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鬼皇
1549800000019

第19章 玉入女体

那黑龙含着和氏玉腾云驾雾飞向钱塘江,不料途经姑苏时打了个喷嚏,和氏璧就直线落入了姑苏,那黑龙找了半天没找到,掐前爪一算,主人是自己掉下去的,到吴国度色劫孕王气去了,自己就回钱江逍遥去了。

江南姑苏,阳春三月,桃花如16岁青春女子,粉红了你的梦,豪华别墅,一个美媚正沐浴在粉红的桃花之中,正象沐浴在粉红色的春梦之中一样,眉目含情,情漫天涯。

迷离惝恍在“情宛转以潜舒,姣眼恒迷而下顾”中,突感天空光华四射,一道紫光电闪一样直穿过她光光滑滑双腿之间,只觉体内一惊,热火一样烫得全身发麻发抖,忍不住地全身颤栗。

晚上,月华初上,公子姬光喝得找不着北,摇摇晃晃回到家,见鲜嫩的老婆躺在床上,就狂澜怒发:“老婆,月华,你可知我?”

“鬼呗酒鬼色鬼钱鬼,我哪能不知你呀!”月华说道。

公子姬光趴在鲜嫩的月华身上,哈哈哈大笑:“回答正确也不全正确,我还是个权鬼!”

“什么权鬼?”

“哈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月华你王妃”姬光还没咕唧完,就倒头睡着了。

“王妃?权鬼?什么意思?喝多了吧。这傻D,喝多了还弄我,明知喝多了硬不起来的,还弄得我痒痒的,死去吧你”

范蠡几人离开不周山,来到楚国。伍员带着大家回到伍家。伍奢见儿子失而复得(虽然不是亲生的儿子),也是大喜过望,全家张灯结彩,大摆宴席。这几个少年吃了几天,逛了几天,听了几天人间八卦,好不痛快。

这一天,几人来到花满楼,大吃大喝之间,只听得一个说书的唱道:“且说那穷小子张仪,偷了和氏璧还不认帐,被打得七窍生烟,被打得开裂,可怜那上的‘纵横’的‘纵’呀,被打得只剩下了个‘从’字呀啊嗨。

西施没喝多少酒,听得真真切切的,想起当年在沙漠之湖看到范蠡三个裸体时,上也有个“纵”或“横”字,后来和范蠡偷情时又专门研究过范蠡上的“纵”字,就很在意,附到范蠡耳朵边:“说书的说有个张仪,那地方也长个‘纵’字呀。”

范蠡就对大家说:“今天就喝这么多吧。有事和你们说,楚国有个张仪,也有‘纵’字,是不是我们的人呀?去看看吧。”

“你说张仪呀,我带你们去。”伍员回家后就听伍奢讲过救张仪的事,自然也知道张仪的家在哪里了。

不多时,众人来到张仪家。张仪老婆得知这几个年轻人来找张仪,就把脸拉得象驴脸一样长:“你们找那废物做什么?在家呢,大白天的,不下地干活,还在躺尸呢!”

张仪听到喧哗声,忙跑出来:“几位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你不认得我呀,我是伍员呀!原来小时候他们是朋友。我记得你上有个‘纵’字?”伍员诳诳张仪。

张仪还真好蒙,点点头:“你看你,这里有神仙一样的妹妹,你居然说。你上不也有个‘横’字么!大哥不要笑二哥,傻子不要笑呆子,你我一样。”

伍员一一介绍众人,说道:“我们有个师父,叫鬼谷子,你想不想去和他学学?”

张仪想着那句“遇辱见鬼,遇秦败楚”,原来此鬼非彼鬼,神人指点我去学艺呀:“当然愿意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几个人也不好意思老是吃伍员的,更加上庞涓心存大志,想到魏国建功立业,大伙说好,好友一场,还是各奔前程。第二天,仍然是花满楼,伍奢大摆宴席,一送张仪上山学艺,二给众人饯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起身告别。

伍员当然是呆在家里,张仪上不周山,庞涓去魏国,钱迷吕不韦四海漂着做生意挣钱,白起和李牧回沙漠看狼爹狼娘,范蠡和西施情意绵绵,决定回初识的江南重温旧梦,也不想名也不想利的,只想夫妻守着,合和一生。只有那侏儒要离,有点暗恋西施,也不知好歹,死皮赖脸地要和范蠡西施一起去江南。

鬼谷子见徐福回来,过会又见孙宾回来,其它人却始终不见人影,就忍不住地掐指一算,长叹一声:“罢了,在劫难逃啊,在劫难逃,居然都离我而去,遇劫不要怪我!”鬼众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却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对徐福说道:“你帮我下山走走,看看能不能帮帮他们,早去早回。”

