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魏楹早早的就从衙门回来了,吃过晚饭当着沈寄的面把药喝了,簌了口笑盈盈的把她望着。
“姨娘以为这药是我要喝的。”沈寄提醒道。要是让魏大娘知道那药是给魏楹熬的,又是个事儿。要说有时候名分的差别还是有点好处的。不然她这个养母完全可以对她指手画脚。
“哦。”魏楹不在意的应了。
“你应该是会的吧?”沈寄想了想,还是问道。
魏楹嘿嘿一笑,“看过春宫图,要不,咱们现在先研究研究。”
“把你的拿来我看看。”沈寄听说魏楹也有,觉得方才随意瞥了一眼,这样的教材不是很靠谱。好像没有具体的说清楚啊。
“把你的也拿出来。”魏楹出去了一忽儿然后进来从袖袋里掏出一本递给沈寄。自己把沈寄手里那本拿过去翻看,翻了两页凑过来一起看,拿手指点着要和沈寄讨论。
沈寄看了看这个头碰头的架势,心道宝黛共读《西厢》,他们两口子倒好,凑一块研究春宫,而且还是抱着很严谨的学习态度。
魏楹看沈寄的视线总是在飘没落到实处,便伸手把她动来动去的头定住,“认真点。”声音里满是笑意。
沈寄的后脑勺被魏楹的手按住,只得盯着那画面看,魏楹含笑给她科普,“这个叫观音坐莲,这个叫老汉推车……不过,估计你一时半会儿不会肯的,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吧。”
“魏大哥,你懂就行了,我就是怕你不会才问的。”沈寄没打算和他继续学习。
魏楹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像不会的样子?我就是没机会让你知道我会罢了。”他的手在沈寄身后沿她的背脊慢慢往下抚摸,在她腰窝处揉捏着,把沈寄弄得麻麻痒痒的。
沈寄是听说过有男人第一次找不到正确的地方,不过看魏楹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个时候也不好再问得更深了。
“你知道就好,那放开我吧。”
魏楹收起两本图册,一起放到床头的抽屉里,“那你今晚上什么都依我?”
沈寄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魏楹一愣,好笑的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边靠了过来,“别怕,交给我就好。”
沈寄觉得他不一定靠谱,刚开始连接吻要张嘴都不知道,就敢一而再的吃她豆腐。现在,会不会真的找不到正确地方啊,毕竟他看起来虽然对春宫图甚有研究,却只有理论没有实践。可又不能问的这么直白。
说话间,魏楹已经打横把沈寄抱到了床上。一起睡了七个月,这种程度的亲密也是时常有的了。魏楹把她放在枕头上,然后伸手解她的衣带。沈寄坐起来,抬起胳膊方便他把外衣从自己身上脱掉,然后自己也伸了手过去替魏楹解扣子。之前也这么做过,所以,到这一步还是比较坦然的。
魏楹便上床来,盘腿坐在她身边,与她对座解衣。很快魏楹便上身赤果了,而沈寄上身也只剩下一件嫩黄色肚兜。魏楹把她推倒在枕头上,自己俯身压了下来,“一开始会有一点痛,不过后头得了乐子就好了。你放松点,不要紧张。”
沈寄想起从前许多次,魏楹苦苦隐忍,汗水大颗大颗的滴到她身上的情形,便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信任的道:“嗯。”
魏楹便低头开始亲吻她的眉眼,一路蜿蜒而下,吻住唇舌纠缠。沈寄的手收紧,努力的回应着他的亲吻。心头觉得这个时候做这个事,其实还真算得上是水到渠成。感情上,两人基本上这一个来月又回复到刚成亲时的黏乎;身体上,虽然没敢跨越最后那道防线,但其实已经是很有默契彼此熟悉了。
魏楹见她又溜号了,不满的嘟囔,“专心点!”一边咬了她下唇一下。
沈寄吃痛弓起身子,正好方便他伸手到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鹅黄色的肚兜轻飘飘的就被魏楹扯落了,沈寄觉得冷,伸手去拉被子,试了两下没有拉动才发现是魏楹压住了,“我不会让你冷到的。”一边口手并用的在沈寄身上点火,果然没有再让她感觉到寒意,直到最后的一点遮蔽之物也离体而去。
“小寄。”
“嗯。”
终于来到他们不曾做过的步骤,魏楹额上的汗开始滴落。
“痛……”沈寄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痛,便叫了出来,呜呜的道:“你不要动,等会儿!”
魏楹闻言痛苦的拧眉,这个样子卡住实在难受。他两手肘撑在沈寄两侧,没让她承受他的体重,低头看沈寄满脸的痛楚,可是这么卡着他受不了。
沈寄也知道,于是尽力放松,“嗯,你动吧。”
魏楹得到赦令,开始行动,她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忍耐。魏楹心头也松了口气。沈寄被带得情动起来,情不自禁发出小声的嘤咛声。魏楹得了鼓励,自然更加卖力起来。
沈寄初尝人事,便有些受不住。魏楹吻着她汗湿的头发安抚道:“快了,就快好了。”
沈寄只感觉他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想一想这个人可以连骑七日的马赶回老家,回头又这么赶回来,就知道他腰力不是一般的好了。不过,没想到真的很快他就缴枪了。
魏楹显然没想到这么快,愣住了。平日里一群大男人有时候喝高了说话也有没把门的时候。显然这个速度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沈寄见他一副有点接受不能的样子,也不好催他赶紧从自己身上离开,只是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脊,脸也去蹭着他的。不过,一个大男人的体重真的很重就是了。
过来一会儿,魏楹才反应过来,也找回力气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平躺着。沈寄拉了被子把他们两个人一起遮住。屋子里还有炭盆,方才是运动中,还出了汗。这会儿却感到凉意了。她抱着魏楹的胳膊躺着,躺了一会儿打算出声让送热水进来,身上的汗干了黏黏的不舒服。魏楹一直都没出声,喘息声倒是慢慢平复了,这会儿见她撑起身子便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