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余星星这只表是因为他匆忙出门,身边并没有带上任何助手,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带,因为他就没有带钱的习惯。
这只怀表一直戴在他的颈子上的,所以他随手就摘下来给了他。
反正这时候,他也顾不上这只怀表的身价不菲了!
“我郑重警告你,不许再出来乱跑,一切等我的安排!”慕寂飞强行将夏晓暖推上了车,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这人也真是够霸道了,就一块表,一块表就让余星放过我,要知道那可是在工作呢,余星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夏晓暖闷闷地想着,坐在车上一直紧绷着小脸。
慕寂飞从眼睛的侧光中瞟到她满脸的不高兴,黑脸嘟嘴的样子,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你反倒还生气了?”
“你也真够霸道的,一块老掉牙的旧表就把星哥镇住了。”夏晓暖的语气中不无讥讽。
“哼哼——”慕寂飞冷哼了一声。
“老掉牙的旧表?”他又忍不住瞥了她一眼,“这确实是一块老掉牙的旧表,五百年前,由德国纽伦堡的钟表匠彼得?亨莱因制造,后来某某公爵在盖上镶上了一颗非洲天然蓝宝石,又献给了十六世纪的英女王……哎,的确是老啊,老到让某些人分分秒便暴露出了见识浅薄的境界。”
听到此,夏晓暖的脸刷一下就红完了。
她真真没想到一块表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历史和底蕴,那么,这块表的价值……
天啦,他竟然因为自己将这块稀世罕物抵押给了余星星!值得吗?我与你之间真的值得这样费钱费力吗?
这一刻,夏晓暖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丝羞愧和感激了。人都应该讲些良心的,是吧?纵使这个恶魔哥哥曾经严重地伤害过她,但此刻他对自己的好还是令她稍稍有些感动了。
慕寂飞将夏晓暖不由分说地载入了自己的别墅区。
“少爷,夏小姐,你们回来了。”惠姨赶紧奉上了参茶来。
“你去休息吧,我与她还有话说。”慕寂飞对惠姨说到。
“好的,那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别太熬夜。”惠姨叮嘱了一句,转头又对夏晓暖飞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别惹咱少爷生气,拜托拜托”,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我刚才脑筋转了一下,想到了不错的法子。”夏晓暖终于对慕寂飞露出了一丝真诚的笑容来,笑吟吟地对着慕寂飞说,并向他递上了参茶。
“法子?”慕寂飞接过夏晓暖递上的参茶,轻轻地喝了一口。
这可是她亲手奉上的,说什么他也得捧场啊!
她还情不自禁捉着他的另一只手,兴奋地轻摇了几下说到:“我可以去夜场兼职跳肚皮舞呀!我有培训过的哦!”
什么?
他刚喝了一口的茶瞬间“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哎呀,你干嘛?喷了人家一身。”她这始作俑者竟然还一脸的老大不高兴了,猛抽面纸擦拭着自己被溅湿的衣服。
“太烫就慢慢喝嘛!对了,我话说了一半。”她一面低头擦衣,一面念念有词,完全没注意到有个人此刻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