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东京VS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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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迹寺院巡礼

与下上野清水观音堂鸭神社

上野清水观音堂

Info上野恩赐公园

网址:http://www.kensetsu.metro.tokyo.jp/toubuk/ueno/index_top.html

每回走出上野车站,总是习惯性地直往售卖便宜药妆的阿美横丁去。这样的情形重复了好几回,有一天站在上野车站旁,望着正对面完全陌生的公园,忽然发现自己走过的上野范围好狭隘。其实上野动物园、东京都立美术馆都位于上野吧?不乏景点的上野,为什么在一次又一次的旅程中错过?“去看看吧?”眼前风和日丽的天气催促着我将脚步向公园的方向移动。

1631年建立的宽永寺清水观音堂,位于上野公园隐密的角落,属于日本国内重要的文化财产之一。有趣的是,其位置被美术馆及一些观光景点包围,有不少外国人会在清水观音寺写下许愿板,因此挂满各种语言的许愿板反倒成为该寺院的特色。

在参观清水观音寺时,恰巧遇到一位民众前来参拜,还带着一个玩偶,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观音寺右边祭坛安放的是子育安产的观音神像。就像台湾的注生娘娘一样,是尊祈求授子、安产等保佑的神明。

寺内有所谓“人形供养”祭祀典礼,“人形”是日本汉字,为玩偶的意思,也就是祈求能平安顺利养育孩童。达成心愿后,信众需以布偶、娃娃等代替小孩本身,怀着感恩的心情,在寺内奉纳报恩的意思。之后,等到在供养碑供养完毕,举办****时,就由寺内的僧侣于诵经后焚烧。

沿着花园神社的赤红色鸟居走下阶梯,过马路便来到不忍池附近。夏天的不忍池开满了荷花,但下午却不是赏荷的好时分,荷花大多含苞,等待隔天早晨才会盛开。然而不忍池的生态:浮出水面的乌龟、池面上的候鸟,依旧吸引不少人驻足。

夏天的不忍池虽然没有春天樱花的妆扮,但池畔边却充满了盛夏的热闹气息。水上音乐堂内正举办着卡拉OK音乐会,只要购票入内便可以和大家高歌一曲,不少欧吉桑聚集场外,不想花钱却也能感染卡拉OK齐唱的乐趣。虽然听起来充满欢乐气息,不过如果像我一样,遇上演歌类型的歌曲就头疼,那也没有办法,幸好,这里只是公园的一隅。

再往前走去,更让人喜出望外,因为这天正好有我最喜欢的骨董市。日本所谓的骨董市类似国外跳蚤市场,一个个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有可能蕴藏着自己喜欢的宝物。逛这类摊子,除了耐性还是耐性,仔细翻找才能体会个中乐趣。

下鸭神社

Info下鸭神社

御手洗祭

网址:http://www.shimogamo-jinja.or.jp/

时间:7月18-21日

下鸭纳凉古本祭(二手书祭典)

时间:8月11-16日

某一个冬日,坐在京都的公交车上,忽然听到下鸭神社这个站名觉得很有趣,“下鸭?是很多鸭子的神社吗?”在好奇心驱使下,便按了下车铃。

入口处的介绍写得一清二楚,下鸭神社只是通称,正式名称为贺茂御祖神社,与上贺茂神社一起祭拜着贺茂氏的氏神,和鸭子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第二回来到下鸭神社,选择从今出川通下车,沿着鸭川散步而去。鸭川是京都灵魂之一,我是这么觉得。每回经过这里,总会见到有民众在一旁慢跑,情侣于岸边聊天,也有人演奏着,或嬉笑玩闹感觉就是一条充满生活感的河川。因此,只要沿着鸭川散步,都要自以为是京都人了。

从鸭川到下鸭神社的本宫处前,会先经过一座绿意盎然、名为之森的森林。这座森林里有茂密的高大林木,现为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占地三万六千坪的之森,面积约为东京巨蛋三倍大,走在其中,被原始巨大的树林包围的感觉非常舒服。尤其是夏天,绿荫遮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听着人们走在碎石子路上,咯咯作响的声音,是我非常喜欢散步的一段路。

这回夏天再到下鸭神社来,是为了参加为期三天的御手洗祭,在入口处先给予参加费200日元后,取得白色蜡烛就准备开始。虽然叫做御手洗祭,但祭典的方式其实是足洗。

参加祭典的过程中,得卷起裤管,双脚泡在冰凉的溪水里,将手中的蜡烛点燃后放于另一头的烛台上。许多家长带着小朋友来时,都准备短裤,感觉像是来戏水,轻便的服装可以直接涉水而过。

