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感悟父爱故事(青少年阅读故事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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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读懂父亲的真诚(4)

太多关于亲情的文章让我看到了苦痛和眼泪,有时候,我真不忍心读下去,仿佛读完也是一种不幸。我们在为他们的创意赞叹之余,也为父女问的这种默契配合赞一声:好样的!

我爱你

我一度以为,父亲压根儿不懂得如何做个好父亲。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不管我想去哪里,或是想做什么,包括买辆车,他都说不行。有些家长在孩子拿到驾驶执照后就给他们买车,我父亲却不干。他说我必须找份工作,自己挣钱买。

于是我真的找了份工作。我对自己说:“我要做给他看,他不给我买车,我自己照样买。”我到一家不错的海边餐馆做勤杂工,尽量把挣下的每一个子儿都攒起来,终于买了一辆自己的车!车开回家那天,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车子在父亲面前炫耀一番。我自鸣得意地笑着说:“瞧,老爸,这可是我自己的车——完全靠自己挣来的。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搭个便车,我只收你5块钱。”

“我知道。”父亲就这一句话。有一天,父亲的卡车进了修理厂,要到第二天晚上才能取回来,因此他需要搭个便车去上班。只听他对我说:“要是你那5块钱搭车的提议还有效,我就接受你的提议。”“好的,不过你得坐完车就付款,我可不赊账。”

“我知道。”父亲还是这么一句话。我们离开家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屋外已经热烘烘的了。到达目的地后,我让父亲下了车。那当儿,我看着他把各种工具从汽车的行李箱里搬出来。父亲穿着工作服和长统靴。我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希望他能够快些,这样我好早点儿回家干自己的事。我眯着眼,从后视镜里看见父亲那张晒黑的脸,尽管隔得很远,我还是发现他脸上的皱纹比从前增添了许多。我琢磨着这件事,突然意识到,父亲为了这个家,一直在多么辛勤地工作!父亲是个水泥平整工。

我看着他把笨重的工具从车上搬下来,桶里装满了抹子、护膝和其他平整工具。我莫名地感到,父亲显得比我记忆中的要虚弱。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他跪在灼热的混凝土上辛苦地劳作,其实是为了养活这个家!不管天气多么酷热,他日复一日地这样干着。而我从未听到他对此有什么抱怨,他也从未在孩子们面前提起过他为我们所做的这么大的牺牲。我终于明白,他是那样深爱着我们——这份爱,使得他甘愿冒着酷暑从事这种艰苦的工作而没有任何抱怨,也不要求任何回报。对他而言,我们“值得”他这样做。他也从来没有因此向我们“收费”。

父亲重重地关上行李箱,把工具放到一边,朝驾驶室走来,递给我5块钱。我摇下车窗,对他说:“再见,老爸。把你的5块钱收好,这次就当我帮忙。别太辛苦了。我爱你。”

父亲乍一听,显得有些迷惑,继而有点儿不自然起来——但很开心。“我不会太辛苦的。”他回答。然后他又补上一句:“谢谢你用漂亮的新车送我上班。”他的目光跟我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之后转向他的工具。他清了清嗓子:“哦,还有……我也爱你。”

当我开车离开时,我确信,“我也爱你”几个字足以传达父亲的爱了,因为父亲是在用行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表达着他对我们的爱。就在那一刻,我决定,无论父亲何时需要,我都会让他搭便车,免费。

中国是个奇怪的国度,它的传统文化让中国人显得比任何国家的人都含蓄,我们擅长隐藏自己对爱的渴望,同时,也刻意伪装爱别人的方式。也许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人也在爱着你!

大爱无涯

父亲说,要不,你还是去县城看看吧。话音刚落,便见父亲背着一大捆青草回来了。一斜身子,进了院门,一屁股坐在羊圈前的土台上。我忙跑过去给父亲解绳扣,父亲说,没事,我来吧。从草捆中抽出身来,父亲掏出一根纸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父亲说,也没啥丢人的,没考上就没考上,去看看到底考了多少分。

高考结束以来,我一直闷闷不乐的,也不愿出院门,整天整天待在家里。父母很替我着急,有几次听见母亲背着我在西厢房和父亲叨咕,这可咋办啊,别把小子给憋坏了。

那段时间父母小心翼翼,吃饭待我像客,谈话也极力回避高考的事。父亲一劝我到亲戚家转转,我就粗声粗气地一口回绝,他倒不计较,蹲在一旁默不作声。快大秋了,地里的油菜籽成片成片地黄,父母也不敢叫我去割回来。每每他们下地干活时,母亲总说,小子,看着猪,别让它进了家。我知道,这是母亲给我台阶下——门堵得严严实实的,猪又怎能进去呢。

