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娘子不说,那他就直接做,李三公子起身,弯着身子,一步就到了窦子涵这边,然后双臂将窦子涵的身子一揽,向上一提,然后他自己就坐到了窦子涵刚才落座的地方,而窦子涵的身子则落入到了他的怀中,然后这人还很无耻地道:“娘子,想要为夫抱着你,就直说呗,幸亏为夫聪明,能够明白你无言的要求,这要是让你嫁了一个比为夫笨的人,那日子可怎么过呀。”
窦子涵昨晚本就没有睡好,她一向又有睡午觉的习惯,这时,上了马车,本来就有些困意,想闭目养神一会,懒得和这人磨牙,结果,这人就自顾自自说自话。
就算他将她抱在怀里,她就是不打算说话,她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更无耻的话来。她给他冷处理,他自己自讨没趣的话,以后这种行为估计就少了。
李三公子将自家亲亲娘子抱在怀中,觉得对方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柔若无骨,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这个决定,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被对方柔软的屁股落座的地方,他那里很快就有了反应。
要是平日里,他就在马车上将可人儿折腾折腾,谁让她不愿搭理自己呢?可现在是要进宫呀,如果弄的衣衫不整的,总是不好的,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怕她脸皮薄,伤了她的面子。
这么一想,李三公子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能尽量平息心中的火。手上也不敢再做什么过激的动作,心中,却在想,为何他看到亲亲娘子,心情就那么好呢?为何看到别的女子,他就懒得多看对方一眼呢?是不是怀中这可人儿给他下了诅咒,他只有面对她时,心中就想泡在温泉里。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人,窦家的人,还有崔家那些讨厌的人,哼,让崔大夫人去了紫竹庵,那可是便宜她了,竟然想要设计害自己的可人儿,是活的不耐烦了,不过母债子偿,李三公子脸上的神情一改先前看着窦子涵的柔情似水,目光中带了几分阴狠的东西,昨日晚上,是他和亲亲娘子的洞房花烛夜,那崔四姑娘,可就很荣幸地成为了土匪,疤六的压寨夫人了。
那崔四,也不是个好东西,那日在茶楼的事情,后来他派人查了查,这茶楼的掌柜竟然是崔四姑娘外祖家的产业,那么,幕后的主使他都懒得查了,对崔国公,他暂时还不想让崔家马上倒台,毕竟,自家亲亲娘子还要凭借崔家的身份,在家中站稳脚跟,而崔国公那人,要找到将对方一拳头打死的方法,并不容易,他现在可没时间和精力与这等人长期折腾,等过上几年,自家娘子在京城和府中站稳了脚跟,那时,有没有崔家都无所谓,到时,只要比崔家那位老祖宗安排好,他管崔家其他人去死。
没办法,他李三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就算崔家的人死光了,他再给育婴堂多送点银子,让这世上无亲无靠的小童们多活几个下来,也算抵消了在阎王那里的人命债,他自己也是心安理得的。
崔四竟然敢离间他和亲亲娘子的感情,让亲亲娘子受了他的伤害,那她就等着承受代价吧。从报国寺回府后,他没有急着动手,是因为不想影响怀中可人儿的名声,可从昨天花轿抬走后,他就没有那个忌讳了。
哼哼!
还不是那疤六一个人的压寨夫人,反正那些人,多的是玩女人的法子,自从他们和自己结下不解之缘后,可是好久没去抢劫良家女子了,正好,将崔四送给他们,做个补偿,只是,这事他不会对怀中的可人儿说的,就让崔家的人着急去吧。
此时皇城城外三十里的黑山岗上,有一处房屋,里面有一种很淫霾的感觉,崔四姑娘身上凌乱,原本华贵的衣裙早就破碎不堪,昨天,是那个野丫头成亲的日子,崔家来了许多世家夫人,可是这些夫人一改从前对她亲近的态度,反而对她进而远之,都是因为自家娘亲的事情,比这些女眷们知道了。
这样下去,她的亲事怎么办?那个死老太婆竟然莫名其妙的清醒了,府中的风向现在又变了,还有如意那个贱人,就算娘亲去了紫竹庵,可崔国公夫人还是娘亲,她一个小妾还真当自个是长房的夫人了,将娘安置在府中的人换了一茬,更可恶的是,那个贱人身为长房的姨娘,不为长房考虑,偏事事抱那个死老太婆的大腿。
她之所以到了现在的地步,都是窦子涵那个野丫头害的,那个野丫头没有进崔家门之前,那个死老太婆虽然和她这个孙女不是特别亲近,但还是喜欢她这个孙女的,就算爹娘和那个死老太婆也不是很亲近,但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种平衡,可自从那个贱丫头进了崔家后,就打破了这种平衡,这个野丫头将崔家折腾的鸡犬不宁。
她恨那个野丫头,很想要了那个野丫头的命,这才出了高价请了几个杀手来对付那个野丫头,却没想到,那几个杀手那么不中用,很快就被那李三给制服了。
消息传到府中后,她倒不怕那几个杀手将她供出来,他们也不知道买凶的人是自己,可是,这野丫头十里红妆抬走的可都是他们崔家的东西,凭什么让这个野丫头抬走。
她不甘心,可她也知道,那个野丫头一出嫁,以后她想办法要对付那个野丫头会更困难一些。
在满腹的怨恨中,她早早地睡了,却没想到等她再醒过来时,却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身边是五大十粗的山贼,她知道她被人暗算了。
可是是谁针对她的呢?第一个,她就想到的是那个野丫头,可那个野丫头也没听说过认识什么山贼的,那么,又是谁呢?她找不到答案。
可恨的是这些山贼,掳了她,并不是要向崔家讨要钱财,而是要占了她的清白,她一个国公府的嫡女,身份何等的高贵,怎么能比这些山贼占了清白呢?
她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就算想要逃跑,也没有什么机会,也逃不掉。
对上山贼们龌龊凶狠的眼神,她也想以死求的清白,可是,她又不甘心,她都没找到要害她的人,更没有看到那个野丫头凄惨的下场,她怎么能去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