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责备的语气问她,暖文才转了注意力愣愣的望着他:“什么?”
占老大显然被她给折磨坏了:“我说十一点半之前不见任何人,你没听到?”他皱着眉质问她。
暖文有些委屈的眨巴着漆黑的眼睛反应迟钝的说:“听到了啊!”但是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那徐忆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在我睡觉的地方!”他最烦躁的是他还以为是她,差一点就……
“徐小姐……她……我以为她是自己人!”而且依我看,你们分明打的很开心嘛!
想着刚刚卧室里传出来的那些让她脸红的声音,她的小脸又情不自禁的红润了。
“你以为……你……”他简直对她无语了,他现在确定她脑子有病,竟然这么把他往外送。
她不知道昨晚他一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比去打了几个小时的仗都累,就因为她说今天要跟楚江回去,并且她跟楚江的婚期将近。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傻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被她带动了情绪,而她却总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爱有那么麻烦吗?
当发现七年过去了自己都放不下,他以为没什么难的,可是现在他发现,遇上她,所有简单的事情都变的复杂了。
“余暖文,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豆腐做的!”他实在是没办法的时候也会问一句白痴的问题。
暖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那么高的智商还能不清楚吗,她的脑子肯定不是豆腐做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都要订婚的两个人,还不能算是自己人?”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他还装的那么有劲干嘛。
他真的对她无语了,她要是真傻的话他大概就不会这么生气,气的想吐血,所以扫了她一眼后干脆到办公桌那边坐下,打开抽屉找了根烟就点燃抽起来。
暖文站在旁边看着他很烦躁的样子也郁闷了,她那么努力的在他面前表现的平静,他却给她这么低的分数。
十一点半她随他一起去陪客户吃饭,包间门口刚好与那几个人遇上,那个就是赵总的干女儿?
虽然还不是很冷,不过超短裙加小外套,胸要爆出来的样子,两条修长的美腿被黑丝袜给紧紧地包裹着,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些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占南廷却扫都没扫那个女人一眼,只是简单的寒颤了两句就先进去了。
赵总很客气的伸手搂了一把暖文的腰,拥着她往里走:“余秘书真是倾国倾城啊,不用刻意打扮都这么水灵,占总可真是好福气!”
暖文嫌恶的想要逃开,四十多岁的赵总大人竟然又搂着她的肩膀,看似只是简单的礼节,但是暖文却已经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已经不怎么好看。
占南廷已经就坐,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暖文被抱着的肩膀,然后就看向了别处。
她更是怒视了他一眼,他把她带来吃饭,就这样不管她了?
还是他本来就是打算让她来献身的?
“干爹,占总的秘书你可不要打歪主意哦!”美女坐在他干爹另一边好心的提醒,亭亭玉立的美妙被男人尽收眼底。
“哈哈,那是那是!”见占南廷许久也不做声,赵总也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拍了拍暖文的肩膀后就意犹未尽的把咸爪子从暖文身上拿开了。
暖文欲要起身的时候占南廷突然开口:“给几位老总把酒倒上!”
就这一句,她真的是窝火到极点了,却没跟他计较的拿了服务员托盘里的白酒把一个个精致的酒杯里倒满白酒。
几个男人都有所领会的样子,看着暖文的眼神一下子又大胆了起来。
最后才给他道,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经意的抬眸扫了她一眼,看到她低沉着的表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要放下酒瓶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吩咐:“你不陪?”给自己也倒上。
于是她再次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给自己也倒上,不过端起酒杯的那一刻她突然就从容了,他想要怎么演她都会奉陪。
她就不信他真的能让这群男人把她给活吞了,于是脸上渐渐地绽放开从容的微笑,像是往常一样的不迫的面对这些个色色的客户。
暖文刚从座位里站起来绕过干女儿去给另一个老总敬酒,谁知道某只脚突然伸了出来,她就结结实实的趴在了那个老总肩膀上。
柔软的肌肤刚好被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抵住,暖文大惊失色,酒瓶一下子掉在地上,她慌张的想要爬起来却被摁住了双手。
她的手刚好很不合适的推着那个人的胸膛,那个老总一脸的色相恬不知耻的假装关心道:“哎呀,余秘书这么不小心啊,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旁边的干女儿不动声色的跟干爹抛了个眉眼,暖文的小脸却早已经惨白:“没有!”她低低的说着想要从那个男人身上离开,可是手却被握住在那人的胸口。
“怎么会没伤到,连我都被碰疼了呢,还是要检查检查……”中年老总说着另一只手就在她的后背揉啊揉啊的。
暖文一阵恶心,烦躁的想要推开,不过脚上却疼的好像要裂开的样子,她已经笑不出来,甚至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只是想要挣开,那个人却那么搂着她在她的背上乱摸一通。
旁边的几个老总也都连连关心起来:“哎呦,余秘书这一下可真是吓坏我们几个了,要不找个房间去仔细瞧瞧?”
更有人看到占南廷一直坐在主位上低着头不言不语的以为他不在意呢,说的更过分:“赵总还略微懂点医术,要不饭就待会儿在吃?”
赵总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说的也是,若是真把余秘书给伤着了,那咱们几个可赔不起啊,要不宝贝你先在这里替干爹陪陪占总,干爹先去给余秘书瞧瞧。”
暖文已经大惊失色,这些人是准备群劈了她吗?
她求救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可是他却只是冷冷的望着她,仿佛她只是电视屏幕里的镜头,他只是一个看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