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违逆了罗非同的意思,罗初晴很识相地开始收拾东西。
刚收拾好,门就被风风火火地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满脸的郁卒。
“咦,骏驹哥,你怎么会来?”
罗初晴又惊又喜,跟严骏驹上次晚宴之后,就还没见过面呢。
没想到他会来,她忙将椅子让出来给严骏驹坐,自己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公司家里,都呆不下去,所以来这里坐坐。非同,你不会也不欢迎我吧?”
严骏驹坐在椅子中,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仿佛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有些软绵绵的。
说话的口气也是有气无力,想要开玩笑,说个笑话,却一点也不好笑。
罗非同蹙眉,将手边的文件推开,看着严骏驹的样子,上下审视了一番: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也没出什么事!”严骏驹摇摇头,“也就是严尚煊回来了之后,公司的大部分重要的事情都移交到他的手上去了,我现在闲得很,无事可干,你说是不是好事一桩?”
严骏驹很想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在这里的两个人,谁都听出来了他口中浓浓的失落感,看出了他脸上重重的抑郁。
“那你就当是休假好了!”
罗非同很淡然,罗初晴却有些为严骏驹打抱不平起来,她嘟着嘴道:
“骏驹哥,怎么会这样啊!他回来了,凭什么就都让他接手了?你为什么就同意啊!”
财产权利问题,这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罗初晴的急赤白眼,立刻得到罗非同的一瞥。
严骏驹跟罗初晴都没注意到罗非同的这个小动作,严骏驹苦笑道:
“我不同意又怎么样?难道严家有我说话的份吗?”
“什么叫没有你说话的份啊!”罗初晴不明白,“难道你妈妈也不帮着你吗?你爸爸也不管?”
罗初晴从小就被父母护着,虽然父母没什么用,但是她也是被保护着的。而且因为她是女孩子,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挫折。
但是严骏驹就不同了,他的那种苦楚,是没办法与人说的。
“初晴,你不懂,我要是跟你一样,是个女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