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第一杀手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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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魅如花5

第175章 魅如花5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内丹。

珠子在嘴里被吐出来,浮在空中璀璨生辉。

可为何只有一半?!

没有他的准许,就算天帝也无法碰到他的内丹,又怎么会少一半?除非是他愿意……自切内丹。

是谁能让他甘愿自切内丹?似乎除了心尖上那个人,无人能让他这样做。

如果她需要内丹,也就是说她身体内没有内丹,他才会分一半给她。冰是有内丹的,他那天见她沐浴时吐出来过,那内丹滚圆,并不是他的内丹。

也就是说,冰确实不是他心里那个人!怒气袭上心间,他单手握上躺椅的把手。

“咔”把手被生生折断,在他手中成了粉末。他允许逝儿在他怀里撒娇卖乖,允许逝儿在他怀里执拗,却不允许别人冒充逝儿,去玷污她的形象。

疼痛的不能自已,嘴角滑出一滴鲜红。他越来越痛,只得蜷缩在榻上“雪……雪是逝儿……”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上官西楼长袖一挥,门当即锁紧。

“谁?”极冷的声音,他防备十分。如今这个摸样,他不能见到任何一个人。否则传出去,雪都会有危险。他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大婚之时,他已经大错,现在就不能再错。天帝不是傻子,他必须在他眼底下把记忆收回,这期间还要护住雪儿周全。

想到雪儿,他就觉得更是火大。他不喜欢鬼面将军,更不喜欢雪儿安然的躺在他怀里。不过照如今情势来看,待在鬼面那里也是好的,起码鬼面绝对能保护雪。

“回太子殿下,是小绪回来了。”侍卫在门外小声说着。

小绪,他派去凡尘查探的人。

“咣当!”紧闭的门扉被一阵掌风猛地打开。小绪当即走了进去,刚刚进去,门又是猛地关了上。小绪吓得打了个冷颤,赶忙跪下行礼。

上官西楼此时已经上了塌,紧蹙着眉头看着来人。

“可查出什么了?”嘴角的鲜血被抹去,他忍着痛慵懒的倚在床榻边。

他自愿把内丹给逝儿,在逝儿那里呆着他自然安心,既然安心,他才不会有所觉察,所以他才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他的内丹只有一半。只有这内丹脱离了她的身体,他才会剧痛。

只能说,此时的她、比他还要痛。

有人抢了内丹!

那她的性命危在旦夕。

“回太子殿下,奴才在下届看了您在凡间太子妃的画卷,实在比不出来,便拿了画卷前来。这人的差距着实太大,无法辨出。不过大兴帝后说那画上的词,只有太子妃可以对上,太子殿下不妨一试。”小绪咬了咬牙,下一句不知该如何开口。

“嗯,画呢?”迷上眸子,上官西楼声音如猫般懒散的声音不减威严。

“回太子殿下,在这。”小绪赶忙在袖子中掏出了画卷,双手举过头顶跪走到床榻边。

“嗯。”他抬手拿起了画卷,缓缓打了开。

画上是一个女子,素白的衣衫,手中抱着罐子,另一手里还撑着伞。

女子不美,甚至算不上漂亮,可就是那种安然,那种站在雨中的陶醉,竟让他烦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这才是他的逝儿……单手抚上她的面庞,眸眼里顿时宠溺的如水般柔和。

画卷的右上角写了一句诗‘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很好的诗,衬极了她。

“太子殿下,大兴帝后说这诗只有太子妃知道,这幅画卷一直藏得很隐秘,谁人都没有见过。”小绪上前小心翼翼的交代两句,不敢迟疑,又快步跪回。

“办得好。重重有赏。”嘴角勾起笑,哑声开口。

小绪面上乐开了花,却也马上就又跪了下“太子殿下,奴才……奴才还有一件事……”要命的小主子也跟着回来了,这个他可要怎么说。

上官西楼没有再说话,冷眼扫过小绪,小绪当即吓得低下头。胆颤三分,这太子的手段,他不想再看一次。只因每次,那么不经意间,命就已经断送。

“说罢。”微有不耐,他仍是开了口。

“是……是小主子跟着奴才回来了。”小绪低着头说完赶忙把头抵在了地上。

“小主子?”是谁?

“太子妃在凡尘被太子封为澜妃,而澜妃在嘉绪三年产下一子,名唤上官阮。”

“孤的儿子?”她们还有个儿子……

“正是。”不敢抬头,小绪身形直发抖“太子可要宣进来?”

“宣什么,我自己进来了。你们真麻烦。”大门被一双小手推开,一个精雕玉琢的小人小步迈了进来。

一身华服,乃是云丝织绣,上锈繁复龙纹。虽是缩小版的,丝毫不见针脚的疏忽,缎面靴子,上锈玄色龙纹。冠上用玉束着,垂下几缕樱穗。腰间佩玉佩,小香囊。

这个小娃娃丝毫不见外,一张缩小版上官西楼的冰山扑克脸长久挂着,看到上官西楼口气略有不逊“你竟然连母后都认不出,亏着她一介凡身肉体闯天庭。”

一句话,小绪更是发抖的厉害了。果然不愧是太子的孩子,一语惊人。就算是太子都未曾这样顶撞过天帝,你说这娃娃不知天高地厚,他又是一脸镇定,似乎见怪不怪。你若说他深谋老练,可也毕竟是个才五岁的娃娃。

多么诡异的父子,说不是太子的孩子,都没人信。

上官西楼斜眼看上官阮,看不出喜怒,一手拨弄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淡淡开了口“你叫什么?”

“我叫阮儿,无姓。”阮儿伸手将门扉关上,才迈了小步子踱近上官西楼。

“好一个无姓。”冷冷一笑,他的儿子,竟然跟他说无姓。到真是他儿子,且不说容貌,脾气就像极了他,比他还要狂妄不少。

“若不是你连母后都认不出来,我才不管你。我只认我母后,其余人敢装作我母后,杀。”小小的脸庞上,坚毅的不似寻常孩子。五岁的年纪,怕都还在母亲怀里哭闹呢,只有他这个早熟的娃能说出这种话。

上官西楼也不禁一滞,这孩子眼里都是狠戾,哪里有五岁孩子的影子?

他归位两个月了,凡尘就是两年,一个三岁就能显出不同的孩子到了五岁又怎么是一般孩子可比的?

“将他带下去,安排一间房,每日除了必要的吃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谁若靠近,格杀勿论。”上官西楼扯起一抹冷笑,转头看向叩首的小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