对小朋友来说,炎热的夏天能泡在清凉的溪水里,铁定觉得这个祭典很新鲜有趣。对我而言其实也是,旅行了几天,双脚的疲累因为清凉的溪水而消除不少。在祭池内点蜡烛则是一件极富挑战的事,因为水面的温度很低,每次只要将蜡烛点燃了火,一靠近水面,烛台就会熄灭。不甘心的我,一直重复点好几次才成功,只是放在烛台没几秒钟,火又再度被风吹熄了。不过也没规定一定得把蜡烛点着才算是完成祭典,只是看看烛台上少有成功的蜡烛,难免心存不服输的念头。

起来将湿淋淋的脚擦干后,喝一口寺里的人所准备的祈福水,让冰凉自然的泉水保佑身体健康。一旁还有御手洗祭限定祈求双脚健康的护身符、因应御手洗祭的脚印心愿板供信徒或游客祈福,日本的祭典还真是美妙又充满乐趣呢!

而且在当下,忽然觉得泡过冰凉溪水的双脚轻盈许多,不知道是御手洗祭起了作用,或纯粹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呢?(笑)

梅花季:汤岛天满宫与北野天满宫

汤岛天满宫

汤味。

岛是在东京下町生活里,相当推荐的地点之一。有别于东京都内高楼林立的新市镇,老房子及狭小的巷弄、密集的石阶都显现出下町生活环境的古老从汤岛站下车,为了梅花祭而往汤岛天满宫走去。虽然手边没有详细的地图,但是跟着拿有单眼相机的老伯伯,就幸运地找到了汤岛天神。通往的路上有好几个不同的石阶:夫妇坂、女坂、男坂。若问我这石阶走起来辛苦吗?实际上坡度并不算陡峭,但也不轻松,半途便见到老伯伯在阶梯下摇着头说:“不行了!”

事实上,我是为了梅花祭而来汤岛,然而汤岛天满宫内令人为之一惊的却是挂吊一旁的绘马,是日本人祈愿时将愿望写在一个木板上,那块木板就称为绘马。日本的春天正逢考试季节,不少考生都会到神社写下自己的心愿:考上XX学校、取得XX执照、成绩进步等,汇聚成无法算计的愿望,头一回在日本看到这么多绘马。

造访那年的春天因为比较寒冷,除了东京以外,虽已是2月,有些地方仍在下雪,而汤岛的梅花祭刚好从2月初开始。尽管到了2月中旬,开花的数目也仅是以往梅花满开的三成,但就算如此,还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其中不少是拿着高档相机配备的欧巴桑、欧吉桑互相询问:“你来了啊?”“今年的花开得比较慢!”一起沉浸在摄影的乐趣中。

北野天满宫

每月25日是北野天满宫的缘日。所谓的缘日,就是祭祀神明的日子,也可以说是与神佛结缘之日。到了这一天,许多人都会到北野天满宫供奉祭祀,祈求平安、也求实现心愿。当天我到这里时,天满宫内已挤满信徒,就连到主殿去,都得排上好长一串队伍。

2月25日这天,也是另一个特别的日子,即北野天满宫的梅花祭。2月份是日本梅花盛开的时间,但各区因气候的差异,而有不同的花期。在东京时,我已于汤岛的天满宫看过梅花祭,所以就算花期较晚的北野天满宫花只开了三成,也不会太失望。何况除了欣赏梅花,还有其它更精彩的。

这天天满宫内还举办了茶会,在围起来的会场里,许多盛装打扮的舞伎正表现着精湛的茶艺。只是茶会入场要价1000日元,加上人潮实在太拥挤,我马上就打了退堂鼓。

不去茶会,在北野天满宫境内赏梅也是件有趣的事。由于梅花与后方寺院所呈现的构图,极具京都和风的风情,因此许多游客和我一样,丝毫都不想放过各个角落梅花绽放的美景!

