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敬一个人元宝都要拉着人家说上一大通她的人生感悟她的道理,可儿在这边喊安慕良:“哥,我瞧宝宝怎么好像有点喝醉的样子,她平时可没那么多话的呀!”
因为元宝说的话很是大义,大家都在听她,很认真地听着。听可儿这样说,大家定眼一看,哎哟喂,这姑娘可不就是喝醉了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脚步虚了,脸上红得跟染了色一样,眼睛却比天上的星子还明亮。
她口齿清淅,嘴不关风正拉着四少夫人邱季岚说着妈妈经,也说得头头是道。邱季岚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地点头附合,再加两句自己的心得。对元宝的观点更是赞叹不已,她看着元宝的眼中都冒星星眼,简直把她的话当真理膜拜。要是让她知道,元宝从来只会纸上谈兵,自己根本就不会带宝宝的话,她会不会无语啊!
安慕良笑而不语,只是托着元宝的腰,不让她摔着就好。至于她想说就说吧,爱说什么都可以。
安老爷子哈哈大笑道:“让她说,哈哈……这丫头,醉了说话也好听。”
“哈哈哈……”顿时,一屋子人都笑了。
一顿晚饭,元宝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一张嘴巴全用来说了。别人喝醉了要么是直接倒地蒙头大睡,要么是狂撒酒疯大吵大闹,她倒好,竟是酒精上脑刺激得,兴奋地碎碎念个没完没了。
说起话来条理清淅,讲起事来头头是道,光听声音不看人,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空腹饮酒后劲大,等到她喝干了几大杯水再次讲干了嘴唇,被安慕良连拖带抱地拉走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把全家人都拉过来说了一遍,连小孩子都木有放过,窘……
被托着腰上楼,元宝脚步一踩一个空,安慕良干脆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楼上走去。
“嗯,你谁啊,哪个?别晃啊,你晃什么晃,我头晕了。”眼前的蒙蒙一片,似乎有个人影,但总是摇来摇去的,元宝忍不住揪住他的衣服,使劲摇头想让自己看清些。
看清对方是谁,然后针对着这人,再来一连串长篇大论。
“你说我是谁?”安慕良笑着在她红烫的颊上亲了一下,元宝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痴痴笑了起来:“老公,嘻嘻……”
“答对了,有赏!”奖赏是一个香吻。
元宝捂着自己被亲了一下的唇,娇气地嘟哝:“哪里是奖赏,分明是占便宜。”
“那宝贝儿你想要什么赏?”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他用脚踢开门,进去后随手踢上,阻绝任何可能的多余目光。
“我要……”元宝嘻笑了下,才搂紧他的肩膀,抬起身子在他耳边悄声道,“今晚,我在上!”
安慕良闻言,邪恶地一勾嘴角:“你确定?”都说酒能壮胆,还真是。原来,他让她在上她都不敢,今天居然主动提出来了,真难得啊!
元宝鼓起脸颊,骄傲道:“怕你啊!”酒精带动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她今天心情好,所以那一股兴奋之情怎么也下不去。虽然眼神有些朦胧,但她感觉自己的思想还是很清淅的,可是她压制不住那股想要放肆想要张狂的激动,所以,完全放开了胆大的嚣张。
“哼哼哼……”安慕良自鼻子里发出一声低笑,将她放到床上躺好了,才亲亲她翘起的嘴角,道,“娘子大人有需要,小生必定侍候到底。”
“那还不快点,快,给本宫我把头发解了。”元宝不客气地命令。安慕良看着她娇悍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要命。所以,他立刻响应她的号令,化身成为一只乖巧的小京巴,狗腿谄媚得不行:“遵命,我的娘娘。”
“不对不对,你应该叫我女王大人。”
“是,女王大人。”
“嘻嘻,小良子,好乖!”
安慕良:“谁是小娘子?你才是小娘子,我是小夫君!”
“啐,是你名字那个良,女王大人身边的太监都是叫小什么子的。”
“……”
太监?安慕良愣了一下,立刻黑了脸,老婆面前客串小狗也不能客串太监啊!开玩笑。
“哼,敢说我是太监,今天爷叫你好好看看好好瞧瞧好好尝尝,爷像太监吗?吼……”说着立即恶狼扑食,我撕我撕,我撕撕撕撕撕……
“啊,可恶,我的衣服,这好贵的……”嗯,醉成这样还记得衣服很贵的,这妹纸果然深具节俭美德,可为贤妻良母之典范。
“给你买,乖哈,明天给你买新的。”
“唔不要,混蛋,我要在上面,你走开……啊唔啊啊……”
“说,我像太监吗?嗯?”
“你可恶,啊,你妹的轻点啊!”
“我像太监?像不像,说。”
“你明明答应了我的,说话不算……不算数,上面上面……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不要被你压倒惨剥削,啊,你个王八蛋……”
“不说没得上面。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什么呀!说你不是小良子吗,哈哈……啊唔……”乐极生悲了。
不过某妞却是不畏强权,打死也只认贫困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拒不向恶势力低头,哪怕英勇就义。这在抗日时期,那就是又一版本的柯胡兰啊!
代价是……呃……代价就是柯胡兰的代价呗!谁让她的对手遇上她,就是现时代的鬼子进村扫荡,不求饶,就干到底啊,冷汗……
元宝再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揉着还有些晕晕的脑袋坐起来,睁眼看到还不怎么熟悉的环境吓了一跳,脑子里一个机伶,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昨夜的记忆一下子闯进了脑海中,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胸前肩膀处的青青紫紫,不由低呼了一声拉起猛地拉起被子倒回床上,躲在被子里面低声尖叫。
啊啊啊……
别人说喝醉了会没有记忆,可是为什么她做过什么,她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妈呀,太丢人啊!她居然跟他要上面,可是最终没要到不说,还差点被压在下面做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