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不是很清楚就好,如此一来,他还有退路。
贺兰图抬眸再一次望着容七七的时候,眼眸之中再无一丝情意,只有深深的冷寒,容七七,你果然是够狠的,不嫁与他就算了,还想要毁掉他,容七七,你果真够狠。
他很快扭过头,看着叶玲珑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蛋,上前了一步眸子担忧无比,真心诚恳,惊讶无比,还带着一丝丝的闪躲,似乎是做什么坏事被发现了一样。
只是看着叶玲珑的时候似乎刚刚的事情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扶住了叶玲珑,温柔细语地道:“玲珑,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此话一说出来,这若是论起来脸皮厚,贺兰图若是自称第二,还当真是无人敢再自称一,居然是如此的若无其事。。
这模样很显然刚刚的事情他自己已经是自动过滤掉,忘记了刚刚的事情的发生,更显然是把叶玲珑当成了刚刚的事情一点都没有听到,也一句没有进去的样子,只以为她是身体不好,温柔体贴的关心着。
然后仿佛是此时这才发现定远候夫妇一样,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态度十分的恭敬说:“岳父岳母,你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定远候望着贺兰图此时的这般模样,只感觉到恶心无比,死死的咬紧牙关,眸子带着幽幽的冷锐,深寒无比,脸上表情无比难看。
说话的时候那字字句句仿佛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似地,道:“我们若是不出现在这里,又岂会知道,你竟是如此无耻,用正妃之位人欺骗我们,心底却从未曾想要把正妃之位给玲珑?”
完远候甚至是怀疑,他刚刚听到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贺兰图,他怎么可以如此无耻至极,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说得出来?
而定远候无人则是没有定完候如此有气度,根本就是沉不住气,望着贺兰图眸子之中带着寒凉彻骨的恨意,咒骂之声顿时响了起来,毫不客气,声音也是无比的尖锐地叫道:“燕王殿下,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坐未曾想要许配正妃之位给我的女儿玲珑,那你之前答应我们的事情又算是什么?”
定远候夫人的声音有些大,定远候瞪了她一眼,定远候夫人这才是查觉,往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压低下来声音,但是脸色依旧是阴冷无比。
而贺兰图望着定远候夫人,眸子微微一动,面上浮现了一抹的笑,神色似乎是越发的内疚无比说:“燕王妃之位除了叶家之女,再也无旁人,这一点我断不可能会骗岳母大人。”
定完候夫人神色高贵富态无比,已经是渐渐的恢复了冷静,想到刚刚听到他跟容七七之间的对话,心头的恼恨瞬间就涌上了,愤恨无比,说:“你少拿这个骗我,你现在这样子告诉我,那你刚刚跟容大小姐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