明治神宫与平安神宫

明治神宫

Info明治神宫

网址:http://www.meijijingu.or.jp/

交通信息:JR山手线原宿站

明治神宫创建于1920年,主祭明治天皇及昭宪皇太后,神宫又分为内苑及外苑。内苑的林地多以人工方式移植自日本与台湾等地方,虽然非自然原始生长的林地,但后天的努力种植,让森林绿油油的景象成为东京都内少见的广大树林地。

我对明治神宫的印象,是新年时由NHK转播其初诣,也就是民众新年祈求平安的盛况,他们的祭拜方式和台湾庙宇抢头香的热闹气氛截然不同。

我最常走的路径是从JR原宿车站下车,从南参道进入明治神宫,这一路都是铺着碎石子,踩在地上总会发出咯咯的、小石子相碰撞的声音。要维持一段时间,直到习惯这种行进中出现的吵杂声音时,便到了主神殿的位置。从喧闹的原宿走进被一片茂密树林包围而充满沉静气氛的明治神宫时,心情也随着步伐缓缓地前进,因为眼前这片森林的绿意而得以沉淀。

明治神宫是我第一趟到日本就造访的景点,记得那次正好遇上新人在此举办结婚仪式。身穿白色传统服饰的新娘,在另一半的引导下,跟随队伍走往主神殿,配合周围静穆的气息,仿佛所有游客都成了婚礼的见证人。

游逛明治神宫时,我也买了第一个日本御守(护身符),无论日本神明能不能保佑远在台湾的我,望着绣有美丽纹路的御守,总忍不住佩服日本人的营销及包装手段。从衣服、饰品,甚至到神社的御守、许愿板,都有其独到的特色,让人花钱花得心甘情愿。

平安神宫

Info平安神宫

网址:http://www.heianjingu.or.jp/

交通信息:公交车于“京都会馆.美术馆前”下车

平安神宫是在1985年时,为了纪念迁都1100年及祭拜桓武天皇,而根据前平安京朝堂院建筑缩小重建。后来,神宫里也祭拜孝明天皇。占地约二万坪,其中神苑的部分就占了一半。

神苑中的日本庭园由极富盛名的造园家小川治兵卫设计,从买票入内后,即可见绿意盎然的造景。几棵大树间的枝垂樱正盛开着,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加上昨晚的大雨洗刷,让早晨间的庭园景致更加清新。我在想,如果银阁寺的庭园是属于朴实的农村少年,平实又带点亲切感,那么平安神宫的庭园则是位带着清新优雅气质的少女。尤其是当走过白虎池边,望着阳光唯一照射到的樱花树,就像是打了舞台灯光一样,让每一位游客都不禁被它所吸引。

从卧龙桥过苍龙池后的东神苑,则是另一种造景。以尚美馆的建筑及秦平阁的桥梁为主要景色,栖凤池占大部分的画面,加上枝垂樱的点缀,看起来色彩相当丰富,让人想多停留一会儿。从桥梁往尚美馆的方向望过去的景色更加优美,眼前的风光就像是水彩画般,却又真实地呈现眼前。

由神苑出口走出来又会回到一开始购票的广场。这个广场是被天门及平安神宫环绕其中,地上皆以碎石子铺设,和先前去过的明治神宫截然不同的是,带着朱红色外观的本殿、围墙及天门等,气势犹如在电视里才看得到的朝廷宫殿前模样。虽然也称不上华丽,但和其它参观过的神宫相比,就是不怎么低调的氛围。

说到朱红色所散发的气势,其实从一入内的大鸟居就可以感受到,尤其是下了公车站在大鸟居的脚下,感觉自己特别渺小。然而时值春樱盛开的季节,大鸟居的两旁尽是开满樱花的河道。尽管大鸟居本身有着鲜红色的外观,但与盛开的樱花相较下仍逊色许多!

浅草寺与清水寺

浅草寺

Info金龙山浅草寺

网址:http://www.senso-ji.jp/index.html

交通信息:东京地下铁银座线浅草站下车,约步行五分钟

位于浅草的金龙山浅草寺,是著名的观光胜地,第一次到东京旅游的人,几乎都会造访这里。无论是跟团或自行前往,与观音寺山门写着雷门的大灯笼合照,是在东京到此一游的代表性画面,而雷门也成了浅草象征性的景点。

浅草寺山门处的雷门又称风雷神门,在大红色的灯笼两旁供奉的是雷神及风神。走入雷门便是仲见世通,两排延伸至宝藏门的是让观光客目不转睛的知名土产店及纪念品店。

其实浅草寺会如此深受欢迎,是因为其为东京都内最古老的寺院,推估寺内的观音像是自公元638年开始供奉。除了外国人会到此感受日本宗教信仰的文化及古迹,当地也有相当多的民众会前来祈福,是间人气鼎盛的寺院。