徐福得了师父的命令,第二天就前往楚国。到了楚国,看到师弟们个个平安,个个高兴,也就没现身,直到看着众兄弟各奔前程,才到楚王宫转了一圈,顺手把一盒丹药扔到太子建的妃子床头。然后飞到伍员的窗前,扔进一个竹简。那伍员正在灯下读书,听到响声,忙四处张看,只发现一只竹简,拾起一看,“太子有难”这伍员与太子交情极好,也不管真假,就急急跑到王宫寻找太子,正逢太子回去,就和太子一起回宫。

那太子建是楚平王(楚威王已死)的儿子,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妃子,这妃子晚上上床时,发现一盒绿色的仙丹,正拿在手上抚摸,只见楚平王只身来到她的房间,吓得赶紧把那仙丹吞下,顿时觉得鲜花怒放,浑身发热,底下发痒,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慢眼横波,也不作声,就直扑楚平王怀中。这平王早就想把儿媳弄到手,也就狂风暴雨冲顶不止,三刺两抽,正在洪水横溢之时,那太子建带着伍员推门而入,吓得楚平王拔出就跑,裤子也没穿。

这伍员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急急地对太子说:“杀了他!不然我们全得死!”

那太子建还是心太软,心太软:“不!他是我父亲!”

伍员急急地说:“性命要紧,太子,逃吧!”

“伍员,你可以逃,我难道有逃的地方么兄弟,如果我死了,别替我报仇!”

伍员赶紧回家,报知父兄,让全家逃难,但伍奢不同意逃,兄长伍尚说道:“弟弟呀,你比我有才,替伍家报仇的事全拜托你了啊”,说着就跪下对着伍员磕了三个头,“父亲尽忠,总是有个尽孝的,孝我来担当,报仇呀弟弟!”说完,忙拿出50两银子,牵来快马,把伍员抚上马,一个马鞭,那马就没入黑夜之中。伍员虽然慌忙逃跑,仍然不能扔下太子建,飞马来到王宫外,飞身进到建的房间,一把抱起建,飞身出宫,骑上快马,半夜之间就飞到了宋国。

不久就听说伍家全被杀害,父亲临死之前说:“唉,你们怎么没逮着伍员呀!楚国的君臣将苦于兵了。”

为了逃生,改名为伍子胥。宋国因为怕强大的楚国,不敢收留他们。伍员带着太子建辗转江湖,漂泊多年,无处能安身,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破船又遇顶头风,太子建又在郑国被子产杀了。

北方各国是无处藏身,只得再回江南了。

伍子胥行到昭关,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本不可怕,可怕的是空有济世安邦的本事,却难报父兄之仇,难答太子建的知遇之恩啊。

这伍员一路逃亡,多少年来却被一路追杀,无论是在宋国还是郑国还是晋国还是其它的国家,只要伍员出现,必有追杀必有变故,照理说,逃了这么多年,楚国不太可能追杀的那么紧,更何况太子建莫名的被陷害死之后,杀伍员也不是头等大事了。

更令伍员想不通的,这次南逃,还没进入楚国国界,就有军队追杀伍员时时感到有个影子似的人在盯梢他,那个人时时想要置他于死地,如此高手却又不亲自出手,真是让伍员百思不得其解。

躲在小山洞中,忧虑过度,一夜白头,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醒来全变得银灰白。

第二天,伍子胥硬头皮来到昭关,那些守卫对着通缉令的画象细细比照,一个守卫说:“拿下,疑似伍员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那值星军官瞪着那个要逮伍员的守卫眼:“你他穷疯了,想拿这老头去山寨伍员呀,伍员20多岁,这老头至少也得50了吧,放行!”

这伍子胥侥幸过了昭关,刚喘了口气,来到大江边,转头看看,后面的追兵就下了昭关。

正不得脱身时,见江上有个渔舟溯流而上,子胥呼叫着向渔船走去,那船家把他带到河中,又拿饭让他吃。船家趁着伍员低头吃饭,突地拔出短剑,刺向伍员的后心,但那手却一抖,剑飞落水中,这船家四处望望,不见人影,擦擦头上的冷汗。

伍员完全不知自己生死一线,吃完了饭,看看这恩人,总觉得很熟悉,身形有点象大师兄徐福,但大师兄是个瞎子呀。想感谢这位恩人,但伍子胥早已分文全无,只好解下随身宝剑赠送。

渔父说:“楚国已出法令,得伍员者,赐粟五万石,爵能执珪。我哪里图你的钱呀!”子胥走了几步,再回顾时,渔父已把渔船弄翻,自己沉到水中去了!子胥沉默悲哀良久,才又前行。

到了吴国,披发赤足涂面行,乞于闹市,举目无亲,拍手无尘,惟吹箫求乞,非常狼狈,在这段时期捱过一生最苦的日子。

一天,公子姬光听家人说,街上有个带剑的叫花子,大感惊谔,就亲自上街寻找,很大方的请这个带剑的叫花子吃饭喝酒,得悉伍员身世及才华后,更加青睐,倾心结交。从此,伍子胥投在公子光门下,为其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