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辰,跟我走。”下课,陈梅对着坐在教室背后坐立不安的韦辰说道。
皓宇小声道:“被她吃定了。”
“哎!”韦辰长长的叹了口气,跟上了陈梅。
一路沉默不已,韦辰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前途未卜啊!”
……
几分钟后,韦辰来到了一间教工办公室。
陈梅坐在椅子上,锤了锤腰悠闲的看着韦辰道:“你要怎么个死法?”
“啊!”韦辰连忙摇头道:“我不想死,有没有别的办法。”
陈梅摇了摇头说:“没有别的办法。”
“我靠!”韦辰逼急了流氓脾气就上来了,喊道:“不就一件破衣服吗?至于这样吗?”
“我靠?”陈梅听到这个新鲜的词汇眉头皱了皱,问道:“那衣服呢?”
韦辰一摊手说:“在我通过仙灵学院测试的第二个晚上就消失了。”
“什么?”陈梅听到这个消息,一惊问道:“怎么消失的?”
韦辰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我起床后,身边就没了那套衣服,恐怕被人偷了。”
“在哪里被偷的?”陈梅似乎紧张这件衣服,听说被偷了,一双大眼立刻眯成了一缝,满脸怒色。
“中计了!”韦辰很满意陈梅的表现,脸上继续装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说道:“就是我受伤住院的那所医院。”
“圣多蓝。”陈梅细细的掂量着,沉默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满脸笑意道:“小子,你骗人的技术还是差了一点。”
“什么?难道被她看出来了吗?”韦辰心中一凛,但是脸色未变,依旧一副很真诚的样子试探的问道:“真的丢了。不过,那衣服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追得那么紧,难道是你的定情信物?”
“胡说!”陈梅笑道:“你小子倒是挺滑头的,难道我的东西,我不知道在哪吗?告诉你把,这件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
“不是普通的衣服?”韦辰故作惊奇的问道,心中却想:“这还用你说。”
“关键在于他能杀人。”陈梅危险的笑着说道。
韦辰依旧漠不关心的问道:“杀人?怎么个杀法。”这件衣服他可是不想还了,按照大婶对这件衣服的紧张程度来看,绝对是一件宝物。上次挨了三眼神犬那巴掌,自己才受了那么点伤,这件衣服绝对起了很大的作用。
陈梅看出了韦辰的心思,阴沉沉的说道:“杀的不是别人,杀的是穿它的人。”
“哪有这样的衣服!”韦辰哈哈笑道,但是心中却有些毛:“看着她的样子似乎说的是真的。”
陈梅神秘的一笑,铜铃一样的眼睛瞪得更大说道:“你按一下肚脐的位置。”
韦辰听从的一按,一股剧痛立刻从腹部拉扯到心上,疼得他只冒冷汗,韦辰立刻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苦着脸道:“这如何办才好。”
“哈哈!”陈梅一阵爆笑说道:“这件衣服有一个很大的特点,能吸收一定强度内外界对于穿着者的伤害,可是当衣服身上的伤害累计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便会把伤害重新返还穿着者身上,长年累月累计下来的伤害可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接受的,那必然是必死无疑。”
“啊!这是哪门子的宝衣,TMD!”韦辰一听之下顿时心都凉了,骂着,随后脑中灵光一闪道:“脱下不穿不就行了吗?我真聪明啊!”
“如果能脱下来那就好了”陈梅严肃的说道:“不过,看你的样子,衣服似乎已经融入了体内,脱不下来了。”
“这!”韦辰一听之下,大感沮丧,低着脑袋暗骂“倒霉”。片刻之后抬起头突然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嗯?”陈梅看到此时韦辰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沮丧有些惊讶,便道:“难道你不怕死吗?”
韦辰笑道:“怕,既然可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要珍惜每一分钟,现在该到吃饭的时间了。”
……
陈梅一时无语,看着走出办公室的韦辰大为好奇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就在韦辰走后不久,陈梅的屋内突然暗了下去,一团黑影出现在屋中,陈梅对这现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有些讨厌的说道:“你每次来都要把周围弄得这么暗做什么?”
“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喜欢我这样吗?”那团黑影的声音如同嗓子破了一个洞。
“都看了几十年了,还会新鲜吗?”陈梅笑骂道,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问道:“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
“想你了!”黑影渐渐从黑暗之中剥了出来,是一位年时已高的老者,弓着身子说了三个字却咳嗽了四次,正是仙灵学院的张院长。
“都老不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陈梅对于这句话似乎很是受用。
“我说那件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它。”张院长向门口看了一眼,随即继续说道:“你这样吓那孩子,不怕吓出问题吗?”
“谁让他那样滑头的。滑头的小子吓吓也没坏处。”陈梅怒道:“我的衣服啊,那可是你送我的。”
“羽灵对于我们已经没有多少用处了,既然和那小子有缘就给他吧!”张院长慢慢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看着陈梅道:“不过,你怎么把羽灵变成那个形状了。”
陈梅赞道:“太显眼了放在家里可是不安全的,自然要变得普通一点,可是不知道那小子是如何进去的,还偷了出来,如果不是我恰巧去寻一样东西恐怕是谁偷的都不知道。”
“哦!”张院长似乎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笑道:“看来那小子还挺有一套的!能从你的眼皮底下拿走东西。”
陈梅摇摇头无奈的道:“看来是我老了。”
张院长赞道:“没老,没老,在我眼里你还是依然那样年轻!”
“真的?”陈梅眼睛睁得老大,疑问的问道“真的!”张院长真诚的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喜笑颜开。
“咳……”张院长咳了两声唤道:“小梅。”
“讨厌……”陈梅有些羞涩:“都老不死了,还叫得这样亲密。”
张院长突然严肃的说道:“我有件事和你说!关于那孩子的。”
陈梅惊奇的问道:“那孩子?”
“这里说话不方便。”
话毕,屋中已经空无一人,黑沉沉的屋子渐渐被光明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