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的速度极快,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便带着小墨两人来到了两镇交界处,而就在这时,辰业亦带着白骨来到了交界处。
“大小姐,白骨已将一切都告诉我了,真没想到我们炎族人居然在重伤的情况下被人杀人夺宝,那名族人实在是死的太惨了。”冲到轻狂面前,辰业愤怒地说。
说话时他瞥到了被轻狂揪着衣领的衣裳店老板,他的表情顿时扭曲狰狞了起来:“大小姐,就是这个混帐东西杀了我们的族人?”
“嗯!”轻狂点头,看向衣裳店老板的目光隐隐有着杀意涌动。
“竟然杀害我们炎族人,简直找死,混帐东西,纳命来!”辰业怒喝一声,随即抬起拳头便对着衣裳店老板挥去。
辰业这一拳蕴含着他所有的力量,他身为斗尊强者,这一拳落下足以将衣裳店老板打爆。
眼看着他的拳头就要轰至衣裳店老板的脸上,轻狂迅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辰业,我们需要靠他找到那名族人的尸体,所以现在他还不能死!”轻狂看着辰业,认真地说。
闻言,辰业虽然心头恨不得立刻宰了衣裳店老板,可轻狂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他只能忍下心中杀人的冲动,先放衣裳店老板一马。
“哼,竟敢杀害我们炎族人,等找到了那名族人的尸体,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辰业冰一样的目光怒剐衣裳店老板。
衣裳店老板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他的额头更是不住得冒着冷汗,天知道刚刚辰业对他动手时,他的心有多恐惧,他原以为辰业那一拳一定会轰爆自己的脑袋,没想到轻狂竟会出声制止,只是,虽然现在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可找到那尸体后自己依旧得死,想到这,衣裳店老板再度绝望了。
“走,带我们去那人的埋葬之地。”轻狂用力一扯他的衣领,随即便拎着他与辰业等人朝着附近的小树林走去。
不一会儿,轻狂等人便来到了小树林内。
在衣裳店老板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一棵黄花树下,树旁有着一个半人高的小山堆,见此,轻狂等人心中明了,那名炎族人恐怕就被埋葬在了这小山堆之下。
“代,代阁主,您,您的族人就,就埋在了这小山堆下面。”衣裳店老板战战兢兢地看了轻狂一眼,道。
轻狂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他丢给了白骨,而后她手掌一抬,掌心斗气源源不断的输出化作阵阵强猛的风劲向小山堆吹袭而去。
在强烈风劲的吹袭下,小山堆上面的泥土不过两秒便被吹飞了大半,又过了几秒,一截白皙的臂膀突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见到那截臂膀,轻狂的手掌猛然紧握,她的眼中有着诧异,亦有着狠厉的杀意。
又过了几分钟,尸体之上的所有泥土被尽数吹飞,最后,一具白花花的男子粿体,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看到那张熟悉不已却整整将近五万年不见的脸孔,辰业脸上有着不敢置信,亦有着无尽的悲痛:“被人杀人夺袋之人竟是炎迪,三长老最疼爱的亲孙子炎迪……”
“三长老就只有炎迪这一个孙子,若让知道他的孙子死的这么凄惨,他必定会痛不欲生。”辰业挥出一道斗气将炎迪的尸体从土坑中带出,抱在怀里惋惜而伤痛地说。
轻狂看了看炎迪的尸体,又看了看满脸悲痛的辰业,心底也是浮上了一抹难言的沉痛。
片刻后,她从沉痛中回过神来,表情阴沉,冰冷地可怕,她犀利,冰冷地宛若毒蛇一样的目光猛地射向衣裳店老板,冰冷的声音让人的灵魂都差点冻结:“你这个贪婪的人渣,杀人夺袋已罪不可赦,而你却在他死后还为了自己的利益贪心地扒走他的衣服,你简直太可恶了!”
轻狂气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说完,她愤怒地抬手对着衣裳店老板便是愤然地掌掴了几十个巴掌。
掌掴时轻狂用力极猛,几十个巴掌下来衣裳店老板的两边脸孔已被她打的血肉模糊,无尽的鲜血宛若江河一样疯狂涌出,至令人胆战心惊。
辰业本沉浸在悲痛中,听到轻狂的话他倏地意识到怀中的炎迪确实光溜溜的一片,想到衣裳店老板把炎迪杀死了还扒光其衣服,他就气得要死,浑身杀意爆射。轻狂的几十个巴掌落下后,辰业对着衣裳店老板血淋淋的脸孔便是挥出去好几个拳头,直把衣裳店老板的脑袋给生生轰爆了!
脑袋爆裂,衣裳店老板的无头身子便‘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见此,仿佛还不解恨似得,辰业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他对着衣裳店老板的身体射出了一团斗气,斗气直接将衣裳店老板的衣服整个人震碎,接着,又一具皮肤蜡黄的身子便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见此,轻狂丝毫没有因见到他人赤果的身子而表现出任何羞涩,甚至尴尬,她看着衣裳店老板的粿体,仿佛在看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东西,突然,她视线移动看向辰业,期待他接下来的举动,她知道辰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衣裳店老板的。
果然,在轻狂的注视下,辰业冷笑着看了衣裳店老板的身体一眼,随即他从生灵乾坤袋内取出了一瓶甜蜜液,将之洒遍衣裳店老板的全身。
“这甜蜜液乃最低级风兽黄蜂蚁的最爱,相信小树林内的所有黄蜂蚁闻到甜蜜液散发出的香味,定会立时赶来,到时候我要无数黄蜂蚁将这个人渣的身子一点一点儿啃食干净!”辰业满脸阴毒地说,敢杀他们炎族人,就要承受无比凄惨的死法!
对于辰业的做法轻狂没有任何意见,反而乐得看戏,敢杀他们炎族人,就该承受如此凄惨的死法!
接着,轻狂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件炎迪曾经穿过的铠甲递给辰业让他给炎迪穿上,他们炎族的人就是死了,也要穿的漂漂亮亮的下葬!
接过铠甲,辰业便开始为炎迪穿衣,只是就在他将炎迪的上半身扶起来后,当看到了什么,他两眼充满震惊,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炎迪的背上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