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很相爱很相爱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渴求对方。
对方的声音,对方的目光,对方的温度,对方的气息。
只要看着,就是幸福;只要听着,就是甜蜜;只要感受着,就是荣光。
会每时每刻都想和他呆在一起,会怎么腻也腻不够,会觉得对方的身侧,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地方。
南宫凌和阮烟罗现在感觉,正是这样,肌肤紧紧相贴着,连中间的水都是多余的。
阮烟罗趴在南宫凌的怀里,整个身体都是虚软的,最初的那一次之后,南宫凌大概是为了补偿她第一次受到的疼,耐心细致的帮她做了前戏,又无比温柔体贴的来了第二回。
可是这个无良王爷难道不知道,对于初涉人事的女子来说,这种事情是个很考验体力的事情吗?
第二次的时候,她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靠南宫凌托着,才能不滑到水中。
可是偏偏南宫凌在第一次之后,没那么快就达到顶峰,持久力好的可怕,当他终于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时候,阮烟罗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拆了一遍,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
事后南宫凌看到阮烟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所以一边抱着她,一边为她力度适中的揉捏按摩着。
阮烟罗懒洋洋地享受着天曜最出色的王爷的服务,等到能说话的时候,很是满意的说了一句:“凌王果然是万能的啊。”
把南宫凌的万能赞誉,用在帮她按摩这种小事上,全天下,估计也就阮烟罗一个人有这个胆子。
南宫凌目光闪了一闪,在阮烟罗耳边说道:“本王在刚才那种事情上更万能,你要不要试一试,还有许多种姿势没试过呢。”
阮烟罗立刻闭上嘴巴,乖乖地把头埋在南宫凌怀里,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开玩笑,再来一次,会死人的!
南宫凌被她逗的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膛一下一下地震动着,阮烟罗气恨无比,张嘴就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坏人,竟然拿那种事情威胁她。
又休息了一会儿,阮烟罗的力气缓过来一些,换了个姿势靠在南宫凌怀里,忽然张口说道:“阿凌,跟我讲讲你和梅小姐的事情吧。”
对于他们两个的事情,阮烟罗一直都很好奇,可是也一直忍着不问,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很想知道。
话说出口,阮烟罗立刻觉得不妥,她刚刚把自己交给南宫凌,就立刻问这种事情,就好像是仗着她成为南宫凌的女人这个身份,来要求南宫凌对她解释什么一样。
连忙起来面对着南宫凌,急切说道:“阿凌,我不是……”
“本王知道……”
阮烟罗还没说完,南宫凌就打断了她。
这条小鱼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清楚?
她问出这个问题,仅仅是因为她想知道而已,绝不是觉得因为成为他的女人,就有什么特权。
但事实上,这条小鱼就是有这样的特权啊。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南宫凌说道:“本王母后当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
“嗯。”阮烟罗点点头。
虽然她不强求南宫凌说,可是南宫凌肯告诉她,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南宫凌随手把玩着阮烟罗飘动在水中的长发,淡声说道:“当年的事情牵扯很大,本王外祖一家被诛九族,母后也自尽,本王一夜之间成了孤零零一个人,虽然皇祖母尽力保下了本王的性命,可是天曜上下,碍于父皇的余怒,没有一个人敢接近本王。”
虽然南宫凌说的很平淡,可是阮烟罗听了却忍不住觉得心疼。
南宫凌本是皇后之子,身份尊贵非凡,可是一夜之间,家人尽屠,自己也多亏别人求助才保下性命,可谓是天上地下,九天之别。
这种落差,换了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何况当时南宫凌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梅纤纤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南宫凌的声音有种陷入回忆里的感觉,慢慢说道:“整个天曜,只有她肯接近本王,不仅拉着本王一起玩,还光明正大的邀请本王去梅府小住。本王的少年时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梅府度过的。那个时候,本王与梅纤纤同入同出,算得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阮烟罗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些事情已经好久好久了,而且现在南宫凌已经和梅纤纤决裂了,她才不承认她因为那种过去式而不舒服。
一向对阮烟罗情绪很敏感的南宫凌,这次却并未发现阮烟罗的异样,只是仍然叙述道:“梅纤纤十岁那年,有次和她娘说体己话,说喜欢本王,长大了要做本王的妻子,还要她娘一定要帮她的忙,正巧本王去给梅夫人请安,在外面听到了。当时本王就想,本王定不负她,将来,一定会娶她为妻。”
说到这件事情,南宫凌唇角露出一抹讽笑,当时以为是偶然,感动的要命,可是后来想想,哪里就有这么巧,刚好听到她们说的这些话,只怕是早就安排好的。
那时梅纤纤不过十岁,就已然有这样的心计。
“然后呢?”阮烟罗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这个笨蛋王爷,就那么好骗嘛?这种事情一听就是骗局好不好?
南宫凌这才发现阮烟罗的异样,低头一看,阮烟罗头整个低着,根本看不到表情。
屈起一根手指勾着阮烟罗的下巴抬起来,含笑问道:“吃醋了?”
“一个笨蛋,有什么醋好值得我吃的?”阮烟罗脖子一拧,才不肯承认这种事情。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阮烟罗心里却很明白,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任何人在意南宫凌,只有梅纤纤一个人对他好,所以对于梅纤纤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会先往好的方向想的。
心里微微有些心疼,阮烟罗咬了一口南宫凌的手指,悻悻说道:“你以后要是再这么笨,我就把你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