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行路者,不愿意在某处流连过久。安适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憧憬,丰沛的泉眼很容易滞留人生。而任何滞留都是自我阻断,任何安顿都是创造的陷阱。
——余秋雨
人性,实在是个古老的话题,也是个答案不一的话题。孔子说性相近,孟子说人性善,荀子说人性恶,告子说无所谓善恶,又说食色性也,等等。人性,顾名思义,就是指人的本性,是指人之所以为人应有的正面、积极的品性,比如慈爱、善良等品性。人性是目的与智慧的统一体,是运用自身智慧来实现自身目的的过程。艺术批评的任务,就是到作品中去发现、命名这样的人性概念。
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的自序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这显然是一个具备人类文化普遍性的问题,余秋雨先生正是希望通过对中国传统文化人格的探寻,从中获得有益的启发,不仅是在人类文化意义上,更重要的是在现实文化人格的甄选和塑造上,有助于我们走出当前混乱的窘境。
在人类的众多情感中,亲情总是被列为最稳固和最美好的感情之首。她是情感世界里最美好的玫瑰,是人生必不可少的谨慎财富。“问世上有几多爱,流露无限美善象,世间舐犊情深,永不改变……俗世幸有这种爱,流露人类至善,能在这哀乐人生,令我心内暖。”《道德经》有云:“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大爱不言,最伟大的爱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友谊是一种温静与沉着的爱,为理智所引导,习惯所结成,从长久的认识与共同的契合而产生……人生不能没有朋友,生活不能没有友情,没有经历过友情历练的人是寂寞的。也许对于友情的渴求正是源自人与生俱来的一种寂寞。友情的需要产生于寂寞感,而寂寞感更多地产生于心灵的距离。
战国时期的爱国诗人屈原,在他的作品《楚辞》和《离骚》中,尽显自己宽阔的胸襟、自尊的人格和高尚的品质;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道尽了人生的真谛,生命的意义;郑板桥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种视官位如粪土的脍炙人口的名句,至今令人回味。这些伟大文人的傲骨,至今仍闪耀在我们的心中。不过,“在中国历史上,有一大群非常重要的人物肯定被我们历史学家忽视了。”他们就是小人,小人可憎,小人可恨,小人在中国历史上占据了重要地位。他们的伎俩值得我们进一步地“鉴赏”和“领悟”。
我们有很多种词汇来描绘心灵上的震撼,比如说感动、愤怒、喜悦、宽慰……人类一直是在不断追求物质和精神的过程中成长,而这个过程就是生活。完整的人生正是要把精神和物质的追求统一起来,使其变得和谐融洽。余秋雨先生正是以一种看似平淡的笔调阐释了人性中最深刻的美与丑,出色地完成了对生活和人生的思考及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