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朕的皇后太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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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白衣人找找狠毒,是要赶快拜托这些人,了解了风傲世,毕竟这里已经快到京城了,若是有官兵得知了一定会赶来的,见有一白衣人朝马车内攻击来,风傲世二话没说,拉过霜儿和武美品就飞出了马车,把她们带到了一旁的安全位置,风傲世便加入了打斗中。

这次武美品没有了观看大战的心情,虽然自己不会武功,但是看着白衣人的找找狠毒,且武功不凡,若是一不小心真的有丧命的危险,武美品看着与白衣人激烈打斗的风傲世,小手紧张的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暗中为风傲世加油。

“风傲世,小心!”武美品见有个白衣人飞到了风傲世的身后,准备偷袭,武美品惊恐的大喝了一声,风傲世听后,立刻纵身跃起,躲开了白衣人的偷袭。

偷袭未成功的白衣人愤怒的回头瞪了眼武美品,这一眼写满了愤怒。

武美品心下一惊,撇开了白衣人的注视。

激烈的打斗依旧,正在众人都与白衣人周璇时,只见那位白衣人的领头人突然纵身飞起朝着武美品刺来。

霜儿见状惊吓的大喝道:“啊!小姐……”

听到喊声的风傲世第一个回过神来,见朝着武美品袭来的白衣人,二话没说,纵身跃起朝着武美品飞来。

在白衣人剑要刺向武美品胸膛之际,风傲世突然落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朝她刺来的剑。

而早已被白衣人突袭的武美品,吓的已经像是脚下长钉般定在了那里等着剑穿胸膛的那一刻,只是没想到在最后一刻,风傲世居然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利剑刺进风傲世的胸口,鲜血自胸口流出,一身月牙白的衣服瞬间被染上了鲜红,武美品惊恐的抱住了风傲世唤道:“风傲世,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白衣人看着剑刺刀了风傲世的怀中,满意的笑了。

“护驾,护驾,快点护驾。”乒乒乓乓的兵器砰盔甲的声音,只见一批士兵朝这边赶来,带头的是武美品的哥哥,武品君。

白衣人见状,为首的人一挥手,众人立刻散去。

武品君立刻吩咐人去追,而自己则跑来看皇上。

“皇上,末将护驾来迟,还请降罪。”武品君跪倒了风傲世面前请罪道。

风傲世挥挥手道:“此事不能怪将军,将军怎么会知道朕遇难呢?”虽然这里离驻扎京城外的军营不远,但是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他们怎么会及时的感到呢!这让风傲世很奇怪。

武品君拱手回道:“启禀皇上,末将在军营练兵时突然受到一个飞镖射来的纸条,说有人在此埋伏要刺杀皇上,让末将速来救驾,不知是真是假,末将觉得都应该赶来,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在天子脚下行刺天子。”武品君把纸条拿给了风傲世看,风傲世看了纸条上的字,因受伤而苍白的脸色此时更因震惊而苍白。

“风傲世,你怎么了?你的伤是不是很眼中?老哥,你快点帮皇上看看。”武美品见风傲世苍白的脸色,担心的道。

武品君立刻伸手用穴道封住了风傲世流血的伤口,然后恭敬的道:“皇上,速速回宫让御医诊治吧!”

风傲世扬扬手道:“不行,朕受伤此事绝对不能让宫内的人知道,在场的任何人不准泄漏了朕受伤的事,否则……定斩不饶。”

“风傲世,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啊?”武美品不解的问道。

风傲世抬头看向小脸写满担心的武美品道:“皇上受伤事关重大,因为朕出宫是找你,所以若是被朝臣和太皇太后知道了一定会拿你说事,朕不想让你惹麻烦上身,所以此事一定要隐瞒住,品君,朕就先到你的军营去处理一下伤口吧!另外,让神医大姐来给朕治疗一下便可,此事不要声张。”风傲世再三嘱咐道。

见皇上做这些皆是为了自己的妹妹,武品君很是感动,慎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立刻让人去丞相府请武美君,想好她昨天从江湖回来,否则还真没人能给皇上治伤。

到了军营,请来了武美君,雾涵和武品君又用内功帮风傲世疗了伤,所以此时的风傲世虽然胸口有伤,却无大碍,在武美君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事的情况下,武美品方才同意风傲世回宫,而趁着天黑,风傲世带着武美品回到了宫中,风傲世则是直接带着武美品来到自己的龙居宫,皇后回宫之事他打算明天再让别人知道。

而风傲世能够顺利的出宫,则是让自己最信任的一个暗卫,戴了人皮面具假扮成自己的样子,每天呆在龙居宫内,说是在龙居宫闭关半个月,让众御林军严家看管,不得让任何人踏进半步,所以自己这次出宫之事知道的人真的很少。

京城外的竹林内,依旧是一白一青的两个身影,白衣看向青衣冷冷的质问道:“武品君怎么会及时的赶到?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虽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在肯定一件事情。

青衣看向白衣毫不回避的答道:“没错,是我向他通风报信了,因为我不想看你再错下去了,当初你设计让皇后离开了皇宫,如今她不是又回来了吗?可见皇上对她的看重,她也对皇上动了情,若是这样,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白衣听了青衣的话冷冷的笑了:“呵呵,好一句皇上,你叫这个称呼似乎越来越顺口了?”

青衣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情我早已看开了,什么名利地位,根本就不重要,那个位子太累了,哪有在江湖上自由自在的漂泊逍遥自在。”

“你是在自我堕落吗?就算你不在乎那个位子,也总该在乎自己的仇恨吧!若不是他,你岂会落入今天的这步田地,难道你要这样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吗?”白衣有些气愤道。

“除掉了他我们就会快乐吗?他并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粗,是我与那个位子无缘。”青衣人的语气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