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暖文那骚包样,说不定还真的是个处,女,哈哈!”好吧,秋同学已经在自我构思了。
占南廷不得不佩服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果然很不一般,也就秦岩能受得了她,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而且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楚江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占南廷站在不远处,秋同学看到楚江出来也就回家了,俩男人对视很久,然后上了同一辆车,酒吧里开怀畅饮一顿。
而暖文在第二天也终于去那家刚成立的公司成功被录用了经理一职。
老板看着她一身笔挺的职业装站在对面的时候就笑了一下,然后拿着她的资料又冷笑了一下,不过最后竟然爽快的说了一句:“就是你了,既然你敢于挑战,那么我也挑战一次,毕竟大公司里出来的人才,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当然!”暖文微微一笑,爽快的回答,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就一直没再好好休息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公司刚刚成立就会这么忙,她还以为要清闲一阵子呢。
还以为刚去公司第一个礼拜最多也就是看点资料听听报告之类的。
谁知道老板还真不是一般人,公司刚刚开张没几个月,单子一个接一个的送上门。
整整一个礼拜,除了每天两三个小时的睡觉时间,连吃饭都是简单的应付一下,公司不像是公司,更像是仓库。
不过一个星期后终于清仓完毕,公司里终于又有了个落脚的地方,但是还没收拾干净,众人加完班就都跑了。
她还留在公司里,一个月三千块的薪水而已,好像已经付了一万块的努力。
老板拿着外套从办公室出来:“呦,余经理还不回去休息啊,经历挺旺盛嘛,最近公司比较闲,给你一个礼拜的假好好在家休息下啊,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翩翩公子般的大老板说着就溜了,一点老板的样子都没有,更像是一个二流子。
不过都无所谓了,只要发薪水就好,而且工作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帅的。
男人就怕认真,一旦认真了就能迷死一片周围的女生。
她坐在某个坏掉的包装箱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就觉得鼻子里湿漉漉的,抬手轻轻一擦,好吧,这三千块钱真不是好争的。
然后去洗手间洗干净后就出门去打车,头昏脑胀的厉害,只想感觉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就睡到自然醒,谁知道一出公司门口就遇到问题,有个一身军装的帅气女子站在一辆超级帅气的摩托车前朝她打招呼:“哈喽,等你很久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兜兜风?”
暖文怔住,她长这么大就没坐过这么帅的摩托车,看着前头那几个字母之后她更是不敢坐了,宝马。
“给!”可是她还不等推辞徐少校就已经把安全帽丢给她了,她只能接住,犹豫着要不要戴的时候徐少校已经上了摩托车,这时候谁能想到那霸气英武的背影竟然是个小女子。
暖文知道首长肯定有事找她,所以虽然已经要死但还是上了她的良驹。
虽然戴了安全帽,不过冷风还是嗖嗖的击打着她已经憔悴不堪的小脸,暖文几次都要睡着了,若不是身子摇摇欲坠的太厉害,她才警戒的睁开眼抱住前面骑着摩托的女人。
“我的车技怎么样?”徐少校还挺自豪的,感觉到暖文抱着她的力道紧了几分后很激动的问。
她的车技肯定是没问题,只是坐在她后面的女人不怎么样,要死的感觉,心跳的频率无限加快。
“啊?你说什么?”但是风太大,她根本听不清楚。
本来就一直要睡着的状态,少校突然说了句什么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听。
一吆喝之后脑袋就昏昏沉沉的,眼睛也看不清,她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而且连续一个星期都是每天后半夜才有空睡两三个小时。
刚刚还又才流了鼻血,现在又在吹冷风,暖文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要倒霉。
“我说爽不爽,还想不想更快点?”少校英姿飒爽惯了,从小就争强好胜的无人能敌习惯了,一下子被弱弱的女人抢了未婚夫明显是被挑衅了。
所以今天才特地来劫道,让这个小女子见识一下她徐少校帅气的一面。
“啊?不要再快了,不要再快了……”后面的她终于凑着耳朵听清楚了,但是一阵大风刮过来,她竟然没来得及抱住少校大人就那么在拐弯的时候被甩了出去。
身子一下子被抛了出去很长一段距离,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眼前突然出现某张阴霾的脸,再然后便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撞在了地面,脑袋像是被什么硬物给击中,再然后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围一片荒山野岭,少校感觉身后突然的一阵冷风刮过,回头的时候暖文就已经被甩出去了,她立即刹车,车都没停好就跑了过去,不过暖文还是已经不省人事了。
安全帽脱离了脑袋,额头上流着血,身上多处擦伤。
少校往周围看了看,连个鸟都没有,更别说是人了。
不过以前野战的时候早就见惯了这种场景,所以她倒是不怎么害怕。
赶紧的打了120,医院的车来把暖文抬走后她才又戴上安全帽跟在车后面,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占南廷,要是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院长刚开完会下来,看到从120急救里被抬出来的女人立即停下了步子叫住了抬着她的人:“慢着!”
“马上准备急救!”确定暖文的时候立即就跟着医院的推车一起进了手术室,穿手术服的时候吩咐助理给占南廷打电话。
占南廷还在办公室里装死,一个礼拜不见她的人影,打电话也都是匆匆说一句很忙就挂了,所以最近他的脾气也不大好,除了小素偶尔进去跟他汇报工作连杨晨都不搭理他了。
好不容易手机上来了个电话,但是看着那号码又不太熟悉,他挺尸一样躺在沙发里,看着那个号码片刻,漆黑的眸子闪过些什么,然后蹭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