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当时的接生婆,在第二天便突然暴毙,按推断,也定是流贵妃怕自己的行为流传出去。
才暗中杀害了那个接生婆。
一想到这些,他对太子的怨恨就更重。
他从小体弱多病,也从来没有想过与太子或七皇子争夺过什么。
可是想到因自己的出生而害了自己的母妃,他心里便闪过无尽的自责。
说到底,都是皇权在做怪着。
“四皇弟不必多礼,其实本太子知道,你必定会再来。”
赫连焰轻笑着,略有深意的说道。
是时候拢络他这个四弟了。
皇后在打着什么主意,他怎会不知?
七皇子经过这件事,在朝堂上的公认力已经不强,总有一天,他会挖了所有人的心。
即使这一次,丞相带人力保了他。
但在父皇眼里,他已经没有实权了。
“是吗?太子又是如何这么肯定?”赫连卿在右首的桌边坐下,抬眼深深的看着他。
“事关自己的母妃,本太子不相信你能这么淡定下去。”
赫连焰别有深意的说着,突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赫连卿蹙眉,有些不解他的用意。
明明凶手就跟他有关,他倒是能够这样的从容不迫,好像在帮着他找凶手一样。
还没等他说是话,便从门外进来一个宫女。
手里捧着一碗汤药。
与此同时,程音音端了茶也相继的走了进来。
“太子这是何意?”
赫连卿皱了皱眉,已然从椅上站了起来,这汤药的味道太过熟悉,是他从小到大所喝的一味药。
皇后为他找来的,调理身体。
这味药连太医院的人都没有经手过,太子又是如何得到的?
他的眼里布满了惊疑。
赫连焰却从书案后走了出来,淡定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四皇弟,你可知道,你是认贼做母了?”
他的一句话,几乎要让赫连卿惊跳起来,认贼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