其实,那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考不上,就去大同做工(姐夫在那里的建筑队)。而在内心深处,我又不情愿。

这日,父亲终于打破了这沉闷的局面,要我去县城看看。

第二天,父母摸黑爬起来张罗着给我做饭。我也要起,母亲说,睡一会儿吧,天还早呢。朦胧中,听到母亲对父亲说:把小子送到小坝子村,要送他上了车。父亲应了一声。路上多开导他,考不上也别让他瞎想。父亲又应了一声。

走的时候,父亲说我送你去。我说,这么大了,谁用你送。但父亲一再坚持,于是我远远地走在前边,父亲走在后边。父亲要和我说上一句话,非紧跑几步,等我沉闷地应声后,便又很快地被我甩开了。

等车的工夫,父亲焦躁不安地往山那边张望,盼望山道上能尽快看到班车的影子。父亲问我热不,我说不热,可他还是固执地小跑着从附近农家给我舀出一瓢水来,车大概还来不了呢,先喝口水。我说你先喝吧,父亲说,我不渴不渴。等我咕咚咕咚喝个差不多了,父亲才一仰脖儿,把剩下的水喝光了。

车来了,父亲忙不迭地把我推上车。车上人多,我手抱栏杆直挺挺地站着。父亲在下面踮着脚急急地敲着车窗:找个地方坐,找个地方坐,我没答理他。等到汽车轰轰启动后,我突然发现父亲卖力地挥着他手中的旧帽子,边追边喊:考上考不上也赶紧回来,别瞎想啊一我一闭眼,泪水便淌了出来。

到县城后,我没敢去学校,看到几个同学,他们没有提到我的事,心下便明白了八九分。随后,我就到要好的同学家玩去了。一天在街上我偶遇一个同学,他突然有点诧异地说,你怎么在这里,你爹到学校找了你好几趟了。

我心里猛地一惊,当天从同学家赶往县城,又跑到学校,班主任说,你爹找你好几趟了,急得不行。那我爹呢?他回去了!班主任显然有些迁怒于我。

我坐上车火烧火燎地往家赶。在小坝子村下了车后,到家还有8里路,我甩开腿一边走一边猜想着家里的情形。转过一个山梁时,突然看见山路上有两个人影急急地往这边赶,等稍微走近些,方看清楚是父亲,我赶紧跑了过去。母亲可能也看到了我,突然就僵僵地呆立在原地不动了。我走过去,母亲啜泣着,泪水一颗一颗地落在褂子的前襟上。一旁的父亲也忸怩不安,嘴里不停磨叨着:小子都回来了,你还哭啥呢,哭啥呢。

原来母亲正打算和父亲一块到县城去找我。回去后,母亲把锁好的门一道一道打开,从米柜里舀了几碗上好的黍米,今天中午咱们吃糕,说完便在锅里咣当咣当地淘米。末了,他们去碾道推碾子,我要跟了去,母亲说,你先歇着,有我和你爹就行了。父亲也附和,你歇歇,房梁间别着几本古书,拿下来,躺着看一会儿吧。

随后几天,我跟着父母下地割草,拣菜籽,开始有说有笑的了,父母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已打定主意到建筑队去干小工了。

父亲那几天常常出门,问母亲,说是去了亲戚家,有时一走两三天。我也没理会,只是耐心地等待姐夫回来,然后让他领我去大同打工。

突然一天,家里来了几个同学,一顿饭吃过后,同学们邀我一块回去复读。我把打工的想法讲出来,他们纷纷说我傻,随后分析了许多我学习上存在的优势。在我家住下后,他们又劝了我整整一个晚上,我便有些回心转意。第三天,母亲从炕柜里拿出300块钱交给我——我去复读了。

一年之后,我考上师范。几个同学才讲了一年前的事。原来,父亲借口去亲戚家,却是风尘仆仆地到周边各个村找他们,劝我回去复读。“当时你爹一再叮嘱我们,不要把他找我们的事告诉你。”

那一刻,我虽竭力咬住嘴唇,泪水还是禁不住流了下来。这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宽厚、无私、贴心贴肉而又彻头彻尾——大爱无涯。

对于高考失利的孩子,他更多的是帮助他恢复自信,帮助他从走出失败的阴影,迎接新的挑战。无涯的大爱就是这样的,于无声处,润物细无声!

