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微雨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严尚煊,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绝对是吃错药了。
“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
他低下头,黑影顺势笼罩微雨,压下来的,是他那冷酷无情的薄唇,落在微雨措手不及的唇上。
但是他并没有吻她,只是凑得如此之近,亲昵的唇瓣相碰,说话的声音也骤然放大了,
“你的初吻是我的!”
“你有病吗?”微雨奋力地推搡他,可惜纹丝不动,最后不觉气馁地愤恨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初吻算什么?给你又如何!除了初吻,以后任何一个吻,都不会是你的!”
“是吗?”
她不该在这时候挑衅他的,说完话,微雨就感到无比的后悔了。
他的话语消失在他们两人的唇齿之间,这是一场抗拒与侵略的吻战。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火热的唇舌。
冰与火的交融,在微雨的身体里流窜,她想要抵挡,却抵挡不了,想要顺从,却难以顺从。
在冰与火中纠结,在爱与欲中沉沦。
身体渐渐软下来,他感觉到了,松开她,低头俯视她的眼中微微含着恶劣的笑容:
“看来你的吻技依旧没有什么进步!难道罗非同还没有吻过你吗?这是你的第二次!”
微雨又羞涩又愧疚,居然反驳不了他的这个话,沉默,就代表着默认。
她低着头,红着脸,又是惭愧又是郁闷,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严尚煊无声地笑了。
“看来我说对了!不过,这样很好!”
他的眼光,顺着微雨的脸从她的颈项一直落到胸口,眉头忽然一蹙,眼神微微闪烁。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微雨一惊,浑噩中有些清醒,一触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比她高不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岂不是春光外泄。
“我穿什么样子,要你管!”
依然嘴硬,他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按着微雨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沉沉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吧?你穿成这样跟他吃饭,是准备吃完饭直接去开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