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空渊看着黎沐阳想起了很多事情，那些记忆已经很遥远了，如今想来似乎很多画面都模糊了。
黎沐阳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评价？空渊，我能问一下，你活了多少年吗？”她真的很好奇空渊的年纪还有空渊的长相，为什么他要将自己置身在斗篷之中。
“活了多少年吗？我来算算，好像很久了，一千年应该有了。”一千年的年纪却还只是这样的力量说起来还真的是丢脸，一千年完全已经是长老的称号了，但他却只是少爵。
原本，他的力量也达到了鼎盛时期，若是那个时候遇上夜炎，夜炎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力量反复增减，最后便是这样。
“一千年，那是真的很久了，这样的年纪会不会忘记很多事情？”黎沐阳居然和空渊聊了起来，而两个人都是心平气和的样子，实在是怪异的很。
“会，我就忘记了很多事情。”不过有些事情真的是该忘记。
黎沐阳点头，她觉得活太久并不是一件好事，若是一个人活着会觉得孤单吧。
“你是不是觉得孤单？”夜炎的一百二十五年都是自己这样一个人过下来，不过他有蔓亦陪着，还有管家，但她觉得夜炎的心里还是孤单的，否则他不会不释放出自己的情绪。
空渊的情绪突然变了，黎沐阳看到黑色斗篷动了起来，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阴冷。
“孤单？我怎么会觉得孤单？我有这么多的手下，还有力量，我从来都不会觉得孤单！只有你们这种无知的人类才会觉得孤单！只有弱小才会孤单！”
他的情绪变得有些高亢，好似极为想要否认这件事。
黎沐阳原本还准备说什么，但是眼前一闪，空渊已经靠近了黎沐阳，他的手扣住黎沐阳的肩膀，黎沐阳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剧痛，骨头好似要碎裂一般。
空渊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力道，令黎沐阳承受着剧痛，同时没有捏碎她的骨头。
“只要我杀了夜炎，血族一族便是我最大，到时候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又怎么会孤单！”靠的太近，黎沐阳感觉有一股很阴凉的风吹在身上，令她瑟缩起来。
“不孤单就不孤单，你急什么！”
她咬着牙说，该死的 ，痛死了！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用暴力，上次是脖子，这次是肩膀，如果她还有命或者的话下次不知道会是什么了。
“黎沐阳，你想看着夜炎怎么死？是被十字架顶住，流血殆尽而死？还是被血猎杀死，最后变成一堆焦炭？又或者是被你杀死？”
空渊的声音很轻，却无法忽视，好像带着某种诱惑，引导着黎沐阳去想象那样的画面，黎沐阳根本不愿意去想，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而且她怎么会杀夜炎，她绝对不会杀夜炎。
但是空渊要是用了她的血，增强了力量，是不是也算是她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