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亦琛一直都是如此的风情,这番姿态,更加的春意撩人。
“去你的。”周怡宝捂了眼睛,说,“你总是这样不害羞,我才不要看你,不要享用你。”
“老婆,我最喜欢你害羞了。”连亦琛捉了周怡宝的说,温温柔柔的挪开,对着她的眼睛说,“你不喜欢看我,我却喜欢看你。老婆,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跟你说啊,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我喜欢你,这也是病,就算你医术在高明,也是治不好的。”
“才不要听你说好听的。”
“哦,你不喜欢听好听的?”连亦琛的唇,微微的靠向了周怡宝的耳边,细细小声的问着,“并不是故意说好听的,老婆,是因为你喜欢我,才觉得我说的所有话,都很好听吧!”
“没有没有。”
“嗯,不准再说没有。”连亦琛说着,吻住了周怡宝的唇。
这是……接吻呢……
事实上,虽然已经领了结婚证,却很少像情侣一样,亲密的接吻呢。
他是在用吻,堵住她的唇,不许她说话呢。
周怡宝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的唇瓣,细腻柔软。忽然,他的唇紧紧的贴合了她的唇,一瞬间,她口中的空气全部被吸走了,她要窒息了。尔后,空气俱来。
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忽然有了一种,但愿可以停留在这一刻的感觉。不去管其他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司马烈将千种花样,找齐以后,来到会场,辟出一处,由屏风分割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几条小路,可以穿过花间,方便老太太领着一干千金,在这千万只花朵之间,走上一遭。
准备妥当之时,他看了一眼手机,五点差十分钟,想来,奶奶、父亲、还有大哥等人,即将赶来。
这样想着,他去车里取了礼服,走进了更衣室。
这个更衣室,是专门为宾客预留的。宴会之上,如果有人换装,可以方便宾客,而如果礼服出现了问题,比如打湿了,弄脏了,可以在这里再挑选一件换上。
司马烈将礼服换上,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他是司马烈,是司马家的幺孙,人人都说他骄纵冷傲,是因为,除了家人,他几乎从来不和人打交道,甚至,脸上很少露出表情。按照时下流行的话来说,他是面瘫男。
其实,并不是不会笑,不会哭,只是觉得,表情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累赘。没有可以令他开怀大笑的事情,也没有令他沮丧发愁痛哭的事情,表情,似乎很累赘呢。
直到多年以后,见到周怡宝的时候,他第一次,忽然的,很想,挤出一个笑容来。
是因为,很想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吧!
总觉得两个人能成为朋友,不要吓到她才是,当时,完完全全的抱着这样的情绪。
司马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勾起,做了一个唇形,说着,加油。
是为了什么加油呢?为了,今晚见到周怡宝而给自己加油打气吧!心里很期待能够见到周怡宝,而不怀揣着什么别的目的,只是想简简单单的见一面,这样就足够了。更何况,能够看到周怡宝在连亦琛那里获得幸福,灿烂的笑着,他也觉得特别的开心。能够幸福就好啊,他想着,只要她能够幸福,比什么都好呢。
这样的想法,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的确是够奇怪的。
有多少人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不会有纯粹的友谊存在的。
其实,纯粹的友谊存在或是不存在,都要看动机。
一个男人审视一个女人,只需要三秒钟,感觉可以做情侣,那么,就绝对不会往朋友哪方面考虑。如果感觉,做朋友会更好,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怀揣着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心思。
司马烈对于周怡宝的感觉,就是如此。
不管周怡宝长大以后,出落的如何好看,他如何的心动,但是他的心里,只是想和周怡宝,成为好朋友。也不管将来,会不会有人误会他对她的感情,他心底的感情,也不会变更。这样子,倒是有了点闺蜜的感觉呢。
此时此刻,诸葛家可算是翻了天。
诸葛御风的双眼,蒙着纱布,他虽然看不见,却在卧室里吵着说:“我要去司马家的宴会。”
诸葛老爷温和的说:“你这个样子,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哎,儿子生了病,做父亲的,只能温温柔柔的,安抚儿子了。
“我要去,和四弟一起去。”诸葛御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更大的说着。
“那你给我一起要去的理由。”诸葛老爷温温和和的问着,实在,他对这个儿子多年以来,心存愧疚的很。
“爸,今晚,四弟如果没有我,肯定是不行的。”诸葛御风的表情,特别的认真。
“老四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没有你不行,这算是哪门子理由。”诸葛老爷看着三子的表情,微微的挑眉。
诸葛云河正从屋里换了礼服,敲了敲门,走进了三哥的房间里,对老爹说:“爸,我来和三哥说说话吧!”
诸葛老爷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们聊着,我去看书。”
“谢谢爸。”诸葛云河温温柔柔的说着,目送着老爹的背影远去,拉着三哥坐了下来。
诸葛御风刚坐下,便说:“你倒真是不紧不慢。”
“三哥什么意思?”
“哎,我的好四弟,今晚这样重要,我要去帮你。”
“帮我?帮我做什么?”
“哎,今晚连亦琛会去。”
“嗯,有什么问题。”
“你是猪头吗?”诸葛御风简直要抓狂,抓着四弟的手,说,“今天晚上,虽说大多邀请的,是单身的千金少爷,可是,连家,连家那么的少爷,诸葛家只给本家发了一张请帖,独独给连亦琛发了一张请帖,这不是落实了今晚,连亦琛一定会出席,而且带着周怡宝正式出席。”
“这本是应该的,连亦琛当得起司马家的单独邀请,也理应带夫人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