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明星稀,一骑绝尘而来,手挥红旗,直飞秦国边境的王龁大营,来到中军帐前,飞身落马,奔进王龁大帐,高叫“报八里加急!”
王龁接过白起命令,连夜招开军官会议,对着沙盘,王龁指指点点,最后站起身来:“各位都明白了?白司令白帮主限我们5天之内攻占韩国少曲城,大家以为如何?”
众官立正齐声说:“准时完成任务!”
“错!”王龁一挥手,“我命令,第一师明天午时之前攻下少曲城。第2师第3师于5日之内分别潜入高平、南阳,第4师于第6日拂晓前攻击野王,第5师和直属特务团,于第5日之内作纵深穿插,切入韩国上党城南50里鬼狼山布防。第5师和直属特务团要守死待援,不放过一只蚊子从上党飞回韩国,彻底阻隔韩国上党与韩国国内的联系,让上党成为孤岛,成为绝望之城,成为死亡之城!”
“这军长,我们才5万人枪呀,这样大的战役,没有30万,是打不赢的呀!”众军官腿都发软了。
“哈哈哈,师长们,不是天天跟我急,要打仗么?现在怕了?不敢打的就说一声,我报告白司令,让你回家抱孩子去。”
“不是我们不敢打,我们这5万人也太少了点吧你这样的布阵,至少要30万大军啊。”师长们无论如何想不通,白司令我们打韩国少曲城,5个师打一个城,还是有必胜的把握,现在军长却让们一个师各打一城,还得长途奔袭,还得在5天之内攻下城池,这难度也太大了吧!
王龁多年在白起的光环之下,从来没直接独立指挥打过大仗,难怪师长们对他信心不足,就是白司令亲自指挥这样的大战,也至少要20万精锐在手的。
师长们追随白司令多年,都知道白司令战术精华是收缩拳头,集中优势兵力,攻敌心脏,让敌胆寒,所以也常常能以少胜多,但白司令的以少胜多,其实是收缩精华突然爆发,敌人再多的部队,被击中心脏之后,也就崩溃了。
但王军长这次却完全改变全军作战传统,不是集中兵力,而是分散出击,万一有一路败了,其余四路必然崩溃。
王龁见这些师长不相信的他的军事天才,不相信的他的战术,也不能着他们去执行,只好又从怀中掏出条丝绢,向师长们挥了挥,又收入怀里。说道:“大家刚才看到的是国防部正式攻击命令,知道的人是极少的了啦。白司令打仗向来是神鬼莫测,他的命令会让那么多人知道么,泄密了还怎么打呀!”
“正是,我们白司令打仗从来不把全局战法都写成命令传达的,他的命令都是随机传达,写成命令的战法,是会被间谍搞去的。”
王龁见5个师长态度转变,趁热打铁:“我怀中的命令才是白司令真正意图,是写成我们丐帮切口(黑话)传达给我的,你们要不要看看?”
师长们这才长长出了口气,齐声说:“军长你早说呀,吓死我们了。这样的行事作风才是我们白司令的特色呀!军长,你刚才这样布阵也是白司令的意思吧?”
“正是!这可是白司令亲自写的作战命令,各位师长还敢抗命么?”王龁脸色一冷,发狠地说。
“军长,我们从来也没抗命呀,你可不能把刚才的事跟白司令说呀,那样我们就死定了!”
王龁见师长们很听话,心中暗喜,再加一把火:“各位师长,你们看到的是5万大军,你们没看到的是多少大军?想当年我们5天之内横扫魏国61座城池时,赵国魏国的大将们,可曾事先知道我们有20万大军?”
“军长说的对,我们白司令神出鬼没,用兵总是有明兵,有暗兵的,当敌人发现暗兵时,早死了!”
王龁见军心军胆都被他调整到最佳位置,于是再次挺身:“命令,立刻执行前述命令,违令者,斩!不过,不要打着‘王’字军旗,全都打‘白’字军旗!”
