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大学日记之相思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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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情最美(1)

我们的纪念

看着窗外的云一层层的飘过,她拉了拉领口,快到东京了吧,日本的冬天真的要比中国冷很多,微笑接过漂亮空姐送来的咖啡,眼神又飘到窗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印在沾满白雾的窗玻璃上,闪出耀眼的光,闭着眼睛吞下一口咖啡。再见了……

她用勺子把卡布奇诺的泡沫一点点的舀出来,直到男人从身后抱紧她。

“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她转过身,轻轻的抚摸男人的脸,

“俊贺,你瘦了。”

心一痛,抱着的手更紧了。

“一年了,我找你一年了,这一年你究竟去哪里了,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都没有你的消息。”

她从他的怀里起身,看着窗外,“俊贺,你还幸福吗?”

“没了你,怎么会幸福。”

她幽幽的看着他,“雅微姐还好吗,你什么都不会,她做你老婆肯定很辛苦,要好好对她。”

他楞了,她又看着窗外,淡淡的笑,“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坐在窗边吗?因为即使窗外的风景再美,也只能看,永远的触摸不到。”

“倩雅……”

沉默有时候也是很好的表达方式,他看着她,她看着窗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里却是无尽的忧伤。

他紧紧的抱着她,她把头轻轻的靠在他肩上,依旧看着窗外,他从怀里拿出戒指,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终于,眼泪流了下来,滴滴落在她的手上,痛在他的心里。

“你知道吗,这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看到过很多窗外的风景,我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但是,我发现,只有这里的风景是最美的,所以,我回来了。”

她转过身,已是满脸泪水,双手捧着他的脸,“但是,这里的风景却是最虚幻的,是不属于我的,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倩雅……”

吻落在她唇上,泪落在她脸上,抱得很紧,想要把她融到自己身体里边。

“俊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说过,招惹我的下场很惨的,我以为我可以忘了你,但是越想忘就记得更清楚,我要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

她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个戒指,我只戴两年,我也只想你两年,之后,我会把你忘记,过我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好……”

他紧紧的握着拳,心痛得几乎窒息,他给不了她承诺,伤害了她,此刻,他更是什么都做不了,指甲狠狠的扎进肉里。

“明天早上,我就要去日本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敢留在中国,我怕自己忍不住又会回来找你,去日本,隔得远了,很多事都做不到,很多人都见不到,这样反而更好。”

眼泪挂在脸上,她笑了,笑得很美,她温柔的擦着他的泪,“俊贺,以后,要少抽烟,酒量不好就不要喝,你不知道,你喝醉的样子好丑。”

他笑着刮她的鼻子“你哭的样子也很丑。”

“哈哈……我们都很丑。”

笑了,心里却痛得更厉害,她抬起头,看着他,“如果有下辈子,俊贺,你一定不可以这么早结婚,一定要等我,我嫁给你好不好。”

“好,下辈子我一定去找你。”

“那你要看清楚了哦,不要找错了,要认准我手腕上的蝴蝶胎记。”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画本,这是她画的,她把这一年到过的地方都画了下来,从窗户看出去的风景,里边有她和他的回忆,有她很他的幸福。

“我要走了,不准追出来,以后要是想我,就看画本,这是我们的纪念。”

她用尽力气抱着他,吻着他,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转身离开,眼泪在转身之间,划着美丽的弧。

咖啡厅的灯光很昏暗,他看着窗外,天下着小雨,风景依旧很美,只是多了一丝悲伤,她的身影从窗外闪过,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他知道,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成为回忆,成为他们的纪念。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就让它带走你的那瞬间,成为我们的纪念,谁能发现我的世界,曾经有过你的脸。”

分手

一,二,三,四……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一百步到了,我俩停下来,互视着。

沉默了一会,我毅然的把头一甩:“再加一百。”然后,又开始走,手拉着手。

我细心的数着,他沉默不语。

“来了。”我朝前面一喊,兴奋的指给他看。

他看着,问我:“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情侣。”

