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邪煜祺与轻狂的话,在场本在思索如何处置唐麟风兄妹的众人,双目一睁,心知若自己能够说出一个令轻狂与邪煜祺满意的处置方法,一定能够借此得到轻狂两人的好感,到时候想要攀上轻狂两人做自己的靠山应该没什么问题,众人立刻激动了。
脑筋飞速急转,顿时,一道道提议声犹如惊雷一样,在整个包厢,整个酒楼中响起:“两位少主,唐麟风兄妹的行为实在令人气愤,他们害了这么多人,先前更将主意打到了您们的身上,我们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我认为不如以千刀万剐之刑来处置他们!您们认为如何?”
“我认为单单将他们千刀万剐还不够,不如在千刀万剐之时,让他们亲眼看着他们被割下的皮肉,被放进油锅里面炸的情形,相信那时他们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两位少主,您们看我这个提议怎样?”
“啧啧,你这个提议真是不错,不过我觉得,这两兄妹不是都喜欢跟异性快活吗?若是在千刀万剐,炸油锅之前,先将他们捆起来,丢给一群正在发情的疯狗……相信那时的情景一定比炸油锅更精彩。”
“……”
为了得到轻狂两人的好感,众人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一个个残忍无比的处置方法,而他们说出的处置方法,更是一个比一个残忍,一个比一个狠辣。
轻狂听着众人的提议,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她就知道,一旦将唐灵珊设计她与邪煜祺的事点出来,让众人看到她与邪煜祺的愤怒,众人一定会为了巴结上她和邪煜祺,而纷纷献出‘狠辣无比’的处置方法,现在的她,只需在那些处置方法中,随便挑一种,就能当众名正言顺的处置唐灵珊!
“邪弟,大家说了这么多处置唐麟风兄妹的方法,你认为哪一种处置方法比较解气?”
邪煜祺柔柔的声音好似一股柔和的暖风,温暖了轻狂冰冷的心,轻狂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满含希望的看着她的众人,慢慢地说:“大家说的方法都挺不错的,其中,让唐麟风兄妹游街示众,四处宣扬他们的罪行,让世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以及在他们的身上涂满蜂蜜,吊在城门口暴晒,引来无数蜜蜂,将他们活活蛰死,将他们千刀万剐时,让他们亲眼看到自己的皮肉被油炸等等,这些处置唐麟风兄妹的点子令我分外满意!”
“只是我之前说过,在抵达唐家,逼唐天山交出所有欲神丸以及欲神丸的炼制方法前,绝对不能将我们知道他拥有欲神丸之事传出去,以免他知道后立刻远遁,所以,游街宣扬罪行,吊在城门口等处置方法,有的太过引人注目,势必令人起疑我们为何要这样对待唐麟风兄妹,有的直接将唐麟风兄妹的罪行揭露了出去,如此一来,明摆着告诉唐天山叫他赶紧逃,所以说,这些处置方法,有些不适合用。”
“君少主,那您认为哪个处置方法适合用,且最令您满意?”天鹤楼老板满脸讨好地看着轻狂,笑眯眯地问。
轻狂看着天鹤楼老板,淡笑着说:“你刚刚提议的,将唐麟风兄妹千刀万剐,且让他们看着自己的肉被油炸,这个处置方法,我很满意,不过,那名老先生提议的,将他们兄妹二人开膛破肚,挖取其心肝,让野畜啃食,也很令我非常满意,不如这样……”
轻狂的眼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道冰雷一样的冷光,缓缓道:“将唐麟风兄妹千刀万剐,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肉被油炸之后,我们便将他们的心脏挖出,之后……我们请来一位厨艺大师,请他用那两颗心,做一道美味的佳肴,之后我们再派人将这道佳肴,送到唐城唐家家主的手中,让他亲口品尝!”
“各位认为,我将天鹤楼老板以及那位老先生的处置方法合二为一后所说出的处置方法,怎么样?”轻狂眸光似雪,脸上却漾着柔和不已的笑,众人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如此温和,美丽的笑容,心中却忍不住发毛。
她居然让唐家家主亲口吃自己一对亲生儿女的心,狠,实在是太狠了!世间还有比她更狠的人吗?
众人的心中对轻狂充满了畏惧与恐怖,现在的他们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招惹轻狂,不能得罪轻狂,否则那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
众人完全被轻狂说出的处置方法给吓着了,所以没有一人敢出声,反倒是轻狂身边的邪煜祺,绝美的容颜绽放出一朵明艳魅人的笑,轻声道:“邪弟,你说的处置方法,够狠,够解气,我喜欢,真想看看唐家家主在品尝那盘美味佳肴时,会有怎样的表情……”
她想做的,他永远都会支持,她说的处置方法在别人看来,或许有些血腥,有些残忍,有些狠绝,但他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唐灵珊敢设计他和他的轻儿,就该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而且他个人认为,所有处置唐灵珊的方法,没有太狠,只有——不够狠!
邪煜祺的笑容与语声中,带着百分百的宠溺与支持,轻狂看在眼里,冰冷的心,伤痕累累的心,再度温暖了几分,但心里却又多了几分无奈与挣扎。
她知道,大家都被她说的处置方法给吓着了,可是,邪煜祺却没有被吓到,反而支持着她,他会支持她,完全是将她放在了第一位,对他来说,任何敢伤害她的人,都该死,都该得到最严厉的处罚。
他对她的在意让她感动,可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在意的并不是她,而是曾经的莫轻狂,曾经她想过,若哪天邪煜祺因喜欢曾经的莫轻狂而找上自己,那么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告诉他她并不喜欢他,可是现在,她的心纠结了,犹豫了。
他如此在意她,若她告诉他,她并不喜欢他,势必会伤害到他,对她如此温柔的他,对她如此宠溺的他,她,有些不忍伤害……
轻狂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无奈,有着挣扎,也有着一丝不忍,从轻狂的眸中看到这些,邪煜祺的心不由一慌,他绝美的脸上漫开一丝紧张,小声问:“轻……邪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