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身体立刻就僵了，眼底浮现一抹失望，看着她，有丝微怔。
“从前，你是这么喊我的……”
他低喃，突然就感觉累，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程音音拍了拍胸口，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她又转脸看向他，两人都这么侧躺在床上，距离，一下子就变的很近，却又很安和。
“以前喊你小夜同志吗？”
她想他指的是这个，不过，好像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在现代，同志不是被叫惯了，没叫童鞋都不错了。
赫连夜点了点头，眼眸还是有些微沉。
隔了一会，才突然伸手，将她揽到了怀里，程音音又有些僵了。
不是吧，还来？
“音音，告诉我你这四年所发生的事情，我想知道你的每一件事。”
他在她的人生中缺席了，他想要全部补回来。
“讲故事？”
程音音眨眼，这个，好像是比那啥来的好点。
心灵沟通，心灵沟通。
“算是吧。”赫连夜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抚着她的脸，眼神在烛光的照耀下，无比的温柔。
程音音看了一眼，赶紧低咳一声，垂了垂眸子，从她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开始讲起。
赫连夜静静的听着，偶尔会问上两句，基本上，都是她在讲。
这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讲的那个二郎神的故事。
微微恍神了一下，就听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逃不过困意，闭上了眼睛。
他低头看去，她的唇角似乎挑着隐隐的笑。
轻侧了下身，想帮她调整一个舒适的睡姿，却没想，她的手臂搭上来，唇也碰上了他的。
他的心在那一瞬间，不可自抑的悸动。
多么熟悉的一幕。
他希望，能永远拥有这一刻，她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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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音醒来时，赫连夜已经不在身边了，大概是去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