯黑色的眼睛看着鲁迪，四目交接，艾斯忽然一把抱住了鲁迪，两个四岁的孩子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然后艾斯放肆的哭了好久，两个孩子就这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鲁迪，对不起，今天上午我失态了。我已经想通了，就算我是个魔法白痴，我还能修炼斗气，总之我不会输给你的，我还要保护你呢！”
艾斯在回去的路上对鲁迪如是说道。
“好啊，不过可别让我保护你就是了哦。”
“哼！才不会呢！”
“哈哈！”
“哈哈！等着瞧吧！”
等两人回到大厅时，鲁特和爱丽丝都已经在大厅了，老魔法师也在了。
“爷爷，母亲，老师。”鲁特一个一个招呼，然后还特意对爱克道，“老师，没想到你速度蛮快的，我们都没看见你过来。”
“老爷，夫人，爱克老师好。”艾斯也一脸恭敬的道。
鲁特笑出了声，脸上完全是自豪，忽然将鲁迪抱起：“果然是我的好孙子，三系魔法师，火系水系元素亲和力超等，风系上等。哈哈。”
鲁迪的妈妈爱丽丝也一脸笑容的走到鲁迪身边，很是爱抚的道：“鲁迪，我们因为你的这份资质而自豪。不过也要努力哦，不然即使天才也会陨殁的。”
而爱克则是说道：“老爷其实是四系，我忘了说，我没有让少爷测试冰系魔法，因为冰水二者都是源自水元素。”
鲁特道：“对对，四系，哈哈。”
艾斯在一旁看着，眼神不免有点暗淡，可是随后又坚定了起来，自己魔法不行，不表示斗气也不行！可是小艾斯不敢想象，要是自己连斗气也没法修炼那该怎么办？
但是四岁的小艾斯眼神还是坚定着。小艾斯知道，有时候我们做一件事没有成功，并不是因为我们没能力，只是我们不坚定罢了。
这时艾斯感觉自己头上多了一只手，抬起头来，只见鲁特老爷慈祥的摸着自己的头，道：“艾斯，很好，刚才我从你的眼神里看见了坚定。这样才是好样的，要知道你是漩涡家族的一份子，你们的心永远不会被打败！”
我是漩涡家族的一份子！漩涡家族？为什么鲁特老爷也要说漩涡家族？父亲也经常这么说，那么不管我的家族以前怎么样，现在怎么样，我都要写出自己的辉煌！父亲，你等着吧，我会成为能帮助到你的人的！
“鲁特老爷，我知道了，谢谢你。”
爱丽丝也走了过来，放下了鲁迪，鲁迪拉着艾斯的手。对着鲁特和爱丽丝说道：“爷爷，母亲，艾斯当然会强大起来，因为艾斯还要保护我呢，你说是不是艾斯。”
艾斯黑色的眼睛盯着鲁迪，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孩子，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未来会怎样呢？
“好了好了，吃午餐了。”鲁特的声音传来。
艾斯为鲁迪拉开了凳子，然后自己才坐在了鲁迪的旁边，像上面说的，鲁特一家从来没有当小艾斯为仆人。吃饭都是一起的。只是艾斯很懂事的履行着作为仆人的职责。
饭桌上，鲁特忽然开口了：“对了，艾斯，我已经将你的事告诉你父亲了，你父亲下午可能会过来。”
艾斯手中的筷子忽然落下，父亲要来？可能他会失望吧。
艾斯哦了一声，又拿起了筷子。
下午，艾斯和鲁迪到了学斗气的教室，一位儒雅的中年人站在里面等着了。看见两人进来。只是招手示意坐下来。然后很简单的道：“我叫黑德，你们的斗气老师。现在开始修炼吧。”
鲁迪：“老师，我们不用自我介绍下吗？”
黑德淡淡的道：“不用了，我认识你们。你们也相互认识，没那个必要。开始上课。”
鲁迪小声对艾斯道：“看来我们以后没好日子过了，看上去这黑德老师很严厉呢。”
啪！黑得只是手一挥，一道斗气就从鲁迪身边滑过，轰，后面的屋子顿时出现了一个洞。吓得鲁迪再也不敢说话了，坐得很是端正。
“我上课不喜欢别人开小差，还有斗气修炼是痛苦的事。这可不同于魔法。我们斗气修炼没什么理论，就是按照修炼斗气的路线，让斗气壮大。当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斗气都强壮了时，那就证明你们进级了，这有点像你们魔法的顿悟，精神力猛涨。战士虽然高贵不如魔法师，但是战士对上魔法师是大大有利的，因为魔法师身体防御不如战士，同等级战士对上同等级的魔法师，那么魔法师一般都会战败。”
鲁迪不信的“切”了一声。黑得眼一瞪，鲁迪马上收住了口。
“不信，你以后可以和艾斯比较。艾斯，虽然你没法修炼魔法，但是我也会让你成为强者，当然你要能修炼斗气，不过至今没发现谁不能修炼斗气的。”
艾斯点了点头，眼神无比坚定。
“好了，都出去，到飞马镇那山后面的空地上等我。十分钟，只给你们十分钟。没到者，后果自己想象！”
艾斯和鲁迪马上冲了出去，跑啊！
“艾斯，你说那黑得是不是在整我们！到那空地上至少有5000米，叫我们十分钟跑过去！”
“鲁迪，别说了，快跑吧！”
于是两个小男孩开始了斗气的训练。
“呼……呼……”两个男孩气喘吁吁的停在了空地上，黑得眉头皱了皱，道：“迟到了三分钟。”
鲁迪本来想反驳一下，这也太变态了。但是黑得的一个眼神就让鲁迪把话咽了下去。
“处罚等会再说，你们先过来，根据我说的来运气。”
“闭上眼睛，将气压在丹田，呼吸，收气，将它压缩……”
三分钟后艾斯睁开了眼睛，惊喜道：“哈哈，我有了斗气了。我入门了。咦，斗气怎么有颜色？”
