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答应了!再说了,以后您就是清风阁的主子,这里的东西都是您的!”冰心拍着胸口,一口就应了下来。
轩辕以陌和殒皆有一种晕倒的冲动,不是吧?首领就这么被卖了?
某女笑得春光灿烂的下了楼,没想到毁这么值钱,看见冷子寒靠在清风阁的大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是在等着她的答案,三天不见百里惊鸿,换这么多银子,似乎也不吃亏吧?
苏锦屏走到他跟前,笑嘻嘻的开口:“成交!”她不见他,他可以来见她的对吧?
跟冷子寒一起回了齐国公府,冰心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的背影,想着主子刚才吩咐的事情,觉得有些头疼,她终于还是将自己和清风阁搅合到朝堂之争里面了。
“冰心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梦沉夕低着头,一副愧疚的模样。
“无妨,也说不准是福是祸,更何况……”说着猥琐的笑了起来。
鳯歌和沉夕皆是一愣:“更何况什么?”冰心姐怎么会露出这么猥琐的笑容?
“不告诉你们!”
当毁把今日的事情都禀报给百里惊鸿之后,他身上的怒气方才消散了一些,原来是有正事要处理,并非和冷子寒出去游玩。
入夜,潜入齐国公府,到了苏锦屏的门口,正要推门,就听得耳边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一甩袖袍,将那掌风反弹了回去,扭过头一看,果然是冷子寒。
“三皇子殿下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冷子寒靠在墙上,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与你何干?”美如清辉的眸中闪过明显的杀意。
“与我是没有关系,但是只要我一叫,三皇子担上采花贼的大名,似乎不太好吧?”他就不信百里惊鸿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就是已经有了婚约,也不该半夜来访,传了出去势必与皇位无缘。
可是百里惊鸿想的却是,要是真的来了人,对她的名声也有损。淡淡的看了冷子寒半晌,寡薄的唇轻启:“冷子寒,你以为,住在这里,就能斗过我么?”
冷子寒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反正比起皇子殿下,在下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寒光,紧接着,一个计划在脑中成型。看着冷子寒的脸,缓缓的开口:“近水楼台?你以为,只有你一人懂?”说罢,转身离去。
冷子寒眼带深思的看着他的背影,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苏锦屏听着门外的对话,心中十分纠结,其实她可以跑出去解了那家伙的围,但是想起自己为了银子答应了冷子寒的条件,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房间待着,郁闷的画圈圈。
灵儿和以陌都禁不住频频摆头,姑娘实在是太……唉!难道她的心中,除了银子就没有别的了吗?
待百里惊鸿回了三皇子府,众暗卫们皆是一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又要发火吧?殿下发火,发的都不是明火,而是暗火,可是也就是暗火,才让人觉得格外阴沉,万分害怕。但,奇怪的是,百里惊鸿回来之后,神色一直淡淡的,好似一点都不生气,只是慢悠悠的走着,闲庭阔步一般的进了自己的书房。
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头皮有点发麻:“你说殿下是怎么了?不是应该十分恼火的回来吗?”
修思考了半晌,得出结论:“也许殿下已经被气麻木了!”
灭白了他们二人一眼,跟着百里惊鸿进了书房,怎么可能,殿下的模样,十有八九是想到应对之策了!见灭进去了,他们两人也跟了进去。“殿下,您已经有主意了吗?”快点下命令吧!上次和魔教的四大护法打架,不相上下,但是不相上下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一种侮辱了!所以他现在无比期盼自家殿下有了绝佳的妙计,直面击败冷子寒。
“纵火。”冷冷清清的两个字,语中带着些许得意之感。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百里惊鸿,近水楼台先得月,难道这天下,就只有他冷子寒一个人会?
“啊?纵火?是烧死冷子寒吗?”风还没有反应过来。
百里惊鸿闻言,转过头,淡淡的扫着他,眼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嫌弃,没错,就是嫌弃,嫌弃着他的低智商:“若是,烧到她的屋子,怎么办?”
“那,您是要?”不烧了冷子寒的屋子,难道烧了他们自己的吗?
可是……“烧了三皇子府。”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
“什么?!”众人的下巴都惊到了地上,殿下是不气疯了吧?为什么好好的要烧了自己的屋子?
“照本宫说的做。”淡淡的开口吩咐,而后便让毁收拾了书房内重要的东西,便率先出去了。
几大暗卫抽了抽嘴角,虽然觉得荒谬至极,但是也只得听命。灭将皇子府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运到了夜幕山庄,而后在自家院子里面点了一把火!火势燃起,没过多久就染红了半个夜空,几个暗卫并排站着,看着滔天的火焰,半晌也没想明白殿下打的是什么心思。
风的脸上只剩下呆滞之色:“你们说,把皇子府烧了我们住哪里啊?”
“哈哈,这个还不简单吗,我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铺盖卷出来了,我们待会就去路边打地铺!”灭如是开口。
修大骂:“混蛋!你收拾铺盖出来,为什么不叫我一起,你有被褥睡在路边,那我睡在哪里?”
而一直沉默了半天的毁,快速了分析了一下殿下今日说的话,再加上风问的那一句,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想罢,抱着自己手中的剑,转身走了。
灭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首领,你是不是知道殿下打的什么心思了?”
脚步顿住,头也不回的开口:“皇子府没了,殿下住在哪里?”
“夜幕山庄啊!”修傻呆呆的开口,说完之后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是蠢到了极致,殿下烧了自己的一间屋子去住另一间,这不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