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被打的奄奄一息,宝妈别提有多心疼了,可能怎么着?小宝疼的都快哭不出来了,宝妈亦哭的一塌糊涂,这一家,全乱了。
“小宝,你跟妈说,你跟那晓冉到底怎么会儿事?”
“能怎么回事?就你们知道的那回事。”
“你傻了还是被灌迷魂药了?那寡妇就那么好,值得你上赶子讨人家?”
“怎么不值?你看咱家这情况,楼买不起,钱出不起,还非得要那脸面,你说,现在这世道,哪个女孩子愿意跑咱这穷不穷、富不富的家来?”
“熊孩子,富有富的过,穷有穷的门,事事讲究个门当户对,怎么就没愿意来咱家的?”
“还门当户对,现在不管穷的富的、好的歹的,哪个不想去城里住楼?哪个不想家财万贯?是个麻雀都在想怎么能一夜变凤凰!原本是个土凤凰的,怎么着她都能找个好人家,老梅家的梅花不就这样么,只是她不知珍惜,全让她拙没了。”
宝妈叹了口气,虽然她口气硬,但心里也知道,现在这年头,又没钱又想找个好媳妇,那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加上小宝好吃懒做,一脸痞气,这事还真不好办。要不是晓冉长了个克夫相,又是二婚的寡妇,年纪大点儿倒也认了,毕竟有房有钱有姿色,从前也是贤惠孝顺又明理。
想想宝妈也真够迂的,竟然只顺着小宝的意思往下想,完全忘了这事的严重性,末了要睡觉了才想起点什么。
“人家真没告你?”
“要告了,我早不在这儿了。”
“既然当时没告,现在也不怕,事后的话不值钱,再说她还是个二婚的寡妇,即便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信。”
小宝叹了口气,没说话,宝妈想跟他再说点什么,可左想右想,实在不知聊点啥。
次日,宝妈找媒婆王婶,王婶脸露难色,连连拒绝。
“不是我说,弟妹,你家小宝这情况,我真的不敢牵,到时,不仅牵不上,还得把我也拽里边,弄得个三边不讨好。等成了这样,你说,我以后还用不用再当媒人了?”
“我知道,但这事已经这样了,我也没辙,老嫂子你见多识广,不管怎样,你给看看,看好了我们家一定好好谢谢你,不过,要真不行也就算了,也别太为难了你。”
“弟妹,说句不应该的话,要我说呀,小宝跟晓冉这事儿,既然煮了一次熟饭,你们还真不如向前拱拱,虽说她是个克夫命,可你们小宝也不是那省油的灯,说不定,你克我,我克你,两两相抵,倒克出个长长久久呢?”
“谁敢打那包票?再说,谁敢向前拱?她不告我们小宝就已经不错了。”
“不告那就有希望,农村这习气不就这样么,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这事也就那样了,再说,这样事儿也不是没有,农村是不常见,但人城里可想的开。”
“话是这样说,可我们家那位一根筋,就是我同意,也没用啊。”
“那是,你们家老孙是挺倔的,认准死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是呀,所以,还得拜托老嫂子给好好看两眼,要不然,我们家小宝这辈子可真就悬了。”
王婶被宝妈磨的左推右推推不掉,整的脑仁儿都有点懵,没法,她表面答应了宝妈,心里却一万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