路灯下的父亲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舞着,寒风放肆地呼啸着。“当——”已经12点钟了,早已疲倦的我伸着懒腰,这么晚了,爸爸还没有回来,我焦躁地拉开了书桌前的窗帘。

大雪被寒风吹得乱舞,迷蒙了我的双眼,小街上的路灯还亮着,我忽然发现路灯下有个人影在徘徊,这身影是如此熟悉,真是太熟悉了。像爸爸,太像了,可是爸爸不是去朋友家做客了吗?那身影突然停了下来。仰头朝我的小阁楼上望着——是爸爸,是他。他似乎在不停地咳嗽着。我的心里不禁一颤,明白了许多:爸爸的老毛病最近又犯了,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为了给我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他每天晚上总说去拜访朋友去亲戚家,而那只是他的托辞罢了,也许他每天都在这昏黄的路灯下徘徊。腊月里的天冷得让温室里的我都缩手缩脚的,更何况是街道上的爸爸呢?而且他的身体又那么差……我的眼睛湿了,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我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外面的雪似乎又大了起来,爸爸还在灯下徘徊,他不停地咳嗽,咳得很厉害,我只看见他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着。他搓着手,跺着脚,终于,他难过地蹲下身子,很艰难地。我的泪水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滴,我拉开了窗户,朝着街道上喊:“爸爸,爸爸……”我哽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好乱好乱。爸爸艰难地站起来,冲我尴尬地说着:“爸爸酒喝多了,蹲在这歇一会儿,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我抓起爸爸的外套便往楼下奔,朝街道上跑去,我哭,不停地哭,冷风不禁让我连打了几个冷战。爸爸心疼地跑过来,搂着我说:“别着凉,以后爸爸一定早点儿回来,我那朋友真是太热情了,不停地让我喝酒……”他还在说着什么我没有在意,只觉得那些飞舞的雪花好美好美……我们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父亲,为了我们,他们所做出的牺牲几乎举不胜举,可是,为什么我们不曾留意过呢?想想自己的父亲吧,父亲的付出,我们要用不停的努力去报答啊!

暴父

班里有一个韩国留学生李瑛,她为了学到地道的汉语,常和我们一起聊天。她每次都会说到“暴君一样的父亲”,并简称为“暴父”。第一次听她说爸爸时,我还以为她爸爸是个“暴发户”,待明白后,笑得肚子直疼。

为什么她说爸爸像个暴君呢?李瑛的父亲是个军人,毕业于韩国有名的国防大学,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从爸爸所受的军校教育开始的。

每天吃饭时,爸爸会正襟危坐;用筷子夹菜时,他要在空中画一个90度的角,才肯将菜送进口中,而且要求他们姊妹三个也这样“比划”着吃。一看到他们对可口的食物狼吞虎咽,爸爸就会一脸不悦,训他们没有吃相,太馋别人会笑话他这个军人的孩子,因为李氏在历史上是“贵族”,不允许有这种吃相的后代。于是,大家吃饭时全画直角。但到了中国后,李瑛就化直角为平角,但还是比较“淑女”的。元旦聚餐时,大家在“斯文”的同时,极尽风卷残云之能事,“蔚为壮观”。等到买单时,我们发现李瑛好像根本没动筷子,而且惊讶地看着我们,她说:“你们吃饭好像比赛。”

李瑛的爸爸每天晚上11点准时“熄灯”休息,次日3点就起床(8点多才上班),然后整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来喊李瑛起床。因为每天睡得太晚,3点就起床简直是要命。爸爸有办法,先是口头通知,没动静,就把李瑛卧室的窗户打开,“外面吹来凉爽的风”,是为“低温催醒法”;还不起来,爸爸就要“气急败坏”地使用杀手锏了:掀被子。这一招往往奏效,一吓唬她就爬起来了。

最可怕的是接爸爸的电话,如果家里有人,电话响了三声还没接,那么接了以后,电话中就爆发“大战”,回到家后,还要“兴师问罪”。每当遇上这种情况,他们都会提前躲到外边,等爸爸气消了,他们才敢回家。

他们全家经常出去爬山。爸爸规定时间,必须爬到某个地方,实际上经常就他一人按时完成任务,别人都累得够呛。这时爸爸就会说:“你们都年轻,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如我。”这时,李瑛还有她的弟弟、妹妹都会感到“没面子”。

她爸爸也有很温柔的时候,特别是对弟弟和妹妹,他经常和蔼地把弟弟揽在怀里,像欣赏宝物一样捧着弟弟的脸说:“孩子,你太可爱了!”对妹妹也经常这样,但很少对李瑛这么“亲密”。

后来,李瑛来到中国学习,半年回家一次,爸爸会经常给她打电话,失去了往日的“生猛”,每每流露出思念之情。后来,李瑛从妈妈那里知道,她是老大,爸爸一直把她当成男孩子看,对她要求近乎“苛刻”,只是希望她能非常坚强,像个军人的儿子,而非女儿,这样才能经受生活的风风雨雨。知道这些后,身高1.7米、体重也“相当可以”的她落泪了,其实,她像所有的女孩一样——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