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他面色微窘……
灭回了齐国公府,看着门口的风和修,开口:“七皇子府的事情,你们对殿下禀报了吗?”
“没有,你,你,你,千万别进去,皇子妃在里面!”风结结巴巴的开口。
灭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暧昧的笑:“难道里面又在……”
“不是,是这样的!”风忽然一把抱住了修的腰。
修瞪大双眼,挥苍蝇一般的推开他:“你发什么疯?!”
“咳咳,我们来给他演练一遍!”风说着,复又抱着修,尖着嗓子,模仿着苏锦屏的声音开口,“哦,我爱你!”
修浑身一寒,皇子妃刚才是这么说的吗?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学着百里惊鸿的语气开口:“我知道的!”
不远处的灵儿和以陌刚到,听着“我爱你”和“我知道的”,瞬间变成了两尊雕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灵儿是回来向苏锦屏禀报清风阁的事情的,怎么一回来,就看见风大人和修大人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风推了修一把,而后又尖着嗓子说了一句:“讨厌!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这下,隔壁的隔壁房间,原本和冷子寒一起商讨着魔教事宜的众人,也不约而同的打开窗户,偷偷的看着这边,就连冷子寒也抽搐了一下嘴角,颇为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抱在一起的两人。
“我不说,你也能懂吧?”修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很多人盯住了,很是配合的演戏。
那演得正高兴的风,也没有多想,一跺脚,娇嗔的推了一下修的胸口:“讨厌,人家不懂!”
“呕!”轩辕以陌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吐出来,好在离那两人还有点远,所以这声音也没有传过去。而夜幕山庄有名的冰山美人灵儿,此刻也成了一座标准的冰山,一动也不能动。
修的嘴角也不动声色的抽搐了一下,皇子妃没有恶心成这样吧?但是,这个戏还是要接着演下去滴,坏坏的一笑,开口:“真不懂?”
“我懂了!”风赶紧捂住自己的衣襟,尖着嗓子道,“我已经懂了,你可千万别对人家做什么,你昨晚实在是太勇猛了,人家受不了嘛!”
“呕!”魔教的几人在破的带领下,吐得天昏地暗、死去活来。冷子寒的邪肆的脸早就一片空白了……
“我……爱你!”修模仿着百里惊鸿的声音开口。
什么?!这是断袖?断袖!轩辕以陌咽了一下口水,开口道:“天哪,难怪修大人从来不碰女人,原来是……”
“矮油,人家还要听哪!”风扭了扭身子,羞涩的对着修开口。
修的眼皮跳了几下,开口道:“我爱你,无论说多少次我都愿意,我爱你!”
“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风说完,放开了修的腰,转过头看着一脸呆滞,张大嘴巴看着他们的灭,开口道:“怎么样?”
“砰!”的一声,冷子寒的房门被推开了,五个大男人从屋子里面冲了出来,扶着门口的枫树吐得天昏地暗。冷子寒也踏了出来,用颇为理解的眼神看了那两人一眼,似乎是在认同他们之间为世人不耻的恋情。
灵儿和以陌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驴子踩了几下,全部都是嗡嗡嗡的叫声,这是在搞什么啊!
风和修这才知道他们的模拟引起了多少人的关注,还没来得及开口挽回自己的声誉,“吱呀”一声,百里惊鸿的房门开了,苏锦屏的脸色不大好看,百里惊鸿虽是容色不变,眸底却跳跃着丝丝火焰,淡淡的扫着那二人。
这……风和修顿时感觉一阵寒风刮起,无比害怕的同时,也深知自己的脸面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牺牲殆尽!怎么会好好的,被这么多人听到了?
“殿……殿下,属下,属下们……”修很是恼火的看着风,真是被这个该死的家伙害死了!好好的,干嘛要拉着自己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这下好了吧?
“何事?”两个字从口中溢出,云淡风轻的看着他们。冷子寒那一行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瞅着他们。
“没什么。没什么!”飞快的摆头。
苏锦屏冷笑:“那你们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们刚刚是在干什么?”
“我们,我们刚刚什么都没有干!”绝对不能承认是在模仿啊,还要命不要。
百里惊鸿美如清辉的眸中徒然染上了不少笑意:“本宫却是听见了,挑个日子,将婚事办了吧。”
“什么?!殿下,不可!”两人一齐惊呼!开什么玩笑!他们两个是男人啊!
好在此刻,他们的首领跌跌撞撞的回来了,让百里惊鸿接下来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几人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毁,看样子,他受的打击和折磨不轻啊!而毁看着苏锦屏的目光,就像看着杀父仇人!苏锦屏也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虚,眼神左右漂移,不敢看他。
“殿下!属下回来了!”声音还是冷酷依旧,只是那冰山般的俊颜,此刻也遮掩不住他悲伤的心情。
百里惊鸿也略微有些尴尬,眼神四处看了半晌,方才开口应了一声:“嗯。”
“首领,你没事吧?”这话是灭问的,他在殒那里知道了一些些。
男人的第一次,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下了药强暴了,他能没事吗?但是为了他宝贵的面子,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有事的!“没事!”
“哦呵呵呵……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苏锦屏飞快的窜逃。
两日后,齐国公府张灯结彩,过往宾客如云,来来往往的人都堆着满面的奉承笑意。
不多时,魏府的花轿就到了。一身新娘服的云冷凝被牵了出去,在大堂受了训示之后,就出门上了花轿。魏家的大公子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满面的笑意是遮都遮挡不住。
“花轿起!”喜娘的声音响起。
下人们抬起花轿,一把扇子,从轿子里面扔了出去。云家的人也在门口泼了一碗水,洒了一把米,表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