“你怎么说人家不是呢。”我问他。

我刚要往前跑,想去问问那拉手一起走的青年男女。他一把拉住我:“别动,才三十六步,你跑乱了不好数。”

我看了看他,赶紧立住身子。

那对年青人走近后,我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饰品,走上一步,对着那个男孩说:“给你的女朋友买一个吧,今天是情人节。”

男孩笑了:“你误会了,她是我表妹。”

原来不是,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似乎落了下来。我回过头,对他说:“好险啊。幸好不是。”

他说:“你刚才已经浪费了两步。”

我低下头,看着和他刚刚拉开的两步距离,我一下子默然不语了。

他走上两步,站在我身边。

他用手拨开我额前的头发,我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有泪光莹莹。

他说:“妙,一定要分吗。”

我说:“不一定,如果碰不到情侣走过,就可以不分。”

“你希望碰到还是碰不到呢?”他问我。

“你呢?”我反问他。

一起沉默了。

太过聪明的人,总是被聪明误。只是因为,总是自以为过早的预知一些事情而提前罢手,罢却的,有时候也会是时机。

我坐在他对面的时候,看他的眼晴,把他猜的滴水不漏。

他说出他生活的原则,并说出了我的个性原则。

遗憾竟然有很少的重合。

“还需要再走下去吗,在还没有开始之前。”他点一支烟,在烟雾后面眯着眼晴看我。

这样的姿势,我为之深深的着迷,那是一种沉沦的情感。

而面上却不露声色,装作无视的样子,低头喝我的饮料。

“你呢?”我同样反问他。在相处不多的机会里,这是我问的最多的话,都是已然明彻如镜的人,只是看该作怎样的抉择。

“那么,就冷静下来一起考虑一下。我考虑一下我是否愿意妥协,你考虑你是否愿意改变。”

我们分别朝两个方向走去。

前路到底会遇到怎样的事,谁也不会知道。

然后有一天,我兴高采烈的给他打电话:“我想好了,你快出来。”

他那边略一沉默,沉浑的声音传过来:“你怎样想的。”

“我不知道,你想好了吗?”我依然很高兴的语气。

“咱们中无论是谁的决断,都是答案,你该知道的”他说。

“这该是咱们唯一默契和合作的机会了。”我有些苦涩的说。

“你说你的想法,即使刚才这句‘唯一’,我也想听你确凿的结果。”他说。

我心似有所触,这里面是否有情感的隐喻,如同我,在电话前也有丝不舍。

而我依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个关于分手的好主意。”

几分钟后,我俩手拉手站立在街口,前面是川流不息的人潮。落到里面,还想挣扎出真假对错,是是非非吗?

“从现在开始,一百步之内如果没有碰到情侣走过,我俩便一直把手拉下去,携手一生。你可同意?”我目视前方,不敢看他。

“如果遇到了,就分道扬镳?”他问。

“对。”我说。

一,二,三,四……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我俩一起小心的数着,不肯浪费一步。

一百步到了,我俩停下来,互视着。

沉默了一会,我毅然的把头一甩:“再加一百。”然后,又开始走,手拉着手。

当那对“假情侣”过去后,我一场虚惊。

我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

听天作主,天意何为?

继续走下去,同时观察着人群。人们匆匆忙忙,都与彼此擦肩而过。

男男女女,一共有两个方向,竟然都不认识。

从很小的孩子开始,便就先在这个世界定位于陌生。他们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好奇并不由自主的跟着走。

那对老夫妇,已然头发花白,除了彼此的扶持,亦不能得到别人的一些力气。

我和他在街上用心的数着脚步,却在筹划着分手。

这些如水的缘。

又一百步到了。

我欢呼起来,没有一对情侣走过。我跳着,很想拥抱他。

“看来,我们是天作之合。”我真的高兴了。并且为曾经的推断而大增渺视之信心。

他的脸色依然沉着,不见一丝高兴。

他等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他时,他说:“你看,刚刚那对老夫妇,难道不是情侣吗。”

