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罪恶的深渊,不要在意你的出现.。
听着这兴奋的笑容,秦铭眼里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家伙,他只知道他无法逃走,根本没有一点能力做出哪怕一丝的放抗!
嗤!一道紫色的赫子猛然间从男子的身后出现,瞬间刺穿了秦铭的小肚,鲜血染满了墙壁!
呃!扑.。一口鲜血从秦铭的口中吐出,鲜血喷了男子一脸,男子不但没有发怒,而且更加的兴奋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狰狞的脸上有着别样的享受之色。
你说!我是先嚼烂你的肺,还是先嚼烂你的脾呢?奥!不不不!我还是先从你的脚开始吧!啊哈哈!
感受着浑身的剧痛,听着这刺耳的笑声,也许是产生了麻木的感觉,秦铭的眼神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丝冰冷的神色,感受着鲜血在慢慢地流逝,生机在慢慢的消失,他闻到死亡的气息!
看着即将死亡的秦铭,男子似乎玩够了似得,猩红色的赫子狠狠得将秦铭的身体甩到了一旁,身体产生的剧痛已经让秦铭彻底的麻木,只有那一双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这狰狞的男子。
哇!哇!油脂正好,鲜嫩无比,好喜欢这种感觉!在秦铭彻底昏过去的一刻,只能听到这一声声詛嚼和兴奋的声音。
那个,那个.,我想你应该住手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进食的男子动作一滞,然后继续一口咬断了秦铭的右臂,三下两下的吃到了肚子里面,最后抬起了头,“我最讨厌进食时被别人打扰了。”
。
渐渐的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女子,这女子带着一丝蓝色的面纱,痩美的身材,配上那仅仅露出的绝美脸庞,尤其那一头淡蓝色的长发,在黑夜中飘散着,浑身透露着一股高雅的气息,美丽到了极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冰冷而又带着厌恶声音渐渐的从她的口中传出。
在这块区域你不知道我吗?
男子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上露出了一副邪恶的玩味笑容。
高傲而又充满**的白痴公主,桀桀!我要吃光他们,但是啊,在那之前,我不介意好好的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我的舌头在你美妙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也没问题吧!桀桀!
这高雅美丽的女子听到这**裸的亵渎声,没有做出什么神情上的动作,下一刻,瞬间出现在了这男子的身前,冰冷而又充满杀机的声音也是随之而响起。
真可爱啊!低等的啃种,居然也妄想尝到我身体内的血液,你是在做梦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这男子脸上玩味的笑容更甚,没有做出反抗,而是伸出右手,在女子满是惊愕的神情下就要去摘掉女子的面纱,可是还未触碰到面纱,一双蓝色翅膀状的赫子已然刺穿了男子的整个身体。
终于见到你本人啦,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你等着我啊!记住你永远是我南天的女人。
在女子一脸疑惑的神情下,这男子化为了飞灰,最后留下了一道紫色的赫子,居然是鳞赫!
分身么.。
蓝发女子看着消散的男子思考了一会,然后看向了血泊中的秦铭,这女子脸上的冰冷之色渐渐的消散,高雅的气息又是慢慢的出现,伸出手慢慢的抬起了秦铭的下巴,看着这张白皙而又俊逸的脸庞,可惜他只剩下了一口气。
她看着月光下的夜色,又看了一眼天空,似是想起了什么,呆呆的在那里发起了楞,过了一会,她慢慢的伸出右手,用力的撕扯了一道裂口,鲜红的血从右手里冒出,她轻轻的伸到秦铭的嘴边,然后她的血液顺着秦铭的嘴慢慢的流到了他的身体内。
残破不堪的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气息也是渐渐的开始平缓,蓝发女子收回右手,起身慢慢的消失在了黑夜中。
这女子走后,在这鲜血洒满了的地上,有一个突起的小包,这小包似乎被混凝土遮盖了本来的形状,也似乎是在这里的时间太过久远,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灵性,沦为了凡物。
但是当有一滴血流到它的身边之时,他慢慢的有了一丝触动,接着两滴,三滴,最后被鲜血浸泡了一段时间后,忽然它渐渐的发起了点点的蓝光,接着上面混凝土也是慢慢的裂开,一个晶石状的物体慢慢的离开了大地,出现在了秦铭的面前。
它充满灵性的围着秦铭转了两圈,然后钻入到了秦铭的血肉中,消失在了他的心脏处!
在这蓝色的晶体消失在秦铭的身体中后,那一条已经无主的紫色鳞赫,突然间开始蠕动起来,秦铭的身体亮起了蓝色的光芒,接着那紫色的鳞赫,慢慢的开始出现变化,由紫色变成了蓝色,最后变成了紫蓝两色。
然后不断的变形,慢慢的和秦铭的断臂处结合,最后化为了一条崭新的手臂,满地的鲜血也是在蓝色的光芒下慢慢的蒸发,一切都在诡异的发生着改变。
在秦铭悠悠的醒来时,早晨的空气有些冰凉,他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狼狈的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突然间好似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看向了四周,但是除了散乱的房屋,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做梦?可笑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睡着呢.。
秦铭使劲的又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思考了半天也是思考不到丝毫的头绪,最后踮起自己的背包,朝着南京大学的校门走去,在秦铭离开这古老的大街后,这条被遗弃的大街似乎恢复了以往的生机,慢慢的在恢复着!
繁琐的入学手续,忙的秦铭晕头转向,学长学姐们的热情欢迎,让略微有点冷淡的他有些不适应,最后在忙了一天之后,秦铭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在发呆。
怎么总感觉和以前不同了呢,到底那里存在了差别?
秦铭不断的在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很是模糊,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一切都完好无损,那个男人不是撕裂了自己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