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刚才小红说什么?侍妾连个主子都算不上?还没名没份,雷,她被雷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版******吗?姜昕的小宇宙忍不住爆发,她可是堂堂的金樽公主嗳!
当然,打死姜昕,她都不敢说出来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然的话,后果难以想象,如果你真的要想象一下的话,那就是——号外!号外!某公主舍弃皇家身份,居然给人做侍妾啦!
“好了,我知道了。”被小红的一番话打击不轻的姜昕郁闷的摆摆手。
小红不知道姜昕所想,因为她终于听进去了她的劝解,才高兴的说:“姑娘,你长的很漂亮,爷不会不喜欢你的,你就好好的跟着爷,将来好日子多的是呢,不过有一点你可要记清了,千万别在别人面前,尤其是爷面前,提起当今皇上,不然就算你再得宠,也会被赶走。”
“呃?为什么?”姜昕不解的看着小红,难道那冷俊男人和廖金衡有什么仇怨?
小红低声道:“姑娘不必多问,而且内里的缘故谁也不知道,爷就要来了,姑娘准备好。”
准备好,还能准备什么?不就是侍寝吗?这种事有什么好准备的?要准备也是男人去准备!姜昕背对着小红看着墙壁扮鬼脸,那冷俊男子都有两个妾了,说明侍妾已经数不清了吧?
小红以为姜昕是害羞,便安慰到:“姑娘还是第一次吧?放心,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小红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她总听娘提起,娘说虽然她已经卖身给主子了,但早晚还是要嫁人的,将来在这里府里,主子高兴了,给她找个也卖了身的家丁配了,她就要面对这一天的。
孰知姜昕听了她的话,反倒浑身颤抖了起来——她想笑而不能笑,憋得慌。第一次,现在对于姜昕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一个名词,不要说金樽公主这身体给她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了——就为这,姜昕还特意郁闷了好久——人家穿越都是非处女穿越成处女,她这摆明了是吃了亏的嘛,不过就算她是处女,估计也早就贡献给李彦了,怎么算都轮不到这个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冷俊男子……啊,她这辈子估计都不能知道女人第一次是啥滋味了——据说还蛮疼的。
小红还想再安慰安慰姜昕,可是突然有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冷冷的说:“退下吧。”
这话当然是对现在还在房里当电灯泡的小红说的,因为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冷俊男子。
“是,爷。”小红恭敬的答话,便退下了。
姜昕回过头,毫不顾忌的打量着这个冷峻男子,嗯,一开始只顾着逃呢,还真没注意这个冷俊男子的长相,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男子——刚好是她喜欢的类型。美丽的相貌,欣长的身形,但却一点也不显得妖艳,反而有种王者气质,让人有种安全感。
但这种感觉却不是姜昕现在能拥有的,他的一切姜昕都不了解,刚才小红说的不少,却连这冷俊男子的名字都没有提到,这种不安全感已经完全抵消掉了王者气质的安全感。
冷俊男子抬起姜昕的下颌:“你叫姜昕?”明知故问!姜昕毫不犹豫的送给他一个白眼。
“地牢里的那个男子是你的什么人?”冷俊男子继续“明知故问”,她不都说了是自己的“心上人”了吗?凌间浪也已经很明确的说了,她是他的“内子”,他们是“夫妻”。
“为什么不回答?”见姜昕一脸不屑回答的样子,冷俊男子高傲的问道。
姜昕挑了挑眉:“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潜台词:你凭什么问我这么清楚?
“泪解阑。”冷俊男子勾起嘴角,“我的名字。这里是我的府宅,我的家产富可敌国。”
嘁!他家有多少钱****什么事?她又不打算这一辈子就乖乖的给他当侍妾,老死在这里。
“泪解阑,是吧?被你关在地牢里的人是我‘很重要’的人,我是姜昕,他是凌间浪,我们两个都不认识你,应该也没有得罪过你,所以请你放我们离去。”姜昕不卑不亢的说。
泪解阑,就是“兵器铸造”的少东家:“凌间浪?好像是金樽公主的夫侍之一吧?”