浅草寺前的香炉周边总是围绕着祈福的信徒,信众们会用手拨弄着香炉所散发的袅袅轻烟,摸摸头顶祈求头脑聪明、摸摸身体请求身体健康,和台湾的祭拜方式大不相同。若想感受日本人从净手、净口开始虔诚的祭拜,那么浅草寺绝对是可以好好观摩的地方。

第一次造访浅草寺时,一旁庭院里的鸽子群正追着一位小朋友,鸽子数量之多让人仿佛置身欧洲。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东京只有乌鸦,每天一早走出饭店,总会听到树上的乌鸦不断地叫嚣着。居住台湾的我们总觉得清早就听到乌鸦啼叫,不是件吉利的事,但在日本待久了也就习以为常。

围绕在浅草寺旁的是规划完善的商店街,整齐划一的街道,从雷门通开始,就有许多卖天妇罗、拉面等日本传统小吃;职人老铺像是犬印制作所,或样式繁多的土产店。后来每回到浅草,我都是买几片仙贝与番薯口味的冰淇淋,在充满东京旧时期的下町情怀中边逛边吃,刻意不走观光路线的仲见世通,也是另一种滋味的散步呢!

清水寺

Info清水寺

网址:http://www.kiyomizudera.or.jp/

交通信息:公交车于“清水道”站下车,上坡步行约十五分钟

能够完全不受八坂通、清水坂旁的景物诱惑,准时地在计划内来到清水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即使是这么早出发、店家几乎都还没开始营业的情况下,当我们从公车站一路拍照走走停停到仁王门,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仁王门虽然不是世界遗产,但也是京都重要文化财产之一,它是清水寺的大门,战乱时曾经毁损,后来经过解体、重新建造,目前已经修复的鲜红色大门看起来相当气派。此外,清水寺内除了著名的本殿是世界遗产,其它如三重塔、经堂、田村堂、奥之院等都列为日本的重要文化财产之一。

聚集这么多的日本重要文化财产,来到京都还不拜访清水寺,真的很可惜,尤其是本殿。清水寺耸立山间,本殿由十八根太柱和一百三十九根榉木组合而成,完全不使用钉子的工法,由最底层一直到半山腰,只见它像是座悬空的舞台,巍巍地矗立在那儿,所以清水寺又有“世界的舞台”之称。日文有句成语“清水の舞台から飞び下りる”,意思是指由清水寺陡峭的木造平台上跳下去,需要莫大的勇气。然而如果真的从清水的舞台往下跳,用来证明下定决心做某件事,可说是再适当不过了。

由奥之院往本殿看过去,很能体会这句成语的含义,因为如果是站在本殿略为倾斜的观景台上,会莫名地有种“不小心掉下去就糟糕了”的想法。在如此陡峭的山壁之上,有这么坚固的寺院,让人不得不佩服。

脱了鞋,小心翼翼地走入本殿参拜的地方,这里供奉的是千手观世音菩萨。因为不懂日本人祭拜的顺序,我总是站得远远地,看他们专注祈求的神情;向神明说完心中的话后,敲响殿内的大钵,安静肃穆的气氛似乎顿时化开,但随着声音的消失又再次凝结。即使是游客络绎不绝的清水寺,身处本殿内,似乎和外面人声鼎沸的场合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当然来到这里,除了看世界遗产也看樱花,在秋天时被火红的秋枫包围的景致亦截然不同。虽然清水寺本身就很有欣赏价值,但无论是被樱花、红叶所围绕的本殿,或晚上打了光的夜间特别参观,都是独特的景色。清水寺古老寺院所散发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我!

皇居外苑与京都御所

东京与皇居

Info东京皇居

网址:http://sankan.kunaicho.go.jp/guide/koukyo.html

交通信息:地下铁千代田线二重桥前站(6号出口)徒步约五分钟、JR东京(丸の内中央口)徒步约十分钟

皇居是一处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怎么说呢?