“是!”师长们转身攻城掠地去了。
王龁掏出刚才那丝绢,那丝绢上半个字也没有,纯粹急中生智,那有什么白司令用丐帮黑话写的命令呀。
王龁擦了擦头上汗,暗叫“惭愧”,自己拿出笔,急着给白起写汇报,请白司令火速调蒙骛去韩国上党城南50里的鬼狼山增援第5师,只有蒙骛10万大军到了韩国上党城南,他这个大胆战术才能收效,否则不用说攻韩国四城池了,不要说韩国会反击了,就是韩国军队一枪不放,也会把那几个师长吓尿裤子的,自己就吓败了自己。
韩国少曲城,一派祥和,大街之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东西南北四个大门,更是挤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正在人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拥堵之时,只听城楼上哨兵,敲响铜锣,狂叫着:“秦兵来了,白起来了,人屠来了”
四门众人纷纷跑上城墙,只见远方,秦军排着“既”字形方阵,吹着号角,擂着战鼓,地动山摇地正步前进,踏起的烟尘漫天飞舞,惊起的野兽四处狂奔。
韩国军官急令关闭城门,哪里还来得及,只见原先在城门拥护的那些人,现在也爬到城墙之上了,一个个从怀中拔出长剑短刀的,东砍西剁,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韩军哭爹喊娘的,还不知是什么回事,脑袋就搬了家。
秦军冲进城内,杀得韩军血流成河第一师很快就占领控制了韩国少曲城。
王龁不断收到前线送来的战报,第一师攻下少曲城第3师奇袭南阳,一夜之间夺下了南阳城第4师长途奔袭,野王城也在第5天拿下第5师和军直属队顺利穿插到韩国上党城南50里鬼狼山。蒙骛亲率10万人马,星夜兼程,直扑韩国而来。
王龁却迟迟收不到第2师的捷报。
第2师攻打高平城,怎么回事?
王龁亲率军预备队,飞赴高平城。远远望到高平城,烟尘漫天,战旗处处,战车飞驰;飞到近处,只听炮声连连,滚石阵阵,喊杀之声不绝,到处是死尸,处处是残肢断体,秦军个个带伤,人人流血。
叫人找来第2师师长,王龁见到少了一条胳膊的第2师师长,二话不说,扬起手中马鞭就抽了过去:“你可知罪?”
第2师师长见军长亲自冲到前线,明知自己没按时攻下高平城,是个死罪,也不讨饶:“报军座,遇到超过我师10倍的韩军,我们死伤过半,请军长砍了我吧!”
“什么?韩国10万之众?那起来吧!命令,收缩队形,伤兵后退,看我的!”
王龁也不休息,对手下军官吩咐一通,然后挥动手中令旗,摆出“既”字阵法,派军官通知韩军主将阵前答话。
不一会,韩国主帅韩笨蛋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两军阵前。“王龁,你有何话,临死前说完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哈哈哈,韩笨蛋呀,你还名不虚传,笨蛋之名地球人都知道呀。书归正传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能答对,我转身撤退。”
“想跑?做梦吧,你这1万多人,我有10万之众,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么?”韩笨蛋不笨蛋呀。
“请听题:如果你是秦军主帅,攻击这少曲、高平、南阳、野王四城,既要攻韩,又要防魏防赵,你会派多少人马?”王龁问道。
“要想完胜,至少要派40万大军。”韩笨蛋说。
王龁点点头:“回答正确。请听题,那么你现在遇到的秦军是多少?”
“据报,现在四城遇到秦军不足5万人。”
王龁又点点头:“你的情报很准确。请听题,40万大军只出现不到5万,剩下的秦军你会派到哪里?”
“这个难道说我10万大军遇到的不是秦军主力?那秦军35万主力藏到哪里?难道会攻击韩国王城?”韩笨蛋头上出了汗,两腿发软。
“别这个那个的我再问你,白起白司令现在何处?我们白司令什么时候会让1万人马攻击你10万人马?还发呆啊你!今夜就是10万大军见鬼之时。两国交战,士兵何罪,我不忍你这10万儿郎再成无头之鬼,我给你出路,单挑!我们这边由我出马,只要你韩军之中能在三阵之中败我一阵,我就放你10儿郎逃生。否则,你也听过我们当年如何屠杀魏国15万的吧?”
