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鱼儿耸耸肩,“那我就只好用我的方式解决了!”
“你的方式?”容杉笛挑眉,忽然伸臂猛的一把揽住萧鱼儿的纤腰,“你想以身相代,替她受罚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容杉笛闻着萧鱼儿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有些意乱情迷的伸指划过萧鱼儿嫩白的俏脸,“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允许你只侍候我一个人!”
“容少爷!”萧鱼儿的颊上绽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绝美微笑,她目光如水,温柔的看着容衫笛,缓缓地说:“我想说……你想太多了!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找到感觉,想要放过那位小鸥小姐了?”
感觉到胸前的不适,容杉笛低头,不知道何时,萧鱼儿的手中多了一把菲薄如蝉翼的刀片,可以切金断玉的利刃,只是轻轻的抵在他左胸的肌肤上,他就感觉到一阵寒气透过他胸前的衣服,渗进他的肌肤。
容杉笛瞥了一眼抵在他前胸心脏位置的刀片,淡然一笑,仿佛事不关已一般,悠悠然的挑眉,“怎么?当我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如果你敢,你就尽管动手,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很快就会下去陪我,大不了我们在一起去地下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一样快活逍遥!”
“你想的倒美!”萧鱼儿顽皮一笑,笑的像个俏皮可爱的邻家女孩儿,“我才不要杀人呢!杀人是会偿命的,我还没活够呢!我会……”
萧鱼儿手中的刀片掠过一道寒光,快的容杉笛还没反应过来,就抵在了他的小腹下的宝贝上,萧鱼儿轻笑,笑的甜美清纯如同天使,她把樱唇的双唇凑到容杉笛的耳边,轻声说:“我会废了你的老二,到时候,我就说你企图非礼我,一不小心被我扎伤,就算法官不信,也顶多判我个三年两载而已,而你……这辈子都别想快活了!”
“你……”容杉笛这回彻底笑不出来了,看过刚刚萧鱼儿快若闪电的手法,他知道萧鱼儿要是真下手,他说什么也躲不开。
“阿爵!”他求助的侧眸去看仍坐在沙发上看戏的沈爵,心里暗骂他没良心,都这种时候了还坐在那里看他的笑话。
沈爵脸上面无表情,心里都乐翻了,难得看到容衫笛这么吃瘪,这好戏他都还没看够呢。
“萧鱼儿,你别闹的太过分,容总是我朋友,也是容氏财团的总裁,你要是真废了他的老二,不知道毁了天底下多少女人的‘性’福,到时候你会被人满世界的追着追杀。”沈爵忍住笑,走到萧鱼儿的身边,一本正经的说。
“沈爵!”容杉笛狠狠瞪了沈爵一眼。
沈爵伸手去抓萧鱼儿握着刀片的手腕,“有话好好说,把刀片放下。”
“先让他放了他们两个,我才放他!”萧鱼儿的手腕纹丝未动。
记得当初她也曾这样威胁过苏瑾然……过去啊……恍如隔世!
一直没有说话的唐凛然过来打圆场,“阿笛,你换个条件好了,你要是真碰阿爵的妹妹,阿爵也不愿意啊,换个条件!”
容杉笛看看萧鱼儿,又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三瓶红酒上,“萧鱼儿是不是?你把那三瓶红酒都喝了,我就放了他们!”
萧鱼儿盯着容杉笛眨眨眼睛,想了很久才问:“能吃菜吗?”
容杉笛几乎绝倒。
这很重要吗?
“能!”他从牙缝里逼出一个字。
“好!”萧鱼儿收回刀片,“你先放了他们,我就喝!”
“放了他们!”容杉笛命令手下。
他也不怕萧鱼儿耍赖,今天他被她给算计了,就算是用灌的,他也要把那三瓶红酒从她嗓子眼儿里给灌下去!
容杉笛手下的保镖把夏鸥和林志远身上的绳子解开,林志远“噗通”一声就在萧鱼儿脚下跪了下去,萧鱼儿的一张俏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手忙脚乱的把林志远拉起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沈爵、唐凛然、容杉笛面面相觑。
这就不好意思啦?
刚刚用刀片抵着人家老二的时候怎么也没见她不好意思呢?
“萧小姐,谢谢您!”林志远紧紧拉着夏鸥的手,痛恨自己的无能。
“对了。”萧鱼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刚刚容少说你很穷是不是?”
林志远无奈的低头,“原本我也在父亲手中继承了一家小小的公司,虽然不算富有,可是平常度日绰绰有余,可是后来小鸥的父亲为了逼我离开小鸥,用计把我的公司收购,还让我欠下一大笔债务,所以我才会流落街头。”
“哦,是这样啊!”萧鱼儿歪头想了想,然后在身上上下摸了摸,发现自己一毛钱的现金也没戴,伸手把颈间的钻石项链摘了下来,塞到林志远的手中,“这个你们拿去吧!”
林志远抬头惊愕的看萧鱼儿。
“虽然我帮你们,可是终归是你们对不起容少,别再用容少的钱了,这条钻石项链怎么也能卖几十万,你们把它卖了,做点小生意或者找个工作,别再在S市待了,我想……”萧鱼儿看了夏鸥一眼,“虽然容少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们了,小鸥小姐的父亲未必愿意成全你们,你们还是连夜走吧。”
“嗯!”林志远眼含热泪点头,“我和小鸥现在就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们会一辈子记住叶小姐您的大恩大德。”
“不用不用。”萧鱼儿摆摆手羞赧一笑,颊美如花,“我可不想成天直打喷嚏,你们快走吧,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成了,不用记住我。”
林志远和夏鸥朝萧鱼儿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沈爵、容杉笛、唐凛然神色各异的盯着萧鱼儿。
沈爵的表情深不可测。
容杉笛满脸不屑。
唐凛然却在感佩萧鱼儿年纪虽小,事情却做得滴水不漏,难怪沈爵有心要试她,她真的是有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心智。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肚子里开花你们看我的脸是看不到的!”
萧鱼儿没头没脑的一句只有沈爵听懂了,他的唇角挑起一抹疑似笑容的弧度,在唐凛然和容衫笛看来很有故事。
“别废话了,过来喝酒!”可怜的容杉笛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
“哦!”萧鱼儿应了,乖乖坐在透明的水晶转桌边,“我要点菜!”
容杉笛做了一个他已经很多年都不曾做过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儿,他拍了一下手掌,有侍者进来,容衫笛朝他示意了一下,他把手中的菜单躬身递给了萧鱼儿。
萧鱼儿把菜单打开,上下扫了一眼合上,“我要寒梅映雪、醉卧沙场、玉阶白露、玲珑望月、水晶鸳鸯、金枝琉璃……”
萧鱼儿足足念了二十几个菜名,才把手中的菜单递给身边的侍者,容衫笛的嘴角有点抽。
萧鱼儿念的这些菜全部都是这里最贵的菜式,都是美味奢贵的山珍海味,是普通人用一辈子的积蓄都买不来的极品佳肴,她诚心宰他也就罢了,她只看了几眼就记住二十几个皇家引以为傲的自制菜名,这需要怎样过人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