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例如冰雾草,例如炽娇冰石叶。”张潮道。
“唉?那个炽娇冰石叶是什么?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苏黎好奇地问。
“炽娇冰石叶,一种十分奇特的灵植,有冰火两种属性,只生长于东极雪山。”张潮道。
“然后呢?”苏黎问道。
“没了。”张潮两手一摊,说。
“就这样?”
“就这样。”
“不会吧,”苏黎失望的说,“怎么可能!”
“因为炽娇冰石叶实在是太罕见了。据我所知,也就只有幻星阁的那个从未露过脸的阁主有那么几株。”
“幻星阁阁主吗?”苏黎问道,“这个我知道,他很厉害的。他在十几年前的时候接手了幻星阁,幻星阁在他的带领下才会有今天的成绩,也有了七大势力之一的位置。”
“嗯嗯,”张潮点头问道,“还知道什么吗?”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苏黎说。
“幻星阁阁主的身份一直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他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只有从十几年前成为幻星阁阁主至现在的生活痕迹,其他的就美人不知道了。”
“好神秘!”苏黎道。
“神秘吗?我倒觉得他挺可怜的,一个人总是会有生活痕迹的,可是他没有,这代表什么?嗯~”
“不知道。这能代表什么?”苏黎摇头,说。
“笨,没有生活痕迹,说明他不存在啊。”
“怎么会不存在呢?幻星阁阁主不是有人见过吗?”苏黎疑惑的问道。
“极少数而已。”
“那你见过吗?”
“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
“什么意思?”苏黎不明白的问,“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什么是‘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啊?你这不是在自相矛盾吗?”
“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不知道见过没见过。”
“幻星阁阁主不就是幻星阁阁主吗?”
“除了幻星阁阁主的身份以外呢?还有他长什么样?什么期的修为?以及什么来历,高龄?”
“嗯,这个……说得也是哦。”苏黎若有所思道。
“一个人神秘没什么,可若是太神秘,就会显得不真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幻星阁阁主不存在?”
“这不一定,说不定人家真的很厉害呢,所以才能够这么神秘。”
“所以,幻星阁阁主存在?”
“也不一定。”
“啊,你都把我弄晕了,他到底存不存在?”
“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所以说,其实刚才所说的都只是你猜的,没有任何依据。”苏黎问道。
“虽然是猜的,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张潮说。
“什么八九不离十,我看你根本就是瞎说。”苏黎撅着个小嘴说。
“是吗?”张朝突然停下脚步,俯身看着他。
“没,没错。”
“呵!”张潮突然把苏黎横抱起来,笑道,“你想太多了,幻星阁阁主实力深不可测,不过或许这也正是因为他的存在,这四海八荒才少了些纷扰。他应该是那种比较温和的人吧,不像我们教主,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你们教主他是什么样人,长什么样?”被张朝的话所吸引了的苏黎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一个男人抱着。
“他啊,事情特别多,不是冷冰冰的看着你,就是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
“感觉这人一定很坏。”
“那当然,上次在秘境就是他下的命令。”
“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他这么坏,你们为什么还要帮他做事?还杀了那么多人。”
“第一,我们是魔修,被正道所排挤的魔教,当然要做点对得起我们身份的事;第二,其实我们也不想杀人,我们还要修炼的,好吗?第三,我们也没杀多少人,尤其是对你们长白宗,只是象征性的除了几匹害群之马,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们呢。”
“象征性的!你们可是杀了我们做了1/10的弟子!”
“什么?1/10?这不可能。”张潮惊呼道。
“确确实实是1/10,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苏黎说。
“可是我们的确没杀那么多人,虽然我们杀人,但我们从来没有不承认过。我们冥教的名声以及各宗门对我们的仇恨,我想你是知道的,没必要不承认。我们确实没杀那么多人,更何况后来不是有几天你跟我们在一起吗?那几天除了给浩桐宗找了一点麻烦,其余时间一直是在游玩的。”张潮反驳道。
“你说的也没错唉,可是不是你们那会是谁?谁会杀那么多人?是不是你们宗门里其他的人做的?”
“不太可能,教主只是让我带人去杀人。我们教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自作主张,所以我们从来不会多事。会不会是你们五大宗门之间的暗斗?要知道浩桐宗、明月宗不喜欢你们长白宗很久了。”
“不知道。”
“不行。”张潮说,“我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教主,我们冥教可不愿意替别人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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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累了,走不动了。”陈辰撒娇的说。
“不是吧你,这才走到一半。”淋淋漓说。
“才一半!从山脚下一直走到半山腰,一直都没停的,好吗?”陈辰道。
“不好,你怎么这么娇气啊?”淋淋漓指责说,“你只会拖后腿,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唧唧一看自家的自家萌萌哒的主人被欺负了,怎么还能忍得下去,既然忍不下去,那就帮主人教训教训他。于是唧唧从陈辰的怀里飞出来,拍着嫩嫩的小肉翅,小翅膀的边缘上莫名的被染成了红色,那是火焰。唧唧拍着带有火焰的翅膀直冲而去。
“叽――(胆敢欺负主人,做好受死的觉悟吧。)”唧唧真的会杀了淋淋漓吗?当然不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哇――”看到攻击,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躲。淋淋漓迅速地躲到淋漓漓的身后,指着唧唧说,“你这只笨鸟,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