黑得淡淡道：“斗气九级，九级都有不同的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乌，黑，然后圣级是银，神级是白。至于再上面的什么颜色那就不知道了，因为人们最多才剑神而已。然而这已经寥寥无几了。”
“老师，那魔法呢？有没有什么区分？”
“魔法？没有，唯一能区分的就是施展的魔法的级数。因为已有的魔法的级数是固定的，像火神的左手，是七级魔法，火神的左腿是五级魔法，而火神的右手是八级魔法，火神的右腿是六级魔法。当然如果你创造出新的魔法，那么这个魔法就是还未定级的魔法。”
鲁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为什么艾斯还没有动静呢？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艾斯睁开了眼睛。眼神黯淡的说：“对不起；老师，我看我也没法修炼斗气了。”
黑得瞳孔一缩，怎么可能，一眨眼黑得来到了艾斯的旁边，这速度让鲁迪和艾斯心里震惊。黑得拉起了艾斯的手，输入斗气，引导着艾斯的气，十分钟过去后，黑得头上滴下了汗水。终于松开了手。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诡异的事情，你的丹田居然没法凝聚斗气！”
没法凝聚斗气？艾斯身体摇晃了下。鲁迪也不知道怎么来劝艾斯了。魔武废材？艾斯忽然抬头，对着鲁迪道：“对不起，鲁迪少爷。可能我没法保护你了。”
艾斯叫的鲁迪少爷而不是鲁迪可见艾斯弱小的心灵是多么的悲伤。
鲁迪只是对着艾斯笑了笑，小手搭在艾斯的肩上：“别灰心！大不了我以后保护你。”
艾斯看着鲁迪，笑了，只是那笑是那么的苦涩。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艾斯……”
艾斯扭过头，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艾斯先是惊喜了下，随之眼神又黯淡了，自己要怎么面对父亲。
来人正是奥普罗。
奥普罗对着黑得看了下，点头以示打扰，就走到艾斯面前：“艾斯，跟我来，我有一些事对你说。”
艾斯跟黑得老师说了下就离开了。奥普罗将艾斯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坐在一块碎石上。看了看艾斯。
“怎么了？灰心了？丧志了？被打败了吗！”父亲严厉的声音传来。
艾斯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坚定的摇了摇头。奥普罗看在严厉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
“艾斯，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事，你听好，虽然我们没法修炼魔法和斗气。但是这不表示我们就这样不前进了。”奥普罗说着一拳打向旁边的一块大石，嘭，那块石头就那样碎裂开来。而从始至终奥普罗身上没一点斗气波动，没用斗气！完全是肉。体！
艾斯被父亲这一拳震撼住了。久久没回过神来。
“听好，你也看见了，即使只是修炼肉。体，也可以成为强者的，只是这其中的痛苦比修炼斗气还大大几十倍。而这块大陆上也不是没有修炼肉。体的，一些平穷的家庭，平时不会学到什么好的斗气修炼功法，所以他们只能锻炼自己的肉。体，而肉。体修炼虽然难，但是在攻击和防御面前是强于同等级斗气修炼的！这也就是所谓的有失必有得。你怕苦么？”
艾斯听了父亲的话，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奋斗的目标！马上摇了摇头，道：“不！我不怕！父亲，我要修炼肉。体！我要帮助父亲你！我还要超越爷爷！”
奥普罗笑了，艾斯好久没看见父亲笑，而这次奥普罗笑了。
“呵呵，看见你这样子我也就放心了，记住作为漩涡家族的一份子，我们被谁打败都可以，但是不能自己败给自己！”
艾斯坚定地点了点头道：“父亲，我会的！”
奥普罗看了看天色，对艾斯道：“好了，我回去了，我会叫鲁特叔叔给你找一位修炼肉。体的好老师的。你回去暂时跟着练吧。有的事，等你六岁了我再告诉你。那些都是很重要的事，很重要。这之前，你得拼命变强！只有变得更强我们才有机会！”
艾斯听了父亲的话，心里震惊了，特别是父亲最后的那句话，只有变得更强我们才有机会！父亲说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艾斯也没有注意到父亲最开始说的话。
“虽然我们没法修炼魔法和斗气。但是这不表示我们就这样不前进了。”难道奥普罗也没法修炼魔法和斗气吗？可是奥普罗明明是二级战士啊。
当然才四岁的小艾斯是不会想到这么多的，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跑了回去。
奥普罗看着又充满斗志的艾斯，低语道：“孩子，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即使是最强的修炼肉。体的人，也仅仅是达到了八级强者的地步啊，而你的父亲我百年来才仅仅是五级战士。”
奥普罗看着跑远的艾斯，眼神落寞的回去了。
“艾斯，希望你创造出一个奇迹。”奥普罗留下这句话后就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