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该死!
“既然如此,看来我应该更卖力一点才对。”君天涯冷怒的吐出这句话,刚刚放开了她的手臂,一下子就把她勾进了怀中。
萧鱼儿真的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最招祸的就是这张嘴,招惹他干什么呢?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眼看君天涯的双手又要探进她的衣服里,萧鱼儿气急败坏的低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君天涯吃痛下意识的一甩手,萧鱼儿竟一下子被他挥手臂从马背上打了下去……
唔!
痛死了……
萧鱼儿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君天涯焦急注视着她的那双明眸。
“我怎么了?”萧鱼儿揉揉脑袋,发现君天涯正倚树而坐,而她躺在他的怀中。
“你刚刚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君天涯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快起来走走看,看伤到哪儿了没有。”
萧鱼儿一时在他的温柔中迷醉,没有多想,依着他的话从他的怀里站了起来。
双脚刚刚触地,左脚就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
“啊……”萧鱼儿轻呼了一声,趔趄着差点摔倒。
“怎么了?”君天涯紧张的扶住她。
“我的脚一定骨折了。”萧鱼儿带着哭腔说。
强烈的疼痛,让她短暂的忘了她要装的和君天涯水火不容的样子,她委屈的看着他,满脸的埋怨和依赖。
“骨头断了吗?”君天涯眼中满是心疼,蹲下身去查看。
“别碰!好痛!”君天涯的手刚一碰到萧鱼儿的肌肤,萧鱼儿就大声的痛叫起来。
“你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君天涯焦急的打横把萧鱼儿从地上抱起来。
“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管!你放开我!”萧鱼儿这时候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想起来。
都是他害的!
都是他一个劲儿的赖着她,不肯放过她,她才会受伤!
“好好,都是我的错,等你好了,我任打任罚还不成吗?现在你别闹,我们去医院,万一你的骨头真折了就麻烦了。”君天涯好脾气的哄她。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管!你快放开我!”萧鱼儿不依不饶的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
“乖了听话,我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放你下来,野狼把你吃了怎么办?”君天涯轻声诱哄她。
“还野狼呢?这世上还有比你更野的狼吗?”萧鱼儿又狠狠的擂了他的胸膛一下。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等你腿上的伤好了,我随你处置!我还是赶紧带你去医院,你乖乖听话!”看萧鱼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君天涯心里也越来越担心。
骨折有轻有重,要是万一接骨不及时,留下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我才不稀罕呢!我也不打你,我也不骂你,我就是要让你从今以后远远的离开我就行了。”萧鱼儿又气又痛趁机提要求。
“就是这个不行!”君天涯冷冷的说:“我把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我要对你负责!”
萧鱼儿抓狂,“我用不着你负责!”
“那你要去找谁负责?南瑾熙?”君天涯眼中都是醋意。
“和南瑾熙没有关系好不好?”萧鱼儿气急在君天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嫁给南瑾熙,也绝对不会嫁给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更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君天涯猛然停住一直走的很急的脚步,低头看她。
“你谁也不嫁?”君天涯挑着眉笑她,“你谁也不嫁,难不成你还要做尼姑!”
“对!你说对了,你要是再逼我,我明天就去做尼姑!”萧鱼儿豁出去了,只要能摆脱君天涯的纠缠,她拼了。
“好了好了,乖了,听话,别闹了,”君天涯好脾气的哄她,完全当她是在说笑,“你在我怀里乖乖的别动,我走快一些,我们走到汽车那里,好赶紧送你去医院。”
萧鱼儿朝后看了一眼乖乖走在他们身后的马儿,“我们干嘛不骑马?”
“笨啊你!”君天涯鄙视的看她,“你的脚万一真骨折了坐在马上一颠,那还不得残废了啊?”
“残废了更好!”她残废了他就不会缠着她了吧?
“你想太多了!”君天涯冷哼,“就算你残废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我娶定了!”
萧鱼儿无语,他又在施展他的“读心术”了。
君天涯抱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走的大汗淋漓了,才走到他们的车旁。
对他的心意,萧鱼儿不是不感动的。
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她,他对她真的很好。
君天涯把车开的飞快,带她去了医院。
听医生说萧鱼儿的腿上的伤只是韧带和肌肉挫伤,没有骨折,休息几天就好了,君天涯这才放心,又带了她回家。
晚上,他按着医生的医生的嘱托给她抹了药,又细心的给她冷敷,直折腾到半夜,才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
“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临出去前,君天涯忽然在房门前回眸一笑,扬眉问她,“你现在有没有感动到想以身相许的冲动?如果有的话,我不介意留下来!”
“我感你个头!”萧鱼儿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冲他丢过去,“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受伤躺在这里动不了,我感你个猪头,快滚!”
萧鱼儿就是想惹怒君天涯,君天涯也果然有点恼了。
他狠狠冷哼了一声,重重的把房门从外面关上。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要是他对别的女人这么好,别的女人早就痛哭流涕、感恩戴德了,偏偏她,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一副冷冰冰不领情的样子,难不成她的心是铁石做的?
萧鱼儿的脚在伤让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走动,虽然一直闷在房间里很烦,但是君天涯看她脚上有伤,凡事都让着她,也不怎么骚扰她了,这也算因祸得福吧?
等脚上的伤好一些,萧鱼儿就让君天涯送她回了步家,她妈妈蓝雅淑打电话催促她好几次了,问她怎么好几天不回家了。
萧鱼儿被问的没有办法,只好赶紧回去一趟看看妈妈。
说实话,现在她是被君天涯逼着在君天涯的家里住,如果不是君天涯逼她在他的家里住,她还真的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歩姗姗始终住在步家,萧鱼儿看见她心里就呕,浑身的不自在,她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君天涯把萧鱼儿送到步家门口就回去了,临走前坏笑着说:“老婆,你在娘家住个一天两天的我就接你回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总赖在娘家会招人烦的!”
还没等萧鱼儿说话呢,他就开着车一溜烟儿的跑了,气的萧鱼儿头顶直冒烟儿。
说的和真的一样!
她根本还没嫁给他好不好?
什么娘家婆家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萧鱼儿一边生气,一边心烦意乱的上楼,敲了敲蓝雅淑的房门,没有人应声,管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在她身后说:“大小姐,今天是步家一个长辈的生辰,老爷夫人少爷还有姗姗小姐都去给那个长辈过寿了,晚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