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是,人类本身是处在规律里的,这规律可能不允许人类看透大自然更普遍的规律。
这说法有道理,就像男人和女人的大脑结构不同,思维习惯和行为习惯不同。
就像人眼的观察范围有限,就像人耳的听力范围有限。
这样一来,存在的东西人看不到,超声波和次声波人又听不到。
可是人类文明尤其是科技,越来越快的发展史总让我觉得这说法又有哪里不对。
事实上,男人和女人总是在搭配,到最后,男人越来越理解女人,女人也越来越理解男人。
事实上,人们借助于天文望远镜总是能看到听到越来越远的东西,之所以说看到听到,是因为超越人眼之后,看和听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事实上,人们总还是发现了次声波和超声波。
假如说有一个极限,那么这个极限离我们还很远。
而司马此时就在欣赏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吃喝只要想一想,要什么有什么。
不只是吃喝,因为诸葛身边正有一群美女。
这应该全是他想要的……
抛开克隆人或者人造人的道德界限不谈,诸葛现在还是很陶醉的。
事实上,即便是真正的自然人,大部分人的行为也像机器一样毫无思想,甚至像克隆人和人造人一样,是为了特定的目的被制造出来。
曹操想要什么?
广袤的土地,纵横的山川河流?
此时曹操才发现,果真给了他一个阿拉丁神灯,可以实现他的一切愿望,他居然不想要这些了。
他发现,他想要的居然是,人……
无论是多么俊美的山川河流,多么肥沃的田野,还是要有同类,才能让他感到这一切充满意义。
人就是这样,群居是天性,可是一旦数量超过了限度,体现的更多的就是争斗。
所以广阔的草原上,人们总是好客的,拥挤的城市里,人们总是冷漠的。
此时,曹操三人都知道自己解开了这个神奇世界的密码,
都知道这是一个随心所欲的神奇世界,
但是在吃饱睡好之后,仅仅是欣赏了那么一小段时间,就觉得了无趣味了。
司马忽然发现,这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物质世界,可精神世界竟然始终只有诸葛曹操和自己三人。
这样的一个世界,不仅不完美,还几乎让人发疯。
司马慵懒的伸展着身体悬躺在半空,脑子里想的是世界的神奇的普遍规律。
而后一排排的文字符号以及影像就在半空中出现。
然而这些文字司马看不懂,而最普遍的规律也无法用具象的东西表达,如果是抽象的东西,司马又不知它们是如何抽象出来的。
这真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而司马还在不停的思考猜测这些东西。
因为这三人世界中最大的快乐就是从这痛苦中产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马终于看到了一个他认识的东西。
那是一个八卦图。
五行八卦司马是知道的,这是古老中国的一种认识世界的途径。
就像在西方世界,分而析之是一种认识世界的途径,这种途径也奠定了工业革命的基础,但不知道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以及去掉时间概念的相对论属不属于这种途径。
司马仔细的思考五行八卦,他发现除了知道这是一种将万物合而析之的方法之外,自己一无所知。
诸葛似乎是自然陶醉在美女里,曹操强迫自己陶醉在美女里。
而司马似乎是最痛苦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
最痛苦的似乎变成了诸葛和曹操。
司马眼中不时精光爆闪,精神奕奕。
事实证明欲不可极,这句古语并不是说让人自己约束自己,
而是一旦穷奢极欲,你就再也体会不到快乐。
现在司马乐不思蜀,而诸葛和曹操却都琢磨着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平缓的草原在未知之力的作用下,时而缓缓升起,时而缓缓落下。
幻化却又真实的出现一片片缓山河谷,
不远处缓缓下沉,平稳的出现一条河流,
在河谷的尽头湖泊的近处,一处险峻异常的刀劈斧割之地,一处瀑布轰然而下。
只要司马想一想,那神奇的自然似乎就接收指令,创造出那几乎不可创造的险奇伟俊。
翠山逐鹿,碧草作席,畅游与山水之间,飘摇于宙宇之内。
微风小雨在你需要凉爽的时候落下,狂风暴雨在你内心激荡的时候泼下。
司马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舒畅与一种无比的自然状态下。
虽然这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世界。
当诸葛和曹操拉着他要逃离此地的时候,司马才是真正的乐不思蜀。
诸葛道,不离开,就不断干扰你,让你得不到那种无限孤独却充实异常的状态。
曹操只是附和。
此时开始,诸葛和曹操也不纵情与酒色,而是随着司马,或轻舟直下,或亡崖直坠。
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频谱,一旦进入群体,在融入获得新的频谱时,也会获得自己的频谱。
司马终归无奈同意离去。
他最后的要求是大自然最根本的规律。
这规律用一小串极简洁极唯美的符号刻在了司马的背上,司马却不认识这些符号。
虽然如此,司马依然心满意足的和诸葛,曹操一起,找起了出口。
此时,一个梦幻飘渺,非男非女的声音响起,在这广阔的空间,直如鬼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