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昊楠不知道,他在这里风花雪月!家中却是大忙了起来!
蓝溪翠竹轩内!
“啊!”柳惠子的又一声痛叫传了出来!溪勇、胡子、瘦猴、二愣子四人站在院中急的当处走动!
下午的时候,柳惠子感觉到了肚子疼,以为是拓跋走后担心的!没想到到了晚上越来越疼!王红和产婆一查看!羊水都快破了!柳惠子是要分娩了!
拓跋昊楠不在家,没人敢做主,但是这种事不能拖!几人一决定,就准备赶紧生孩子吧!可能是头胎,从傍晚生到现在还没有生出来!把外面和里面的几人都急出了几身汗!
产婆不要说了,这孩子要是出了事,她第一个没命!这拓跋昊楠在狠劲在四里八乡是传遍了!王红与柳惠子交好,是为柳惠子急!溪勇是过意不去,也为拓跋昊楠急!自己让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去取他二哥的人头,要是人家回来了。孩子大人要是出事,那自己还有何面目混下去!
胡子三人一边为拓跋急,一边害怕要是出事,拓跋会迁怒他们!到时可就不会跟着拓跋混了!
几人和怀心事,但都是急的团团乱转!
“柳惠子,加油!使劲!加油!使劲!”旁边的产婆几乎是喊着号子在外柳惠子加油!旁边的王红使劲的扳着柳惠子的两条性感大腿!
这边生的起劲,那边却是唱的起劲!
白玫瑰在台上似乎真情的唱着,性感的朱唇轻启之处,日本的民间小调缓缓而出!(以下为汉语翻译)
……
四季妖艳的花朵,终成鸡儿肠。
温泉里绽放的鲜花,气雾笼罩中的艺妓,三味线和歌舞伎,技艺出众非等闲,情是痛苦的根源,烦恼的孕床。
五时故地重约会,恃宠作态暗落泪,让今后的眷恋付诸太平洋。
绮丽莎,绮丽莎,喔~喔~喔~
鹤先生,龟先生。
绮丽莎,绮丽莎,喔~喔~喔~
鹤先生,龟先生。
舒展身姿舞翩跹,一曲汤之花小唱。
六场酒忧郁消沉,闷不作声情迷惘,七餐酒久坐不动,慢条斯理磨耗长;八桌酒开朗爽快,吃醋争风怒相向,九宴酒担心不安,猝然动手未及防。
……
“好!”(日语)一曲终了,日军军官们哈哈大笑,很是高兴!能为在这异国他乡听到纯正的祖国小调,感到无比激动!有的甚至不顾身份,站起来鼓掌大喊!
“不错,唱的不错!让我想起了京都的樱花姑娘!”(日语)拓跋昊楠虚伪的说道,其实他一句也没有好好听!倒是他的一句话把旁边沉醉的岩田惊醒了!
“是啊!我们离乡背井来到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家乡!”(日语)岩田说到了伤心处,低下头做伤心状!旁边的鬼子军官被感染,也纷纷难受的开始说起家乡!有的还留下了那一生最纯最没有罪恶的眼泪!
你们别哭了!老子等会就送你们回国见你们的天皇!台上的白玫瑰还唱什么唱啊!不是真的想等着被自己上吧!拓跋昊楠心里不觉得笑了起来!不过面上可没有表现出来,怎么也得尊重一下日本同志啊!
“岩田君,我需要到外面呼吸一下,在这里我很难受!”(日语)拓跋昊楠和岩田打了一个招呼走了出去!他要动手了!他不愿意等那个白玫瑰了!岩田以为他想起了故乡,很是同情的拍了拍拓跋昊楠的后背。自顾自的抹眼泪去了!
拓跋昊楠走的时候还似笑非笑的看了台上白玫瑰一眼,看的白玫瑰心里发毛。以为自己暴露了!一边唱一边思考看怎么灭了拓跋!
拓跋走下了楼梯,一楼有他的装备!还有他让岩田安排在那里的机枪手!他以加强戒备的名义建议岩田安排机枪手到了内室,是为了他行动方便!岩田还很高兴的夸奖拓跋想的周到!却不知道这样使他死的更快!