我回过头去。

回过头去,他们还在步履缓慢的前进着,在互相扶持。

我心里轰然的的坍塌了什么。

我的眼晴胀的有些发酸。我说:“好,从此天涯陌路。”我转身,将要离开。

他扔掉手里的烟,一把拉住我,他说:“执子之手,与子谐老,这是很伟大的事。想不想试一下。”

我听着,吸了吸鼻子:“可是,天意呢?”

“正是天意如此,刚才,那不是很好的预示吗?”他说。

我把头低下,低下,不让他看到眼泪。

而我抬起头时,泪痕却无法掩饰,索兴就让它流个痛快吧。即使是为那未卜而可知的前路。

执子之手,与子谐老。这中间,该有多少偶然与必然。

最美的爱情

题记:有些记忆虽然美好而短暂,但她有可能最是残忍。

女人静静地躺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静静地端坐在一片杂草的怀里。

头顶的流云在一丝丝地移动。天空瓦蓝瓦蓝,没有一丝杂色,只有那偶尔的几丝白云飘浮在空中。不能说一朵或几朵。

没有风,但很凉爽。他知道,现在是深秋时节。是他的女人最喜欢的季节。

今天,她就那么默默地陪着,他守着他,一言不发。看着他忙碌,看着如陀螺般地转动。他猛然发现今天的她是那么地宁静,不吵也不闹,很象他的母亲守在父亲身边的样子。他有点儿感动,也有点奇怪了。

当他觉得手头的事儿忙得差不多了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坐到她的身边,问她今天怎么有心情陪着他,看着他忙碌。

她收敛了一惯地任性,歪着头微笑着,望着他柔声地问:忙完了吗?

他也不再如平日里烦燥了,也微微一笑:你等了这么久,即使再忙也得陪你一会呀。

说完,他心虚地低了下头,他知道自己说了假话;但此时,他也感觉自己应该这样回答。

伶俐如她,没有不知道的。但她没有点破,只是宽容地笑笑,低声地问道:那可以出去了吗?

去哪儿呀?

哦,不记得了。现在是深秋!

他记起来了,现在是深秋。

那年,他们在深秋时相遇。在一片杂草丛生,枯叶满地的草坪。那个季节虽很萧瑟,那个地方也很荒凉,但她仍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儿有他们最美的开始。

一个人的一生中,到底要经历多少个意外,也许人们自己也不知道。

他就是她人生的意外,她也是他人生的意外。此前,他们连那种梦中的感觉都没有过的。

那一天,也是一个这样的天,唯一不同的是那是几年以前,

他在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后,与他的合作伙伴分开,各自开始了新的经营。他们约定:不能成为竞争对手,即使竞争,也要做到双赢。可是,有经验的人们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商场如战场,没有竞争就不是商场。商场要抢占先机,要赢得利益,就必须有竞争,有时是很残酷的,甚至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他不相信,信守诺言,绝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儿,绝不去抢占朋友的市场,当然,坚决不会置朋友如死地。

可是,朋友却不然。他不仅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而且还不惜用谎言骗取了他们共同奋斗的成果,把他浪着血和泪的第一金全部据为己有;更可恨的事,他不仅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在他面前装可怜。

他竟然没有看清他的真实面目,甚至在别人提醒他时,他还愚蠢地认为这不过是别人的反间计,正如当初的六国与秦的全纵与连横。

直到有一天,他与另一个同学相聚时,说到已失去联系很久的他暴富后的张狂,他才猛然醒悟:不是别人太聪明,而是自己太愚蠢。

他记起父亲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除了相信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感情。

其时,已成年的他,开始了人生最美妙的初恋。但正因为有了商场的教训,他把商场的规则恰到好处地运用到了情场。于是在一次巧遇女友从一个朋友的车上下来的时候,毅然决然与地她分了手。因为他坚信自己的直觉:他们之间有问题。