这句话生生的提醒了姜昕,她和凌间浪还是“在逃犯”呢!那么泪解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她就是金樽公主了吗?不可能啊,如果他知道了的话,怎么还会将她当作侍妾?再说了,她现在的脸和金樽公主还是有一段差距的,别人轻易都认不出来。
能知道凌间浪是谁,这个泪解阑一定不简单,紧张的姜昕不敢说话,害怕越说越错,反而引起泪解阑的怀疑,泪解阑看了姜昕的反应,以为自己已经点到了她的“死穴”,便继续说:“据说你还是霜桦的徒弟,霜桦也是金樽公主的夫侍之一呢!嗯,你的本事可真不小!”
泪解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姜昕的心此刻也已经提到喉咙眼了,只听泪解阑下一句话:“我想,你应该就是金樽公主——身边很亲近的人吧?算是亲信吧?”
还好,还好!他不真的自己的真正身份,姜昕在心里大喘一口气,表面上半真半假的还是很吃惊:“你是在知道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和凌间浪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别害怕,我不是要你们两个的性命,不然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问我这些了。”泪解阑眯起眼睛,“看来你真的是金樽公主的亲信,你们公主是不是舍不得让霜桦出府,所以才让你来和繁轻尘比试诗才的?凌间浪与你一同出来,是监督你的,还是别有事做?”
细想一下,她和凌间浪暂时确实性命无忧,先看看这个泪解阑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姜昕干脆将错就错的承认了:“我就是金樽公主的亲信,你猜的都对,现在该说你的目的了吧?”
“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金樽公主手上的暝剑!你既然是她身边的亲信,应该有机会做得到吧?凌间浪现在在我手上,没有暝剑,就没有他的性命!”泪解阑冷冷的说。
威胁,又是威胁!姜昕嘴角抽搐,自己为什么不管走到哪里,都会遇到这种事?她受够了啦!他说什么?他要暝剑?!本来她还以为按照小说最恶俗的情节,他是因为喜欢上她,才会把她给劫回府上,但是她似乎忽略了她的后妈梦想雪的变态程度,亲亲后妈怎么会给她这么大的便宜呢?难道她忘了,在她后妈的思想里,是没有任何男人会没有任何理由,就发疯的迷恋上一个女人的(看霜桦他们就知道),或者她又忘了,每次后妈送给她一个美男子,都要附带着再虐虐她的,可是这次她万万没有想到却是……该死的,她居然还不如一把剑?!
喂,喂!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说,他对她一见钟情,就是爱上她,誓死不放手的吗?
讨厌啦!为什么自家的后妈,从来就不给她安排那些小说里司空见惯的恶俗情节?
人家的小说里,女主角通常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前提还是不管这女主角长相如何。人家小说里的美男子通常都是“慧眼识珠”,一般一眼就能痴迷上女主角(特别是在女尊文里——貌似她这个也勉强算是女尊吧?),然后便是对女主角一通死缠烂打,倒贴加毫不顾及尊严,甚至誓死“非卿不娶非君不嫁”,诸如此类的情节数都数不清……可是再看看她呢?拜托,她现在好歹可是顶着一张美女的脸嗳,为什么就没有美男对她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呢?而且细想一下,她之前遇到的李彦他们,似乎也不是对她一见钟情呢!
嗯,这绝对是后妈梦想雪的问题!在姜昕思前想后了许久之后,她终于下了一个定论。
她很郁闷,向后妈死缠烂打:“为什么人家小说里的女主角都那么好混,我却这么倒霉?”
只见此刻的后妈左手巧克力,右手棉花糖,吃的正欢,所以一开始还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呜呜,那是……因为,经过你后妈我的深刻研究,正式确定男人也都是有思想有主见的生物,他们有各自不同的性格和人生阅历,也有各自的隐忍和责任,这也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千篇一律的看见你了,就爱上你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爱的就是你现在的这张脸,而不是你了。即使是以后爱上你了,爱你的理由也不可能全都一样,这就是人生啊人生……”
人生个鸟!姜昕真想一脱鞋甩过去,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后妈?!简直是上了贼船了!
可是再回想一下,后妈说的也对!以前看的小说都太极力捧高女主角了(这也是所有女频小说的共同点),却忘了男人也是主角,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女人不应该以一个男人为天,男人又为什么要为一个女人就抛弃自己的一切呢?而且在现实中,男人偏偏还就是最死要面子的一群人,这也就是在现实中,为什么没有男人喜欢看女频小说的致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