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就是欧阳辉现在来赎罪的时候了！
他心里浮现出扭曲的快。感，双目赤红，对着欧阳辉道：“跪下！”
欧阳辉看了一眼茯苓，双腿一弯，直直跪了下来。
没有任何犹豫。
欧阳耀冷冷看着他，问他：“你当初把我赶出欧阳家族，你能想到会有今天吗？”
欧阳辉诧异的看着他：“什么？”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你把身无分文的我赶出欧阳家族，你能想到，你会在今天，跪在我的面前，卑微低。贱的恳求我吗？”
欧阳辉完全被说傻了，他试图解释：“哥，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那个冬天，你不是失踪了吗？”
“死到临头还要说谎！”欧阳耀冷笑着看着他，“我自认我从小对你不错，就连争夺家主之位我也对你手下留情！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不仅夺走了茯苓，还要对我赶尽杀绝！欧阳辉，你现在还好意思叫我大哥？你那个软弱无能的大哥，早在二十年前就冻死在伦敦街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来回报你这些年来历练的欧阳耀！”
冰冷的声音，像是坚硬的石头一般一块一块砸在人们的心里。
往事种种，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一一浮现，欧阳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哥，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你……”
欧阳耀一脚踢了过去，把人踢倒在地：“你到现在，还有脸叫我哥？”
欧阳辉栽倒在地，口鼻出血，痛苦的咳嗽着：“哥，你听我解释，你真的搞错了，不是我……”
欧阳耀倨傲的抬高下颚，对着叶染道：“叶染，杀了他。”
他的声音冷漠而不近人情，对于这个害他流落在外几十年的弟弟，他早已经学会了铁石心肠，没有任何感情。
叶染冰雪一般的眸子看着欧阳辉，这个和善的男人，此刻半张脸都是咳出来的血，她眸光闪动了一下，缓缓举起手枪。
“叶染！”
“不要！”
另一头，唐家的人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那边人马也明显起了骚动。
欧阳耀手枪朝上，“砰砰砰”放了几枪，“闭嘴！”
他抬眼看着欧阳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欧阳辉摇了摇头：“我只求你放过茯苓。她是无辜的。”
“她是无辜的？”欧阳耀玩味的笑了笑，“那么你的女儿呢？”
叶染冷冷站着，并无表情。
欧阳辉缓缓挑起头，看了叶染一眼，他眼底是深刻的痛苦，几乎让人不忍心再看一眼。
“既然你也要死了，我就告诉你真相好了。”欧阳耀得意道，“你的女儿榕榕失踪，就是我干的。我花了五年时间把她培养成杰出的杀手，你知道吗？她第一天来到我的组织，哭得那么伤心，哭着吵着要爸爸妈妈，你能想象，那样一个娇气的小姑娘，是如何成为现在这幅模样的吗？”
欧阳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畜。生！榕榕是你的侄女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