“啊?说话算话,我挑三人,你不准换人,三阵中只要我们胜一阵,就算我们胜。你们必须撤退。”韩笨蛋真被吓得浑身发抖。转身回到阵中,吩咐下去。
只见韩军阵中飞出一条铁塔一样的大黑汉,比王龁高出一个头来。挥着大刀,直奔王龁砍来。
王龁长枪一抖,寒光闪闪,两人斗得难分难解,大战60回合,不分胜负。
王龁不敢恋战,趁着对方大刀砍来,陡然落马,正在韩军发出雷鸣般叫好声之时,只见王龁就地滚,腾空而起,长枪掷出,直穿那黑脸后心。黑脸将栽倒在地。
王龁正要拔出长枪,不料韩军之中突出一员女将,赤手空拳,转眼就来到眼前,也答话,双手按乳,从乳中飞出乳汁,直穿王龁双眼。
说时迟那时快,王龁大叫一声“不好”,抱起刚才那黑脸韩将,挡住自己。
秦军见那女人喷射出来的乳汁,射到刚才那黑脸大将身上,顿时火起,浓烟滚滚,皮肉尽焦。
又见王龁举起那着火的死尸,奋起神力,“呼”地一声砸向那女将,转身顺势用掌一拍长枪,那长枪透过燃烧着的尸体,直插进那女将的****之中这真是空前绝后的奇景,一枪挑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一死一半死,一个燃烧着,一个瞪着血红的大眼,张着大嘴看着自己****流出的乳汁。
那乳汁流到那女将的衣服上,顿时火起,从胸前烧起,烧得那女人乱跳,带动着那死尸也在跳,象阎王一样的叫声,那女将烧得跳呀跳。
惨叫之声,把双方将士都吓得鬼哭狼嚎的,尤其是被人屠杀破胆的韩军,胆小的直接晕倒在地。
好个王龁,从地上捡起那黑脸将的大刀,猛然挑起自己的长枪,那长枪上还挑着那正燃烧的一男一女,大叫一声“我们是穷人,我们要吃饭”
率先挑着燃烧的半死半活的两个人,飞身上马,冲入敌阵。
身后1万多秦军听到军长喊出军歌,地动山摇地齐声喊着:“一统江湖,家家有饭”边喊边冲了过来。
韩军见王龁如此魔鬼,又听到秦军要吃人的军歌,哪里还敢再战,阵脚早乱。只听后面的人一个个向前传话“后阵出现白起主力,人屠主力来了”
那韩笨蛋再不笨蛋,多年来被秦军吓破胆的韩军也不顾主帅了,拔腿就跑,边跑边喊着:“兄弟,快跑呀,人屠主力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白疯子要吃人了啊”
秦军这边,火箭、火炮、飞石齐发,西风猛烈,秦军点然马粪,点燃车辆帐篷,点燃死尸,浓烟滚滚。
烟火顺风冲向韩军,漫天狼烟,一时天昏地暗,1万多秦军乘烟冲杀,狂叫着“一统江湖,家家有饭”
韩军不能相顾,溃散而走,烧死踏死不计其数。
可怜哪,韩国韩笨蛋的10万大军,跑到第二天,才站稳脚根,清点人数,不足3000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原来,单挑之前,王龁低低吩咐军官的,就是要听到他喊军歌之时,全军齐喊“一统江湖,家家有饭”,要用军歌,吓死韩军。因为这么多年来,各国都知道,只要白起的乞丐军喊军歌,就是人屠神功发力之时,会杀得对方一个不留。
王龁还让军官带着几十人化装成韩军,趁着他单挑吸引韩军注意力之时,混入敌军后阵,待军歌响起之时,散布“后阵出现白起主力,人屠主力来了”,以动摇敌心。
王龁还让人准备烟火,只要能着火的,都要烧。
人说白起是战神,这王龁也是战神呀。此役却是中国历史最大胆的军事杰作,更是中国军史上第一次心理战的光辉战例。借着白起多年人屠的恐怖,用5万之师完成30万大军才能完成的作战任务,不仅对敌用心理战,对自己的军官也用心理战,不仅仅是战术上用心理战,整个战役思想的核心也是心理战。
如果说范睢出访四国,是外交上完成了对韩赵在国际上的切割。王龁这一战,则是完成了对韩魏赵空间地域上的切割,完全阻断了韩与赵国在边境上直接接壤。完成了绝世之战的军事上的国际布局。
但是,白起却要杀王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