“你不好好站岗,在这里偷懒吗?”(日语)三个鬼子聚在窗口,正吸着烟,聊着什么黄色笑话!拓跋昊楠走过去,一脚踹中一个家伙的屁眼,把鬼子踹了一个狗啃屎!
“是!是!是!”(日语)三个鬼子赶紧站起来行礼,头部仰起,站的笔直!脖颈刚好在一条水平线上!拓跋昊楠满意的点点头!在鬼子就要低下头的时候。瞬间出手!袖中忽然滑落的军刺让三个鬼子同时毙命!鲜血疾射!但是三人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被拓跋昊楠轻轻的放到了窗子上,头上盖上头盔!把头按下去。就像睡着了一般!连尽在咫尺的门外鬼子都没有发现,现在出入的鬼子基本没有,一下子根部不会发现。
拓跋昊楠从容的拿起旁边一个鬼子的帽子擦了擦皮衣上的血迹!但是接着拿起军帽在鼻子前凑了凑!
“妈的,这么臭!”拓跋昊楠厌恶的扔掉了手中的帽子!在旁边背起自己的装备!拿起鬼子的大正十二机枪(歪把子)!滑了一下膛!觉得还行!取了几颗手雷!扛着枪向二楼走去!
二楼守门的几个鬼子也跑到了里面听白玫瑰唱歌,丝毫不知道死正一点点向他们靠近!
拓跋昊楠听着鬼子传出的毫无忌惮的笑声!嘴角裂起!狠狠的冷笑了一下!逃出腰间的银制酒壶喝了溪勇送的一口纯正女儿红!一甩头发!走进了二楼大厅!
“伊藤阁下,你怎么扛着机枪?”(日语)岩田注意到了拓跋昊楠,并疑惑的问道。旁边几个也注意到了。但是剩下的都疯狂的为白玫瑰叫喊着,没有注意到这里。反而白玫瑰与他是正面!恰好注意到了这里!看他扛着一杆机枪,有点慌乱。
“岩田君,你既然想念你的家乡,那就让我送你归国吧!”拓跋昊楠字正腔圆的汉语让注意到的人全部愣了一下神,没注意到的也回过了头!
“支那人……”(日语)不知道那个小鬼子喊了一声,顿时热闹了!拓跋昊楠也在同时叩响了机枪!
“哒!哒!哒--”日军自己产的武器,此刻却像恶狼一般,吐着火舌,收割着他们帝国的军人!拓跋昊楠那还配上了动作!一边扫射一边不停地颤抖着身子!很是搞笑!
全大厅也就是一些桌椅板凳,歪把子霸道的穿透力让着些东西成为了摆设。一时桌椅板凳翻倒声,盘碗碎裂声,鬼子的惨叫声,拓跋的机枪声交织到了一起!形成了现在的新乐章!台上的几个日本娘们吓得满地乱跑!白玫瑰却饶有兴趣的看着拓跋昊楠!
“哒!哒!哒!”忽然,机枪响了三声之后,不响了!拓跋知道弹夹打光了!也不换弹夹,直接扔掉了机枪,看旁边的一个鬼子爬起来举起枪准备打自己。向大腿间的两把手枪摸去!鬼子还没有摸起枪!
“啪!”就见其头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白玫瑰手中握着一把袖珍手枪,拓跋昊楠其实注意到了白玫瑰,而且被雷了一下,因为拓跋看见白玫瑰撩起旗袍的下摆,在神秘之处掏出了枪。见过特工藏枪的,没见过在那里藏的!
拓跋笑着回敬了白玫瑰一个飞吻,接着一边走,一边向两边还能动弹的家伙开枪。三十几个军官,刚刚和拓跋还谈笑风生,被拓跋换了一张脸后,就这样给灭干净了!
“啪!啪!”拓跋昊楠在灭掉最后一个还活着的,整个二楼就只剩她和白玫瑰还有几个日本婆娘!
“女的留给你了,10秒钟离开!保重啊!”拓跋昊楠一边对着白玫瑰温柔的说了一句!一边在站在岩田的尸身边,用军刺像割西瓜一般割下了岩田的脑袋,挂到了腰间!外面已经是警笛大作,二楼的楼梯也噔噔的有人上来拓跋昊楠提着枪向楼梯口走去!
“为什么让我杀女人?”白玫瑰一边问一边开枪把地上的几个日本娘们杀了,拓跋耸了耸肩!没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