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朝自打得了钱丽的喜欢,开始得瑟了,赌资大了,翅膀也硬了,在小花、小桂面前,也不那么低三下四了,衣服不洗,东西不买,脾气明显见长。
今晚两点,没事的孔朝来了二人住处,上来便像大爷似的躺在那儿,小花进门,脸带怨色。
“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来了就装大爷?”小花见他衣服不洗,卫生不整,很是有意见。
“西边也好,南边也好,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那些下人才干的活儿,以后,我是干不了了。”孔朝斜着眼。
“有身份的人?你现在有啥身份?贴金子还贴银子了?”
“都贴了,而且一色的铮亮金黄,地毯是纯羊毛的,椅子是溜银丝的,床是特大号席梦思的。”
“你傍上女大款了?”
“什么大款?那是纯种小妖妇,留着红发,穿着蕾丝,身材高挑,体形迷人,就是你们看了都会神魂巅倒。”
“一次多少?”
“三百,完事,小费也不少。”
“孔哥,那以后,你可要多多照顾我们哟。”听了钱,小花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转。
“好说,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也能给你们介绍一个这样的主儿。”孔朝吹起来。
“请问,孔哥,今晚你想让我们怎么伺候您呢?”
“跟平常一样就行,等小桂回来,让她再买点香蕉、蜜柚的吃。”
“您这香蕉已经够吃了,我俩这蜜柚也够伺候你的哟。”小花拟声而嗲。
“那就让她买点别的。”
“说你有劲,你还喘上了,驴包,老娘今天给你割了去!”
小花上去摁住孔朝便扯,孔朝不示弱,推来扯去,二人便干上了。
“滚,瞎得瑟,谁好你跟谁去,别在这儿碍姐妹的眼。”小花很受刺激。
“反了你了,敢说我滚?”孔朝来气。
“怎么了?就让你滚,驴包鸭,天天就知道上架子干鸡。”小花仍发火。
孔朝正意气风发,怎受的了这个气?他一个跳下来,摁住小花的头便猛捣,小花几番想站起来,都被他死死摁住,她想大喊,却又不敢。
待孔朝出完了气,小花蹲在洗手间小声哭起来,不过,没过一会儿,她便止住了哭,起身冲个澡,披件浴衣便平静地出来了。
孔朝没走,只坐在椅上看电视。
不多时,小桂进来了。
“怎么?驴包又没干活?又惹我们花姐生气了?”小桂看了眼小花,见小花不理,她脱了衣服进了洗手间。
待出来,她径直走至孔朝处。“怎么了,怎么得罪我们花姐了?”
“没伺候好呗。”
小桂不再问,她们都是从这种情绪练出来的,早已水火不侵,即便再不高兴,挺个一两小时便跟没事一样,这是这一行的素质,也是本质,就像商品,钱来物去两相愿,无情无感远是非……
完事,孔朝得得得地走了,小花在气头上,保不齐晚上会做出什么过头的事,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这水一旦发起威来,钢片都能给你钻透,钻石都能给你切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