第一回来到皇居,从地铁站和姐姐两个人一起步行,因为范围实在太大,走到最后连自己置身皇居里的哪个角落都不太清楚,即使感觉走了许久,双脚也相当疲累,但参观到的景物却少之又少。后来,努力地走到参观御所,才知道如果没有预约就无法入内参观。

有关参观皇居这件事,说实话,对于一个喜欢日本、却老是记不住日本历史的人有点为难。因此,那次之后,再度来到皇居,竟然整整有八年之久。让我想再踏入皇居的动机,就是受“笃姬”这部大河剧的影响。笃姬后期身处大奥,德川幕府的所在地即是皇居。从1869年开始,明治天皇从京都移居江户城,便是目前东京皇居的位置。在东京中心点的皇居,至今也是天皇居住的地方,因此除了一般有开放的庭院及遗迹之外,都有警卫驻守,戒备森严。

实际上到访一次,第二回理应有心理准备,但是从地下铁出来后,沿着地下长长的街道,还没走出任何一个出口,内心其实已经有点后悔再来到皇居。直到站在地下铁出口看着广大的腹地,心里还想该不该踏出这一步。

那天虽然正值夏天最为炎热的7月,空气中也有夏天马路所散发出来灼热的柏油味。不过若是当成散步,不急着一定要看到什么的话,找回自己旅行的缓慢步伐,应该是没问题的。随皇居御苑内广大的绿色草坪,穿过一个又一个别具历史的城门,属于江户的古往今来,在皇居中重新拾回。

京都与御所

Info京都御苑

网址:http://www.env.go.jp/garden/kyotogyoen/

交通信息:地下铁乌丸线丸太町站徒步约一分钟

梨木神社

网址:http://nashinoki.jp/

开放参拜时间:6:00-17:00

地址:京都市上京区寺町通小路上ル

初访京都御所是夏天的梅雨季,雨不停地下,使得我只能一只手撑伞、一只手保护相机,走在占地广大的京都御所中。幸好,铺着碎石子的路上,不会有任何踩到积水的机会,沿途一直听着雨声和鞋子磨擦碎石子的声音前进。

不过因为雨势太大,所以我在一开始就先躲进闲院宫。这里刚好有一些展览,为了躲雨,也顺便参观起来。回廊间放有京都的四季照片,看着图片,细数自己曾经到访的时节及景点,才发现少了秋天季节。

“京都的秋天很美哦!”旁边有位同样也是独自一人的日本先生突然这么说。“你也是一个人吗?”他问。如此询问,会让人觉得遇到了来搭讪的怪伯伯,但实际上应该不是。一聊之下才知道他是位疗养院的院长,家住大阪,常常来京都旅行。因为我拿的相机非常显眼,因此和他聊起相机的话题,最后他还请我有空的话,务必将京都的照片寄给他看看。由于一个人背着相机旅行的关系,遇到这样的事情多了,回到台湾后,只要一忙,大概都忘记曾答应对方希望自己做到的事。

回归正题,虽然只是开放参观的一间御所,但木头建造的日式建筑,就连厕所的隔间都是用木头。浓厚的日式风情,走在其中还能闻到木头的香气。中间围绕的庭院充满绿意,雨滴洗刷了院内植物,让绿油油的景象更加显得明亮。

因为总有点遗憾,于是决定在秋天再访京都御所一次。秋天的京都御所是当地人相当推荐的赏枫之地,与南禅寺、清水寺那种属于观光客所喜爱的景点不同,京都御所是当地人喜欢去休憩之地。正因如此,所以少了喧闹的游客,却多了幽静的惬意。这种值回票价的感觉,就算来京都好几回,却总是未能预约上参观京都御苑内的解说导览,仍感到值得了。

顺道一访

■京都御所旁的梨木神社:在京都众多世界遗产及文化财产的神社寺院中,因拥有京都三大名水之一而小有名气,也就是位于境内的染井之水。据说染井之水因为甘甜,很适合用来泡茶,所以不少京都在地人都会到此参拜顺便取水。这里的井水甚至成了我的纪念品之一,也跟着装一瓶回住处饮用。此外,梨木神社境内种植约五百株以上的,每到9月时便是开花的季节,到了秋天叶子转黄,沿着参道两旁生长的景色也相当美丽。

■荒神桥边的乌龟跳石(鸭川デルタ):在京都众多的景点来说,鸭川绝对称不上名所,如果推荐第一回到京都旅游就去鸭川,大概也会被人数落。但是沿着鸭川散步,随两旁的树木被风吹拂及河水潺潺的律动,让人有种放松心情的舒适感,是在京都有别于寺院神社参拜外的另一番感受。

鸭川有一段超卡哇伊(可爱)的地方,即位于荒神桥下的乌龟跳石。可爱的乌龟石雕放在鸭川中间,一直连结到彼岸。若是走累了,不妨到荒神桥旁的hohoemi面包店买个手工面包,坐在鸭川旁野餐,和乌龟跳石来张合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