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经济和政治在最高层级高度统一一样,经济上的一些东西和政治一样不能碰,这是司马的觉悟。
如果说股市具有区域特性,那么如果美国股民都像巴菲特一样,也就没有了巴菲特,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也只能说到这儿了。
一些工具只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如果在朝鲜,人人都像恩恩一样拥有把政敌拿机关枪突突的权利,朝鲜明显就乱了。
这在经济上同样适用,如果人人都看清资本运作的本质,经济立马就乱了。
所以如果你看清了资本运作的规律,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到处宣扬,这其实和政治言论的禁区一样,就如同你在伊斯兰宣扬基督教,就是一个作死的节奏。
司马记得,在穿越到东汉末年之前,在那个年代,曾经在什么地方写过:中国如果明显感到军事压力,那么说明资本正在觊觎中国的银行,进而如果明显感到金融压力,那么说明资本正在运作一次军事行动。
可是这段话后来不明不白的就找不到了,这其实是一种相当笼统的趋势概括。在香港出现学生运动的时候,司马觉得一次国外资本的金融行动近在眼前,于是翻找这段话,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倒不是说司马觉悟有多高,作为一个**丝,即便是一个看到更多东西的**丝,最在乎的也一直是自己的生存环境,司马之所以觉得自己该把这些话说出来,只不过是因为,如果这次金融行动让国外资本获得彻底的成功,那么中国普通百姓的头上就多了一座大山,底层的百姓也就更加抬不起头来,中国人向上流通的渠道就更少,而作为人的智慧将被无限期压制,那时,每一个中国人在资本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干苦力的大猩猩。
在司马时代的中国,资本与政治相比仍然是处于绝对劣势的,可是也已经拥有了与政治的一战之力。它不像毛时代的中国,思想高度单一,从这点上来说,也应该感谢资本,因为资本从自身的利益出发,客观上帮助了中国的思想解放,提升了中国人的创造力。
之所以可以断定,香港的学生运动之后是一次金融行动,正是因为资本在中国还处于绝对劣势。因为这种劣势,国外资本在与中国政治对垒的时候,更多要靠高出一筹的谋略,其中最简洁,看起来最简单,却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转移视线,当注意力被一样事物吸引,也就代表着这样事物并不是资本的主攻方向。
司马并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或者一个国家主义者,因为他觉得,一个在乎百姓生活的国家才是自己这个百姓的国家。如果国家的运作大多是为了蒙蔽视听和压榨百姓,那么即便在这个国家民族主义盛行,也只能说明少数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蒙蔽了广大百姓。在这里,暂且胆战心惊的把朝鲜作为一个示例国家,当然司马的举例可能是不合时宜的……
事实上历史一直在重演,中国的历史之所以更加有价值,就是因为在一个由山川河流和技术条件封闭的区域,它分分合合,一次又一次的阐释人性。即便在经济和技术较为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中国的历史也在世界范围内具有普遍适用性,也就是说可以把中国的某一段历史拿出来,去解释某一时期的世界形势,即便考虑到人类的分工越来越复杂,也可以把中国的某一段历史拿出来,恰如其分的去解释某一时期世界在某一方面的形势。
有人说老毛靠熟读一本三国,指挥了中国的战争,一些人可能觉得这说的有些悬了,可是正如每一个读者心里都有一个自己的哈姆雷特一样,老毛读的三国是依靠着他自己的经历和逻辑,对其中的细节有自己的另一番解读,这样说来,一本三国打天下也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将二十一世纪的某些方面比作中国春秋战国时的形势,人们自然就会把美国当做齐霸主,如果将美国政府背后的经济联盟看做一股势力,人们自然就会联想到中国的三国时代。说的再明白一些就是,如果齐霸主的地位有所动摇,其背后隐藏的势力终将暴露,并将参与三股势力的争霸,所以商人们常说,风险与利益同在,这并不只是指台面上的商人,在后面操纵这些商人的势力,即便现在看来是绝对安全的,也终将在未来经历风险。就像封建时代和平时期的皇帝,他在后边让手下的大臣们打架,无论谁胜谁负,看起来皇帝都是获利方,可是皇帝们还是换了一茬又一茬。
赤壁之战后确立的三足鼎立形势,在任何时候都有借鉴意义,特别是在司马之前所处的二十一世纪。
因为三国间的交锋,至此不再是军事为主经济为辅,而是军事经济并重。
不管整个局势如何变幻,总之,现在司马面容祥和的在湖边搂着园姑娘,一切只是沉默,一切只是幸福。
小乔独自在田野中散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小乔的周瑜吐血越来越频繁了,小乔的诸葛茫然的行走在荒野中。
司马眉毛微微上扬,那么貂蝉呢?曹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