而遇上她呢,也是凭直觉:在他消沉时,在他情感与事业受到双重打击时,她就在这样的深秋,给他带来了一片火红。她走过他的身边时,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亮,第二感觉就是旺。他曾深情地告诉她:亮就是意味着遇上她,自己的人生将充满希望;旺就是意味着她会让他生意兴隆,自己的人生会充满幸福。

然而,他不知道:她是很娇气的孩子。

但也很奇怪,他虽烦她的娇气和任性,但他却能宽容她。

因为她每次生完气,就主动地去吻他,然后窝在他的怀里,向他撒娇,并向他道歉。每次他都会毫无条件地原谅她。他说她实在烦人,也实在可爱。

她呢,则会傻傻地对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最宽宏大量的男人,最亲密无间的男人。她会一辈子陪伴他,一辈子珍惜他。他将是她今生今世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今生今世的最后一个男人。

这可真说到了男人的心坎上。因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背叛了,他最忌讳的就是没把自己当成唯一,而他一生所追求的就是这个唯一。所以无论怎样,他都会娇惯她,放纵她。他认为他们的爱情是最美的。象这块深秋时节的草坪,虽只有杂草和落叶,但没有落寞和凄凉。

女人除了一点任性和娇气,似乎再没有别的毛病。而且自从他们交往以来,他的事业也真的蒸蒸日上。只是他很少有时间陪她,以致她整晚失眠,他也不知道。

有爱人的陪伴,有事业的成功,男人是满足而幸福的。

他想利用这样的一个下午来满足她的要求。

女人静静地睡了,象一朵睡莲般地圣洁。

第二天,当男人拖着疲惫的双腿从单位回来,没有闻到饭菜的芳香。

他急急地打开门,发现厅里有一汪血,象她的红色衣服般地鲜亮。他跑进卧室,她仰着的面容很苍白但依旧安祥。

他抱着她疯狂地摇晃,呼喊着她的小名,可是,她再也听不见他的呼唤;他懊悔自己只管事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懊悔自己没有顾及她心中的感受,让她一个人承受落寞和凄凉,可是,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了。

他恨恨地说: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丢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要求陪我一辈子的吗?你违背了你的诺言。

他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然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瞥见他的枕头上有一封信。拿过来一看,才知道并没有封口。当然是女人写给他的。

写给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今生的我,是幸福的,也是孤寂的。

每当夜幕降临,你便来到我的身边,享受我为你做好的每一顿晚餐,享受我为你铺床垫被。

每当晨曦冲破云层,你便离开了。你没有假期,没有旅行,没有温馨。你在商场拚命挣扎。

当我烦燥的时候,也会找你去发牢骚,可是你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为我小小的牢骚去进行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思考。

我也曾说服自己,说你很忙,很累。其实你也有浪漫情怀,也有关心关爱。但我很郁闷很压抑,我享受不了这人间天堂的福,有时我真感觉它象一座无形的地狱。

我来,是为你;我去,也是为你。所以,我相信:我们的爱情,是这个世界最美的爱情。

年华过去才有爱

向黎的婚姻果然出了问题。当他慌慌张张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电话里他紧张的口气让我睡意全无:“快来人民医院,尚红受伤了,我打了她。”

当我急匆匆赶到医院,走廊里向黎正在手术室外徘徊,身上还沾着点点血迹。看到我一下子低下头,轻声对我说:“把眼睛打坏了,正在手术。”气得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把他推出老远,怒冲冲地对他说:“你这是何苦呢?尚红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结婚都十年了,你说你对得起她吗?”此时的向黎顿时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是我爱的不是她,你是知道的。她要的生活我不能给。”“那你伤害她就对了吗?”向黎沉默了,手中的烟在白炽灯的光芒里一明一灭的变化着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