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宠妻,大婚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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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宝贝没逃掉(1)

他哭笑不得:“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声音很低,没她那么大的火气,反倒是被她那醉醺醺的可爱样子迷倒。

暖文更是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都热的厉害,也不管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好不容易从他身上爬起来就往外走。

包间里大家都各怀心思的谁也顾不上谁了,他看着她歪歪扭扭往外走的身影更是想也不想的就跟上去。

女人踩着七公分的蓝色高跟鞋走在悠长的走廊里,步履蹒跚,像是踩着棉花下一刻就要被闪倒的样子却还自以为是的往前走着。

脑袋轻飘飘的空了一样有点闷,修长的藕臂扶着旁边光亮却冰冷的墙壁,小脸绯红,眼神迷离却还是忍不住傻笑。

偶尔听到身后稳重的脚步声就知道他跟着,娇柔的背影摇摇晃晃的往前走,有工作人员看到后想要去帮她的,但是看到她后面跟着的男人又立即退开了。

走廊里偶尔还因为某个包厢的门被打开回荡着熟悉的老情歌,终于到电梯处,长睫撩人的呼扇两下,抬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小脸然后对着电梯里映出来的女人笑了笑。

电梯开了的时候她几乎是闪进去,一进去就靠在了角落里,身子被四下的梯壁支撑住,然后眼睛越来越看不清,直到他熟悉的容颜挡住了里面的光线,她缓缓地抬眸,冷笑着抬起已经飘飘然无力的手臂:“占南廷你个混蛋!”

说话间身子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要滑倒在地,却在倒下之前靠在了温暖的胸膛,她哭哭笑笑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因为我不给你?

他抱住她,紧紧地抱着,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紧皱着眉看着醉的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女人颇为无奈的眯起眸。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她还是想要挣扎,电梯打开,他几乎失去耐性的把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她趴在他的胸膛隔着颇有厚度的布料咬到他的胸膛,没轻没重的咬。

一直都不老实,腿也不停的踢打,鞋子都甩掉了,幸好到了酒店门口,侍者看到赶紧跟在他后面拾起来,占南廷抱着她回头,看着侍者颇为尴尬的笑意脸都扭曲了,还有比此刻更窘迫的事情吗》

然后把她放在副驾驶座里安顿好他也已经累的够呛,大喘一口气瞪着已经看不见他的女人:“要是再敢不老实我立刻就弄死你!”

这一威胁好管用,她立即就在座位里乖乖的靠着,嘴巴还时不时的嘟起来看的他的心里一阵柔软。

无奈的叹息,然后才出去,侍者赶紧把她的鞋子给他,他也是什么都没说,又转过头给她套上,那个男服务生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老板的丑他可不敢看。

他进了车子刚坐稳她的脑袋就靠了过来,本来已经有些悔意的人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就又不后悔了。

车子发动之前他只是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唇上还沾着酒精的味道,一碰就迷上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狂跳了一下,像是地震般的剧烈。

本来烦躁的眼神里渐渐地温柔,缓缓睁开的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还在继续合着眼昏睡:“宝贝!”

温柔地叫着她,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性感的薄唇缓缓地勾勒出一个极美的弧度,然后转头看着前面,开车。

到家后他就把她抱到卧室,几乎是扔上去的,连同自己,因为他只要一碰她她就手舞足蹈的,好像他是个强奸犯一样。

他几乎已经暴躁了,望着身下那张娇艳欲滴的脸,那意乱情迷的长睫下眯着的清灵,他的眼在渐渐地燃烧着些什么。

喉结情不自禁的打滚,望着身下还在如泥鳅般乱动的柔软身子漆黑的眼中渐渐地火热,沉吟着,然后大掌抬起在她的脑袋两侧,轻轻地抚过她乱了的发。

她的脸上很烫,只是稍微碰一下她的肌肤就感觉到那烁烁的热度,他知道自己今晚是过分了一点,本来也只是稚气,偶尔某根神经回位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不该趁人之危。

但是这一路上她这张小嘴几乎就没有停下喋喋不休,明明睡着了,可是却还是一直嘀咕,大多都是骂他今天不厚道。

他本来还稍微愧疚,但是听她越是抱怨,最后的结果便是让他找到了今晚让她醉成这样的原因,昨晚他被抛弃,然后清晨才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她人影都没了,上午把手机给她送过去,她竟然只发了一句谢谢给他,后来让杨晨给她打电话她也说没空,他再打过去的时候竟然还是沈公子接的,中午吃过饭送她回家一路上她也不说句话,晚上又被小素跟杨晨打击的不行,虽然现在看来只是个误会,但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

曾经三年恋情都不曾打破最后一道关卡,只因为当时都还年幼,所以那也不算什么罕见的事情,那时候的青年们大多还有些羞涩。

但是如今他们都已经到了剩男剩女的行列里,虽然都算优越的但是毕竟有个年龄在那里摆着,他本来还可以忍,但是旁边的兄弟却都已经各自有所属,秋雨柔跟秦岩,小素跟杨助理,禽兽更不用说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死在他的命根下。

而他作为这些人的老大,与心爱的人未能重逢前就算了,可是都重逢这么久,感情也定下来了,她还不肯给,而且今晚嚷嚷的好像很委屈。

于是他的眼神顺着她白皙的颈部往下,那不算很厚重的外套下面是她最柔软的美妙,璀璨的星眸里灼热一片,这是他爱了十年之多的女子,三年相爱,七年离别,至今重逢的几个月却是受尽煎熬。

那些相爱却不能爱的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恨她一遍又一遍,那么铭心刻骨,像是刺青初始,针扎在肌肤的感觉跟扎在心里的感觉还不一样,那种煎熬,根本无法形如,比曾经衙役拷打犯人用的烙印更恐怖。

终于有天他不再煎熬,那场赌博,他没有把握会赢,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她求婚,本就是逼迫她也是逼迫自己,既然爱了,既然不愿意放手也不愿意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好看,那么索性就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