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今晚就回来了,他一定很乐意告诉你们。”嘴角扬起无懈可击的笑,韩熠昊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肯定没啥好事,不然怎么不说。”勾子铭哼了一声说道。
韩熠昊低头看看腕表,忽然站起身来,对三个好友说道:“我约了陈局吃饭,先走了。从善对我而言,是很特别的人,所以暂时还不能让我母亲知道她的存在。阿俊,从善那边你还帮我盯着,但不要让她察觉到。少杰,安道宁那边你帮我衔接。”
唐俊、钱少杰都点点头,勾子铭不甘被冷落,指着自己问道:“那我呢?”
“这顿你买单。”韩熠昊拍了拍他的肩膀,撂下一句玩笑话。
“臭小子!”勾子铭挥开他的手,骂道。
“有需要我会找你的。”韩熠昊正儿八经补充了句,若要动安氏,韩家军方人不好直接插手商界的事,有勾家和钱家做幌子,他背地里也好操作些。
“走了。”朝三人颔首,韩熠昊大步走了出去。
“你们觉得韩少这次是不是动真心了?”待韩熠昊走了,钱少杰忍不住询问另两人的看法。
“我从来没看过他提起哪个女人的名字时,眼神会变得这么温柔。”勾子铭想了想,肯定道,“多半不是假的。”
“是真的又如何?韩家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熠昊要是动真心了那才麻烦。”唐俊接腔道。
“不管怎么说,我对能收服韩少的女人极度感兴趣,什么时候再去观摩观摩这个叫沈从善的女警。”勾子铭坏坏笑道。
“觊觎韩少的女人,小心他韩家军饶不了你。”钱少杰挪揄道。
“就算他现在对这个女人感兴趣,也难保能持续多久。”勾子铭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三个打个赌,赌韩少这次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钱少杰提议道。
“我赌半个月,不不,看他这么‘认真’,就长点好了,一个月。”勾子铭说道。
“我赌三个月。”钱少杰接口道。
“那我就半年好了。”唐俊淡淡开口,“赌注是什么?”
“一座马场。”钱少杰说道。
“好。”三人对视一眼,同意。
要是韩熠昊知道这几个损友认定他的“真心”只值一座马场,一定会将他们统统绑起来,运到伊拉克去“度假”。
不过他没听到,所以半个小时后,坐在高档餐厅的包间内,韩熠昊心情大好,他举杯敬向对面坐着的中年秃顶男人,说道:“陈世伯,我有点小事想请您帮忙……”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家还没消停一阵,沈从如又失踪了。从善刚和同学喝了下午茶出来,打算买点年货回去,结果接到沈从义的电话,说沈从如从昨天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回家,她妈打电话也不接,打电话去她那些朋友家都说没见过。
从善立即安慰舅舅,说沈从如一向贪玩,在外玩通宵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让他们在家里等,她去找找。
虽然这么说,从善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沈从如一定拿着卖玛瑙的钱出去和朋友疯去了,等钱用光自然会回家。
然而等晚上从善回了家,沈从如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沈从义急得团团转,直说以前沈从如再怎么不听话,都不会连着两天音讯全无,更不会一通电话都不打回来。
从善一边安慰沈从义和张淑贤,一边拨打沈从如的电话,却被告知那边已经关机。
沈从义说刚开始打还能打通,就是没人接听,现在已经打不通了。
等到11点半,还是没电话,没短信。
从善坐不住了,心想就算沈从如再怎么过分,都应该打个电话回来,不该让父母这么担心,她正准备去沈从如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人,这时,她的电话却响了。
看着陌生的号码,从善有些犹豫,她怕又是韩熠昊打来的,但思索了片刻,还是接起来了。
“姐姐,救我!”带着哭腔的女声顿时响起,从善一惊,从沙发上站起来,这不是沈从如的声音是谁?
“从如,你现在在哪?”从善听着求救声,立即问道。
沈从义和张淑贤一听,也急急忙忙靠了过来,想接电话。
“是如儿吗?让我接!”张淑贤刚想抢电话,从善用手制止她,同时将声音开成了免提。
另一端已经换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道:“沈从如现在在我们手上,要想她没事,就准备五百万赎金,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如儿。”听到男人的话,沈氏夫妇慌了,沈从义急忙问道。
“不要伤害我女儿。”张淑贤吓得哭了出来,抓着电话恳求对方。
“五百万!一毛都不能少!我知道你们家有人是警察,但如果想让她缺只手少条腿什么的,尽管报警试试!”对方凶狠地吼道,还夹杂着沈从如的哭声。
“五百万太多,我们一时筹不到这么多钱。”沈从如示意舅舅先不要说话,对方知道她是警察,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问出沈从如的下落。
“废话少说!你们家的情况我们早就打听清楚了,前两天她还拿了座价值不菲的玛瑙出来卖。你妹妹刚才也招了,说是你傍了个有钱人,沈家筹不到,你就叫你男人给!五百万一个子都不能少!给你一晚上时间筹钱,不然就留着买棺材吧!”对方恶狠狠地撂下话,电话挂了。
“喂!”从善还来不及再问,那端就传来了盲音。